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
没有具体指代,更没有一丝尖锐、平淡的相当于问询天气如何的语气,凯对此顿了两秒,回,“我没理由不让你进去。”
安瑟眯了下眼。
她见不到主动认罪的隶属于联舰的医护官了。在今天前,先后经过廉利和泽木家族伺候的人,早已跟现世告别。
那么多人看不出、审不出什么,安瑟觉得,那人是真的从心承认自己自作主张暗中调换精神药物造成的后果。
“这是一场陷阱”是坚持的原话,亦是动机,更坚定地认为若不及早下手,被看守的人很快会恢复自由。
而这种怀疑根据最开始来自下达下来的命令,再慢慢地在自我发酵中定性。
泽木隆怒气冲冲找上门、查普曼对她迁怒等,是受了一定影响的。
安瑟没有对眼前人质疑的依据,只是单纯地,见到便想问。
心理惯性使然。
因而听到拐了弯的答非所问,没再直白地继续,然也没有领其好意,“回去吧。”她说,“不用你照顾。”
凯从看不出任何情绪的面孔上移开视线,点了点头,准备离开。
侧方的空气突然出现靠近的脚步。
他偏头。
安瑟亦抬眸望去。
边沁礼节性地朝凯点了一下头,向安瑟伸出手,“我们进去。”
“谈完了?”安瑟搭上,边随前走边低问,“不是闹事?”
“没有。那家伙只是心头不舒服,又不占理。”边沁压低嗓音,“我是不分地方胡闹的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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