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不由得干咽一口,翻到下一页:
客人是一个带着眼镜看上去十分斯文的男性,干练利索的发型、内含笑意的双眼,有些粗燥的皮肤像是在外奔波了许久。他自称是我的朋友,却不告诉我名字,还开玩笑的说要让我自己记起来,对此我十分怀疑,连名字都不肯说的人,谁知道打得什么主意。
入院一个多月来,并没有像他这样的访客,虽然能下床走动后偶尔有几个同事来看过我,却……也只是看看而已。
那阵子,我的心情极遭,无论医生跟我说了些什么,我一概充耳不闻,脑子里一片空白,因为我仿佛记起了某些事,看到了些画面——一个影子在我眼前晃动,似乎在努力呼吸般嘴巴一张一合,眼眶中流出的不是眼泪,而是鲜红的血,这副画满如同午夜梦魇,挥之不去,让我的精神处于非常不稳定的状态,最后严重影响了治疗,于是医生对我进行了限制。
那个男人就是限制阶段时唯一允许我见的人,也不知他是怎样通过医生那关的。
他坐在我身旁,给我讲以前的往事,边讲还边看我的反应,对我这个失忆的人来讲,这种“好久不见”引不起半点感动。然而我还是很感谢他,尽管他人有些奇怪,但还是为我空空如也的记忆填充了不少新东西。
在黑色衬衫外套了件薄外套的他,看着坐在床上的我的样子,频频摇头叹息:“你怎么会遇上这样的事,太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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