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铜镜，我那位好母亲呢？”

“哦，忘了告诉你了，在祁父出国前，已经和她签了离婚协议了，还是净身出户，不过她自己不知道罢了。”

余悦嘴角一抽，这么重要的事情，他竟然能忘？

铜镜翻了一个白眼，被你家哥哥之前做的事情吓惨了，他忘记这点破事，很正常的不是吗？

但，“她自己不知道自己签了离婚协议？”

“嗯，你哥哥用了一点小手段。”

余悦想起祁缘的毒瘾和HIV病毒，眉心跳了跳，小手段？他确定？

“那她现在呢？”

“还跟你家哥哥那位大舅待在一起，只不过最近因为祁缘的事情，她也不是那么好过就是了。”

当然她不是因为担心祁缘而不好过，是因为祁缘连累了她得到冷眼而不好过。

余悦默了默，“她跟祁缘一样，身上有毒瘾和艾滋吗？”

铜镜沉默一下，“嗯。”

就在铜镜担心着余悦会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时，她没有再问什么了。

或许以她的聪明，她是明白怎么一回事的，只是祁天染既然不想她知道，那她还是继续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吧。

“悦儿，怎么了吗？”

余悦含住他递来的虾，摇摇头，等她把虾咽下了，才说道：“过几天是哥哥的生日了，哥哥想要什么什么礼物吗？”

祁天染怔了怔，他的生日啊？

记得每一年他父亲都会为他大办，琳琅满目的礼物，包裹的有几个是真正的祝福呢？

他前世唯一记得的生日，是在他将她接回祁家后，虽然她身体情况有些糟糕，但也是像今天这样，记得他的生日，那天，她还亲自给他做了寿面，为他织了一条简单的毛巾，但这却是他一生收到最珍贵的礼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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