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瑶抿了抿唇，接着说道：“真正的阵宗传承已经断了，自从上古大战之后宸风界一分为二，宸风大陆已经亿万年没有人飞升了。”

楼倚歌拿着酒杯的手顿了顿，心中一股悲伤升起。

没想到阵宗竟是被毁掉了，她从五岁就来了阵宗，这里就是她的家，是她的心灵归宿。

自己想必也是陨落了，或许就是在上古大战中吧？

自己陨落没有关系，可是阵宗的传承竟然都断了，这实在让她无法接受。

“你可愿拜我为师？”楼倚歌侧头一脸认真的望向芷瑶，或许自己还可以为阵宗留下一份传承。

芷瑶一愣，没想到楼倚歌知道自己的身份后，还会想要收自己为徒。

反应过来，芷瑶心中一喜，放下酒杯恭敬的磕了三个头，行了拜师礼。

“芷瑶见过师尊。”

“起来吧，你是个好孩子。”楼倚歌温柔的摸摸芷瑶的头顶，淡淡的笑了起来。

芷瑶蹭蹭师尊的手掌，心中一阵感动，自己又多了一个关心自己的人呢。

只是一想到师尊早已在亿万年前陨落，芷瑶眼眶一红，险些掉下泪来。

楼倚歌伸手将芷瑶扶起来，看着小丫头泛红的眼眶一愣，随即想明白原因，突然笑了起来。

“修士踏上修行路，除了飞升成仙，剩下的便是陨落。为师到如今已经活了一千多年了，有好的师门，有要好的朋友，还有你们几个弟子，这一生已经足矣。即便陨落了，也并不可惜。”楼倚歌感受到芷瑶身上的悲伤情绪，内心一片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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