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又一个……”听到至情鸟的死讯,刘畅沉默了很久——然后似乎一直悲凉的眼里也终于有了怒色。其实人活在世,最痛苦的事情应该就是至亲至朋从身边离去,虽然从青岛离开的时候,刘畅就猜到这次肯定会有人死,但是人没死之前,总是还有希望,所以也不至于让他“先天下之忧而忧”。
但是现在听到这个确定的消息,刘畅心中的那份焦虑就彻底变为了难过——然后因为悲伤行程的习惯,让他摸了摸胸口前一直系着的手指骨项链,却只摸到了一手碎骨头碴子。
“……”
伸手一阵无语,手指骨项链——终于也是断了——应该是刚才的爆炸震脆了里面的骨头,而且这么多年来,虽然经过了李轻水的几次防腐处理,这些骨头也都酥脆了。现在入手一摸,刚才还在坚挺的手指骨,倒是大半都碎成了粉末。
四五年前,至亲离去,只留下了一根手指头,这是父母留给他的唯一东西——然后刘畅舍不得扔,就留在了身上。然后四年过去,当初的一根手指骨如今已经变成了项链,每穿起一个,就是代表着一个亲人离开了这里。而每随着项链的加重,刘畅的心情也越来越沉重。
“不知道至情留下来什么没有。”刘畅抓着一手的骨粉和碎片,想起了那个爱唱爱说嘴巴总是不能停的鸟。
“应该没能留下什么。”老大说话的时候低了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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