玉渺素投来肯定的目光，“我知道。”

石清婉眉眼低垂，“那你会不会觉得我脾气不好，太任性了？”

“清婉，你在我心里没有不好的地方，我喜欢你所有的样子。”

玉渺素说着将人拥入怀中，“丫头，你可以怀疑我会做坏事，但是请你不要怀疑我对你的真心。

除了你，我从未对任何人心动过，你是唯一一个让我动心的人，唯一一个让我念念不忘，牵肠挂肚的人，唯一一个让我想要用心呵护，全力保护的人。”

石清婉抬眸看着玉渺素，“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和你无理取闹的，你那么好，我只是个再平凡不过的女子。你对我那么好，我真的想为你做些什么。”

“你已经为我做了最重要的事情。”

“什么啊？”

玉渺素轻抚着石清婉的脸颊，“那一日，我告诉你自己是妖怪的时候，你没有选择拒绝我，于我而言，那个勇敢的姑娘，值得我为她付出一切。”

石清婉握住玉渺素的手，“你也值得我为你付出一切，昨晚我们待在一处，你都没有勉强我与你行鱼水之欢，我的玉公子果然是个正人君子。”

玉渺素抱紧了怀中的人，“傻丫头，勉强做的事，哪里还有什么欢乐？来日方长，我又何必急于这一时？”

石清婉笑而未语。

“出来这么久，肚子饿了吧？我们下山吃点东西，然后再赶路。”

“好，都听你的。”石清婉从玉渺素的怀抱中出来。“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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