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白对虞姜的反应感到生寒,瞧着刽子手的大刀他慌了,他不甘心这样死去,他怕死,此时此刻,他无比怀念在废宫的日子。
虽然籍籍无名清苦孤寂,但却没有性命之忧啊!
他也大声嚷嚷起来:“我是先帝独子,你们不能杀我,你们不能。”
他的话并没人理会,谁人临死前不嚷嚷几句呢?
景玉懒得再看,她转身离开城楼:“动手。”
身边的监斩官见礼,回到城楼,看着所有受刑之人,拿起令牌手还有些抖。
八千条人命啊,不知多少家族至此就要断子绝孙了。
“斩。”他丢下令牌,令牌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落地后直接砸成了两半。
一如那些人,身首分离。
马车驶出了很远,血腥味依旧难以摆脱,长街之上空空荡荡的没有一个行人,所有人都去城外了。
今日一刑,足够所有人记住教训。
日后若是史册留名,暴政之名,景玉是逃不掉了。
回到宫里,她独自走到了大殿,站在台阶之下,瞧着龙椅许久不动。
容湛走来:“威远伯夫人已经进宫,问公主可要再看看孩子?”
景玉垂了垂眼:“不必看了,告诉她照顾好孩子便是,今后,她就是威远伯的孙女,不是什么安国公府的孙女,日后许嫁,决计不入王室。”
“是,那王弼...”容湛想了想:“他想安葬王献。”
景玉轻叹:“随他吧,王献没杀瑾瑜,我也留王弼一命,扯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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