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澈上楼的时候，书音正站在阳台上发呆。

“在看什么？”他顺着书音的目光望过去，正好看到了晏氏山庄的人工湖。

冬天的湖面十分宁静，没有银装素裹的雪，显得有些单调。

“看天鹅。”书音说。

湖面没有结冰，远远望去，只有几个白点依稀可见，实在看不出那是天鹅还是别的什么。

“你喜欢吗？”书澈问。

书音说：“小时候挺喜欢的。我还缠着我妈，让她给我也弄一只回来养着。我妈说，一只天鹅太孤单了，等到我十六岁的时候，给我养一对儿……”

后来的事情书澈都知道了，书音的母亲没有等到书音十六岁生日，便提前撇下她走了。

书音看起来不像忆往昔，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淡得很，不带任何感情，她平静地回过头：“你来干什么？”

书澈把施洛的礼盒拿上来了，递到她眼前：“拆开看看？”

书音瞥了一眼：“无功不受禄。”

“这是洛洛费了好大功夫才拿的。”

“跟我有什么关系？”

“礼物是特地为你准备的。”书澈说。

书音“哦”了一声，反问，“那是不是我不收这礼物，你俩就不在一起了？”

书澈就搞不明白了，为什么书音那么不喜欢施洛。她俩总共也没见过几次，而且每次见面书澈都在场，也没见她俩起过什么正面冲突，怎么就不能好好相处？

“你和洛洛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书澈问。

“没有。”书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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