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阑也跟随转身。
屋内一览无余,绝对没有她猜想在此养伤的李近雪,她还留这里干嘛,等着长针眼?
她刚刚抬脚,蓦然风声凌厉,一道乌光直射她双目——
“咻。”
乌光止歇,敛在了容楚雪白的手指间。
面对太史阑疑问的眼光,容楚将那黑色暗器扔在草丛里,神色森冷,“是我的错,我不该跟着你。”
太史阑默不作声——南齐的男人都很危险吗?今天遇见俩男人,两次都招来刺杀。
“让她走。”容楚淡淡地对竹屋道,“她是我护卫。”
有人桀桀笑了一声,却看不见人影。
这人声音很怪异,非男非女,腔调矫揉造作,“国公此言差矣,我家主子吩咐了,您身边的朋友,我等都得必须好好招待,奴才们不敢违背主子的意思,请国公见谅。”
“招待”两字咬得有点重,太史阑明显听出了里面的敌意。
对方应该对容楚没有恶意,否则护卫不可能退走,但对方语气又带有一种奇怪的敌意,尤其是对她。
太史阑脑海中忽然跳出“占有欲”三个字。
她摇摇头,自己也不明白这感觉哪里来。
黄昏的光影打在容楚脸上,他脸色微微有些模糊,声音也显得更加低沉,“你是西局的哪位?大老远奔安州来,不知道有去无回么?”
那难听的嗓音似乎顿了顿,再开口几分黯然,“我们做奴才的,主子开口,便只有去做,别的,都不敢想。”
“这回她要你告诉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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