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赵逸之明明对什么事都得开,却在得知张研恶劣行径之后的无端怒气。
原来他只是一直用表象掩盖真实的那个率性又聪颖的自己。
陪老妇人聊了许久,待老妇人睡下,赵逸之才带着严七爬上宫墙边的一颗槐树。
槐树很大,赵逸之说之前有人要拔了这颗槐树,他为了留下这颗树,每天都怕在树上一旦见着谁要动手,就在上面哭闹,久而久之便没人再来动它。
当时小,不让人动只是因为嘴馋奶娘做的槐花糕,现在想来自己都觉得傻气。
两人一人躺在一个分枝上,一边聊一边喝,大部分时间都是赵逸之在说,严七在听。
赵逸之想是很重视奶娘,讲的事情大多有奶娘的身影,或许奶娘对他来说已经算得上生母,奶娘把所有的爱都给了赵逸之,赵逸之同样反馈给她全部的尊重和敬爱。
他说奶娘会在他做噩梦的时候抱着他,哄他睡觉。
会在他抱怨父皇从不来看他的时候告诉他父皇日理万机,他应该为此感到骄傲而非怨恨。
会在他被人欺负时丢开懦弱的性子,强悍地保护他……
直到他长成如今可以自保的样子。
“赵逸之。”严七轻轻唤了一声。
“嗯?”
“其实晚宴上的占卜有结果,天选之人……是你。”
赵逸之喝了很多,眼神迷离,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听清严七说的话,只一味地发笑。
半晌才说了一句:“结果是什么不重要,谁都可以唯独我不可以。”他答应过奶娘不参与权斗,他也不喜欢权斗,是不是他都没有意义,能活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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