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问他什么时候发现她醒的傻话,会借口用符医的手段为她医治也不过是把屋子里的人暂时请出去,好方便他二人说话罢了。
“你不信她?”裴宗之沉默了片刻,问她。
“也不是不信。”躺在床上的女孩子坐了起来,靠着床头躺着,看着他道,“她的身份注定了她要做的事情,现在她不是公主,是一国的储君,不出几天会是未来的天子。天子称孤道寡,怎么能和普通人一样?”
“先不说别的事,就说今日这件事,我被人追杀不得已先一步离开,若是好端端的,完好无损的回去,她会怎么想?旁人会怎么想?”女孩子笑声轻轻地,如说书般压低了声音,“他们会觉得我是在危难之中弃主而去,若是死了或者重伤回来还好,好歹是为了带离危险的杀手而走的。若是好端端的回来,恐怕更多的是质疑吧,质疑我只是为了逃命而已,待到安乐公主得胜了,才跳出来邀功。她或许一时半会儿不会这么想,假以时日呢?她是君,我是臣,如今关系尚且融洽,可往后呢?谁能保证我与她的关系会永远这般下去?这是一个把柄,我不能留下这样的把柄。所以,我必须重伤着回来。外人也想要看到我重伤回来。”
裴宗之嗯了一声,听的很认真,此时仿佛在做一个很认真的听众。
“在外人看来,我与公主关系好,公主对我不似旁人,公主感激我、亲近我,每一次谋算中都少不了我的身影,但……”卫瑶卿叹了口气,“知道的太多,未必是一件好事,感激未必不能变成怨恨,信任与怀疑也不过一念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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