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树想到自己被拔了根做成秋千的样子,一阵恶寒,硬着头皮,紧张得脚都变回了无数根触角,挠头抓背搓手,自出生起便没做过这么愚蠢的事情。
不是送大礼在隐瞒的情况下显得最好吗?为何他却是心惊胆战啊?
榕树吱吱呜呜:那墓门在暗流的汹涌下被冲开,但暗流一走便会关上,除非找到机关,否则是出不去的。
沐妧无语了半天:算你狠!出来!
榕树一个闪身从晶空间中滚了出来,笑得很是尴尬的看着沐妧:阿妧,我错了还不行吗?没想到事情会这么严重,还请宽宥则个。
沐妧握紧双手,气势汹汹,沉步走向榕树。
榕树一个疾走蹲在昏迷不醒的丰钧面前,认真拿起一只手把脉。
沐妧见此,有气无处发,治好丰钧的伤紧要,忍!
榕树的额头都出汗了,仍是镇定:人妖殊途,功力不容,不过我可以给这小子输送一些生机,不会有任何不良的后果,大可放心。
沐妧:若再有任何闪失,便是违背约定,我也不会放了你。
榕树额头的汗流得更多了,心中纳罕,他也有千年的道行了,而阿妧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小姑娘,为何能让他心惊呢?
阿妧与他记忆深处的那个姑娘极为相向,脾气、模样、性格皆有几分。
阿妧放心,这次一定不会有任何差池了。
一丝丝棕色的光线汇成一束,自榕树的右手食指尖到丰钧的右掌心,不断向上,直到在心口前形成一个光圈,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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