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古生和李轩同时一愣，不敢说话。他们知道宗主既然亲自驾临，就说明他对方先生极其看重，如果只是给拓跋雪儿看病，完全没必要自己来。

显然，他的主要目的是要拉拢方羽。

只是……

这位圣阶医师会同意吗？

还有鹿青虹和贺千秋，脸上的神色复杂。

之前扬言要取人家的命，要他必死。现在宗主就要让他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这不等于让方羽骑他们头上吗？

方羽表情平淡，思忖片刻说道：

“拓跋雍……你是想要我向你俯首称臣，对吗？”

前面三个字，直呼名讳，颇有些语气不太友善。

这让宋古生等人又紧张了起来。

这大厅之中，就只有这些主要人物，护卫和岳行都没进来。

鹿青虹和贺千秋是人精，哪怕现在方羽直接伸手打拓跋雍的脸，他们也不会跳出来指责方羽。

笑话，拓跋雍是周天位强者……要发火，他自己打回去就是。

谁会跳出来指责一个“圣阶医师“？

……

拓跋雍脸上肌肉抽动了几下，挤出笑容道：“大师的意思，是不愿意加入我白泽了？”

方羽坦然道：

“当初江州华大医院的院长吴存忠也曾这样恳求我留下……我想说的是，我这人向往自由，不喜欢被约束，也不喜欢听命于人。这世上也没人值得我俯首称臣……或者说，还没有人有资格站在我的头上。”

此话一出。

整个大厅的空气变得有些凝滞。

好嚣张的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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