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我说喜欢这种味道，她的脸更红了，不过我还是说道：“乳血相通，所以经之血和乳臭味十分相似。故闻起来味道也差不了多少。”

杨芬栾对此十分好奇，不过我还是选择不说什么。言多必失，言多必失。

她只是笑着：“你和其他男生真的不一样。”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很多东西不是这么来区分的。比如说有很多东西都是我一个人做不成的，我有一份很好的文化产业的企划书，但是我没有一个运营团队，也没有勇气去承担风险。所以这种事情我做不成。”

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说道：“你就不一样，你是一个关系网比较杂乱的人。我没有说这不好，相对来说，你要做成一件事情，要比我容易的多。”

“为什么你会这么觉得呢？”

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看人。”

走在冷风中，来来往往的人很多，甚至是情侣：“我们一路上走过四十七个人，他们都在谈论着自己的事。但是有意义的却是0，因为他们的表情都很舒缓，聊天为主，还有一些是彼此间闹了矛盾的。”

杨芬栾很好奇：“为什么？”

“你是指什么？”

“你会去选择观察陌生人的表情，毕竟那和你没关系。”

我苦笑道：“职业习惯。我写小说总不可能一直写主角吧！其他人也是要有的，哪怕他们没有名字。来来往往的人，他们自然要出场。”

杨芬栾点点头，说道：“你的世界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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