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番话，她露出一抹尴尬的苦笑，当然，笑容也很牵强。

李芷馨，像是看清一切的人。

心里对这所谓的父亲和母亲其实没有一点留念，毕竟她的成长，他们完全没有管过，现在长大了，又还剩下什么亲情可言呢？

至于对这拥有一半血液关系的哥哥，此刻就更加没有感觉了，只有恨。

她对叶墨寒，只剩下滔天的恨，恨不得杀了他，给自己一个公道。

毕竟她觉得，她那么爱他，可他却是那么的狠心，竟然毁掉了她的双腿……

虽然她做错事，虽然她背叛她，可她怎么可以一点旧情都不顾？

当然，此刻看清一切的李芷馨，却很淡然。

她尽量表现出一副，很淡然的样子……

“馨儿……”

“你，你……真的是我的女儿？”

蔡茵雅几乎是声音沙哑，言语之中，满满的都是难以置信。

她的脸上，确实痛苦与悲伤，从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竟然存在着这么可笑的事。

“卫浩辉，你，所以一直以来，你就是故意安排馨儿，来到阿寒的身边？”

“你连一个五岁孩子的善良，你都不放过，都要利用？”

“这么多年，你看着我为了孩子的丢失而失落不已，我甚至以为孩子死了，痛苦得几乎崩溃，而你，对这一切就像是看笑话一样！”

“你的心，怎么可以这样狠毒？！！！”

此刻，蔡茵雅被卫浩辉束缚着，那张脸，绝望、愤怒、悲伤、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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