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好意思，是谁我还真不知道，”看到方伯敬略有些失望的眼神儿，何秘书赶紧解释，“但有一回，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开口就找主任，听声音是个女人，她们聊了很长时间，可惜我没旁听。不过，我看他接完这个电话，显的特别高兴，”

何秘书努力回忆，“后边陆续还来过几次电话，虽然我不知道聊的内容，但有一点我记得很清楚，就是接了那个电话以后，对曾副科长和杨队长的处理动作快速行动了起来，先送的是杨子江，然后就是曾凡。我当时很纳闷儿，还问过主任，既然事故还没定论，干嘛这么急的把人送走啊？”

“他怎么说？”

“他说你不要管这么多，我们只管执行就好了，问那么多干嘛？现在想想，肯定就是这个人？而且，能让主任言听计从的，您想想，肯定是个大人物？”

“那应该就是她了，”何秘书的回忆，让方伯敬基本可以确定，“不管是不是她，凭借一个电话，就能改变了两个人的命运，你们说说？这不是胡来吗？”看得出来，方伯敬很是愤怒。

“其实，她应该问问自己，就这么毁掉一个人，良心何在？行了，我们回去的任务就是找出她来，不管她是谁，总之有一天，我会跟她算清这笔账！”

“对对，跟她算账，”小赵更是气愤，恨不得立时抓住这个人，“太不像话了，就这么轻易决定了一个人的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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