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如果不是他们决策失误，我们至于沦落到现在这种局面吗？”

“就是！本来跟西芙莉相处的好好的，结果你们非要去打她，这下好了，没了西芙莉，哈迪一下闯到家门口了，还连累全国百姓跟着遭殃！”

“负责人应该引咎辞职、剥夺爵位！”

众人愤怒地挥舞着拳头。

“这些人，居然还怀念起西芙莉了。”菲比不满地说。

“向西芙莉纳贡期间，边境确实和平了一段时间。”沧零答道，“但那只是表面上的和平，实际上，双方都在为下一次厮杀在做全力准备。”

“怀念西芙莉还算好的，你知道现在星海有很多人崇拜起了哈迪吗？”迦梨哼了一声。

“崇拜哈迪？？”

“对。民间还冒出了一些美化哈迪的小说。在书中，哈迪被描绘成了具有无上神力的神之子，专门降临到人世间惩罚腐朽堕落的人类。”

“……有没有搞错啊？哈迪不是唐顿弄出来的试验品吗？什么时候成神之子了！”菲比目瞪口呆。

“他们只是借助哈迪来发泄对贵族的不满罢了。”

“不，没这么简单。”沧零答道，“之前西芙莉还在时也有零星崇拜者，只不过数量少没成气候。但现在哈迪的粉丝与日俱增，已经快成一个新教派了。”

“这些混蛋居然崇拜敌人，简直无耻到了极点……”菲比气得咬牙切齿。

“人们一边恐惧强大的人，一边又崇拜强大的人。这种崇拜超越了道德和理智，是人类最深层的动物性的体现。”沧零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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