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血从柳如是的胸口，向四周蔓延。数十把长剑同时洞穿心脏，就算方羽是大罗神医，耗尽所有浑元也未必救得了他。

嗡。

嗡嗡。

两大罡气的碰撞，让两人僵持不下。

方羽转头扫了一眼地上的柳如是……

心中为之一震。

人生自古谁无死！

只是……

为了所谓的救赎，搭上无谓的性命，便有些可悲可叹……

“陆天元！”

方羽一声暴喝，直呼其名，继续道，“给我破！”

强大的浑元，转化为强劲的罡风。

轰！

两人的罡气发生激烈的碰撞。

空气像是被撞断了似的，荡出一道涟漪。

两人急速坠地，左右分开。

陆天元向后滑行。

方羽也向后急退，数步后，站定身形。

七星法阵的威力，越来越强。

陆氏子弟也从法阵中获取了强大的力量。

陆天元更是越战越勇。

方羽冷眼扫视全场，随即转身来到柳如是的身边。

弯腰探查。

已经没了气息。

柳如是的双眼，依旧瞪得老大，似是有遗愿没有完成，死不瞑目。

方羽叹息一声，低声道：“去吧，我从未怪过你……我答应你，不会为难柳家。”

大手放在柳如是的双眼上，双目合上。

虽说柳如是背叛了自己，更是触及了自己的底线，拿江薇和江小小来威胁。但……这背后却是一场极大的阴谋。

从始至终，柳如是只不过是一枚可怜的棋子罢了。

也罢，对于他来说，算是一种解脱！

“陆羽！交出曼陀罗……我可以饶你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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