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约记得,接下来的整整两个星期都吹着寒冷刺骨的北风,即使在病房里,也能从不停狂响的窗户上感受到外面冷风的强劲。太阳照射的时间极为短暂,地面上总是湿漉漉的,树叶不时被风卷起几个小的漩涡,形状奇怪、枯槁、如同人骨的树枝弯曲的伸向天际。早晨的一层霜降过后,玻璃窗则会形成一结成一片白茫茫的冰霜。
这段时间,我每晚都被疼痛折磨,每当我闭上眼睛打算睡一会儿时,身上就会像刀割的一样火辣辣地,死去活来也无非就是这种感觉了。之后,那时犹如地狱般的景象便不知不觉出现在我脑海,如同诅咒一般,啃噬着我本就面目全非的心。
那些人穿着蓝色画着爱心的制服,嘴里说出来的却是足以要人性命的残酷话语,就如同嘴里含着一把染血的刀刃,每说出一个字,就会在我身上划出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你们就是些老鼠、臭虫,要我像你们这样早就去死了,还有脸活下去?”
他们以刺耳且尖锐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在我耳边吵嚷,我想捂住耳朵,怎奈我饿得连动都没法动,只得被在空中挥舞着的无形的刀,一次又一次的戳的不成人样。
那个人似乎是那个小团队的头儿,其他人都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他让他们去折磨谁,他们就要去折磨谁。
“什么画家,我呸!照样是个见不得人的窝囊废!不照样要饭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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