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思抬头，目光变得死寂，那是人对未来不抱有期待的绝望。

他看着景莫，脑袋里只有一个想法，如果他早些遇见她，一定会甘愿忍受断肢之痛，要重新拜她为师。

“抱歉，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他也没有再学习古武的机会了。

瑞思强行冲破身上被封着的筋脉，吐出了一口鲜血。白瓷的地面点点鲜红，像是开出了血红花朵。

景莫瘪瘪嘴，脸上嫌弃的样子依然很明显。

这些教习古武的小作坊，还是这个风格啊。一言不合就要人性命，害人残缺，真不知道这样的地方为什么还有人去。

“好了，接下来，是要和我打一架，还是要直接用内力断了自己的心脉，直接自我了解？”

景莫叹了口气，看着瑞思的眼神有些无奈。

这个家伙，看着挺机灵聪明的，为什么一提到古武，这性子就直的吓人。

这是古武界最常见的规矩，她本身也是学习古武的人，知道这些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我学了一辈子的古武，直接；了结自然是不愿意的，我知道你比我强，但对于一个学习古武的人来说，死在决斗的路上，也是最好的结局。

景莫后退了一下，毫不客气的瞥了一个白眼。

“所以，你的意思的，要我动手杀你喽。”

她没想到，这个世界上居然有这样厚颜无耻的人，在她的地盘卧底了一年多，被发现了，什么东西不交代就算了，居然还在盘算着要她动手杀人，突然就不想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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