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从山顶冒出头来,整个大地又恢复了光明,辛月手里攥着那枚黄玉发夹犹在睡梦中,上翘的嘴角含满了甜蜜,昨夜她幻想了一夜,从幼时一只想到了现在,那个戴着花环的小姑娘,被一个流着鼻涕的小男孩称之为夫人,想不起来那个男孩子的脸,就固执的把云烨的脸安了上去。
这样一来可以幻想的东西就多了,一会儿云烨骑着竹马,一会儿又抓着青梅,在幻想的世界里,云烨是她的木偶,任由她摆布。
光着屁股跳水的精彩镜头怎么可以少,只不过辛月为了表示自己在羞涩,所以捂上了眼睛,叉得老大的手指缝,悄悄地偷看男子们的光屁股,还有两腿间那个奇怪的东西。
小时候问过母亲,为什么自己和那些光屁股的孩子不一样,她也想光着身子跳水,惊骇的母亲连忙捂住他的小嘴,告诉她女孩子是不能光身子的,会被装在猪笼里扔到水塘里的。
这个答案让辛月的童年一直在恐怖中渡过,那时候家里并不富裕,爷爷在遥远的京城里做官,俸禄还很微薄,家里人口众多,父亲还需要照顾田地才能维持一家的温饱。
从很小的时候,辛月就知道,自己一定会被嫁给一个男人,至于这个男人甚至会是自己不认识的人,这在她眼里,远比浸猪笼还要可怕。
见过妇人被浸猪笼,脱得很光,一根线也没给那个妇人留下,族长说既然不识羞,也就不用遮羞了,猪笼被扔下水塘,连停一下的意思都没有,冒了一串气泡就沉下去了,那个妇人没有挣扎,只是用手抱着胸,辛月那时候在想,她大概早就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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