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含香朝她看：“你怎么知道，你见过月老？”

“这个嘛，咳，我听别人说的。”阮灵是见过几百年之后的月老，没见过这个时空的月老。

几百年后神祇没落，地府也不知还在不在了，她这种小土地神，才有机会认识几个大神。

如今却是不可能的。

那些都是高高在上的天界神仙，跟她们这些地府的地仙是两码事。

花含香道：“你别跟我胡扯。我说给你听，也没什么。沈长白上辈子，因为我，家破人亡，自己也赔上了性命。”

“怎么回事？”

“这个你没必要知道。”

“行，那都是他上辈子事情了，你就别纠结了，”阮灵劝道，“何况你也知错了，自然可以避免做错事。”

“避免不了。”花含香苦笑一声，“之前我也以为可以，但当我见到他家人后，我就知道，若我与他在一起，祸事依旧会发生。”

“他家人到底怎么了嘛。”阮灵皱眉，“你这话说一半，要急死我！”

“哼。”花含香哼了声，“以后你会知道的，我不想说。总之，我不想害死他。如果你不想害我，害他。那你就别管这事。”

“说的这么吓人。”阮灵道，“不管就不管，反正他自己有腿，自己会找你。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忍得住。”

“我搬到山上去。”

“你要搬就搬。”阮灵往外走，“等他娶别人了，看你后悔不。到时你可别躲起来偷偷哭！”

花含香追出来骂道：“可恶的臭丫头，你再说一句，我就去住你的洞府，泡的你汤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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