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算是歪打正着吧。”李言对于李砚的反应，已经算是好的了，他没有给任何的答案，已经算是更好的答案了，至少比拒绝要好，至少，他们现在之间的关系，还能维持下去。

本就不奢求什么，只是到了非要说出来的时候，只要不破坏关系。

李言觉得说出那些话之后，内心像是轻松了很多，那个埋藏了很久的秘密，发现说出来的时候，也没有那么难。

“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要学医的？”李砚此时已经移开了视线，开始朝前挪动了步子。

“偶然间听别人说的。”李言跟上了他的步伐。

“所以，你才会那么拼命的学习么？只是为了能跟我上一个大学？”李砚问道。

“嗯，那个时候已经尽了最大的能力了，但是，和你的成绩还是相差的很多，还以为没有希望了。”

“那你也是偶然听到我报了这所大学么？”他笑着问道。

李言点了点头。

“不过，真的没想过你报的大学，我的估分竟然也能上，当时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哦，是吗？”李砚自问道，“其实，我报那所大学也是有原因的。”

“嗯，我想也应该是吧，不然以你的平时成绩，应该可以上更好的大学吧？”

“你想知道那个原因吗？”李砚继续问道。

“嗯，如果你想说的话。”

“很简单啊，肯定是因为我的成绩考砸了，只能上这所大学啊。”李砚直接笑着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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