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静雪依旧面无表情,可仔细看去就会发现她的嘴唇在微微颤抖,“那晚,陈叔给我来电话,他喝了不少酒,我一听语气就不对劲,我连夜赶过去,却看见他死在床上,脖子上有道深深的伤口,床的面前是一个空的玻璃缸和大量的福尔马林捅,桌子上留着一封遗书……信上反复叮嘱我一定要把他的头割下来,遮住脖颈上自杀的痕迹,再将身体泡在福尔马林里,连斧子、手套、口罩和防血溅出的隔离衣都准备好了。如果警察察觉不出来与张岸案有关,则会当作精神病疯子作案,假如察觉出,也会把怀疑放在知情者的灭口,还有坑底的那十五名受害者的家属身上。”
“陈友救下的女孩又是怎样被害的?”沈兆墨顿了下,问道。
“她父母早早就死了,留下她一个人无依无靠,陈叔过一段时间就去看她,所以想骗她过来住上几天……不难。”最后两个字,马静雪犹豫了半天才说出口。
假如陈友还活着,沈兆墨很想亲口问问他是怎样想的?心里痛不痛苦?杀死一个可以算亲手养大的孩子去救另一个亲手养大的孩子,这样的等价交换,值得吗?
“……”穆恒哑口无言,对马静雪的话字字斟酌,发现陈友还真是把警察算的够清楚的,“陈友不当警察屈才了,准备的够细的。”
“不要以为陈叔是名医院护工就一定是个笨蛋,他很聪明也很谨慎,更何况,当你想保护一个人时智慧是无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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