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国会不就是被北方的资本家和南方的种植园奴隶主们所掌控,他一个人的力量又如何是这些庞大势力的对手。
就像陈默说的,亨利·克莱只不过抢在了南方奴隶主们前面提前对他下手了而已,哪怕没有他,他的那些南方老乡们也不会放过他。
扎卡里·泰勒深深地感受到了政治的可怕,远不是他所以为的那么简单。
就算他抛弃个人得失,一切以国家利益为重,也终究会侵犯到别人的利益,让他们欲除之而后快。
可笑的是,他到死都不明白这一点,还单纯的以为自己真的是生病而死。
如果不是陈默,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这背后竟然隐藏着这么多错综复杂的事情。
或许,他当初就不应该竞选总统,老老实实待在他的棉花种植园里当一名农夫,或者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想到这里,扎卡里·泰勒不由得心灰意冷,眼神也瞬间黯淡了下来,颓然地坐在床上,低垂着头,双目无神的盯着面前的被子,久久无语。
维克特和詹姆斯看到他的样子不由担心的看向了陈默。
陈默微微一笑,朝着扎卡里·泰勒轻声问道。
“你不想报仇吗?”
“报仇?”
扎卡里·泰勒仍然低垂着脑袋,嘴里轻轻念叨着,陈默能够看到他眼神中的剧烈波动,过了好一会,这剧烈的波动才完全停息,扎卡里·泰勒轻轻摇了摇头,声音淡淡地说道。
“报了仇又能怎样,杀了亨利·克莱还会有其他银行家的代言人上台,杀死了银行家,也会有工厂主、庄园主、奴隶主,我总不能把他们全部杀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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