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欧提努斯这边后的御坂美奈因为御坂美琴被抓导致情绪有些失控,嘴里喊着让仙都木阿夜把她送回去,幸亏欧提努斯果断用压倒性的实力把御坂美奈压制住,而后由南宫那月开导,御坂美奈才逐渐平复。
“我可以帮助你回去,”仙都木阿夜说道,“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御坂美奈毫不畏惧的与仙都木阿夜对视,现在她的心思全部都在想着如何救下御坂美琴。
“我要研究一下你那些黑雾,因为距离我可以重新使用力量大概有一个月,那么你让我研究你的力量一个月,一个月后我将剩下的几个人弄回来后就准备出发,如何。”
“仙都木阿夜的力量与你的「黑暗」是同一级别的,如果让她研究一个月的话说不定会被她解析出来,考虑清楚了。”
「过去」极少见的主动提醒御坂美奈。
那又怎么样,难道要放过这个唯一的机会吗?
“我也只是提醒你,如果让她解析出你的力量,今后如果再发生战斗你可能将会败在她手上。”
什么意思。
“我是最近从神明那里才知道她的力量的真面目,这是能够将定义为「创造」还有「制造」的东西直接无视因果抹除的可怕力量。”
不是说无视因果吗?为什么现在所有人都会忘记那件事。
“所谓无视因果并不是说可以无视所有存在的因果,间接影响还是会发生了。那个时候仙都木阿夜抹除的是世界的存在,其中自然包括世界的过去、现在以及未来,但是你看到因为过去的消失对那个时候产生什么直接影响吗?”
没有……难道说那个时候仙都木阿夜制造的那个「无人地带」并不是她能力引起的,而是世界本身引起的。
“没错,世界为了消除那些力量而进行了干涉,影响到了这里的「住民」,其中包括「这里的人」在靠近那个地方的时候会莫名产生恐惧也是世界干涉的结果。在解除危机后世界会进行自我修复,但因为世界本身并没有仙都木阿夜这种可以消除因果的力量,所以会发生连锁反应,而世界之外的你自然不受到这个影响。”
“但是仙都木阿夜的力量麻烦的地方并不只是这个地方,这种哲学类力量想要发动首先便需要目标被定义下来,除了世界以外她还可以通过世界内的一切定义目标的特性。”
难道说是侧面抹除我吗?
“在这个世界内这种情况是无法达成的。现在的你因为受到神明的眷顾,无论是灵魂还是身体在世界看来都已经不在创造还有制造之内。但也只是这样,比如进行攻击也可以认为是你在「制造」出攻击,此前我说过了,你的「黑暗」与她的力量是同级别的,所以她的力量想要干涉到你力量就需要进行解析,不过这种方法如果作用在其他人身上在就如同在一跟头发上雕刻龙凤呈祥图一样困难,所以也只适用于你这种「不存在的人」。”
那「无效」她可以阻止吗?
“即便是你拥有的力量比仙都木阿夜的力量的层次高,只要她能够解析出来照样可以打断,你要想好了。”
即便如此我也绝对不会放弃这个唯一的机会。
“这就是你的回答吗,那么之后就祝你武运昌隆。”
「过去」随后隐去,御坂美奈给出了回答。
在之后因为御坂美奈将要面对的敌人存在着太大的差距了,南宫那月就特意让欧提努斯对御坂美奈进行特训。
在特训期间因为御坂美奈救人心切,经常偷偷的进行超负荷训练,因为这种方式对身体负担很大,御坂美奈甚至想到自杀复活解决这个问题,但是被欧提努斯及时发现并阻止,之后南宫那月知道了这件事。
也是在那天御坂美奈第一次见到了南宫那月生气的样子,那是由极其痛心、痛苦、无奈还有失望这些情绪混合出来的表情,同时御坂美奈也是真正意义上的被南宫那月扇了一扇子,与平常不一样,那一扇十分用力,直接在脸上印下了一道很显眼的痕迹。
“从现在开始终止对御坂美奈的训练,如果发现她偷偷训练,拜托各位进行武力阻止并关押起来!”
之后在场的几人跟着南宫那月一起离开了这里,独留御坂美奈一人。
这是训练中的一个插曲,在之后御坂美奈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得到南宫那月的原谅,并在之后严格遵照欧提努斯安排的训练计划。
而食蜂操祈还有时崎狂三因为身体素质上的缘故也被南宫那月强行拉过来训练,当然夜雀也加入了其中,她们三人是由南宫那月进行直接特训。
转眼间过了一个月,仙都木阿夜脱离了世界的监视,现在正准备将剩余的人召回来。
仙都木阿夜所使用的方法很简单,那些人目前是处在各个不同的时空或是平行世界,那么对于她们所处的时间点的「整个世界」来说她们便是「现在不存在的人」,换用这个说法的话便可以认为那些人并非当时的时间所创造或制造出来的,只要直接发动那里的「真实之书」的纸张便可以直接将人送回到这里。
其实仙都木阿夜当初完全可以根据这个方法寻找御坂美奈,不过既然能够有机会夺取世界又有什么理由放过呢?
除此之外还是因为这段时间仙都木阿夜的演算能力更进一步,虽然没有达到预期的设想,但也比以前强上不少,正因为如此她才可以直接在这里把其他人弄过来,而不是一开始的一点点确认然后跑到那边再把人带回来。
“那么欧提努斯就拜托你一直保持释放力量的状态,也能达到威慑的目的,然后那些人的分布情况我会具体说明。”
“嗯。”
有了御坂美奈的情况后几人更加慎重。
在一个遍布尸骨的地方,一方通行一边保护最后之作一边将靠近过来的活尸打得粉碎,这片地方只有一方通行还有最后之作两个活人。
一方通行有生以来产生一种快要发疯的感觉,这里只有在食物突然冒出来的那一瞬间这些活尸才会停止攻击,但也只是一瞬间,而且那些食物还是放在距离活尸很近的地方,只需要几个眨眼的时间食物就会成为活尸的脚下之物,这也意味着一方通行每当到了特定时间的时候精神必须绷紧。
除此之外这些活尸必须要完全全全打得粉碎才行,就算是留下一小根肠子、骨头都会突然冲过来。
即便这种攻击伤不到一方通行,但这种完全不在意自己只为了击杀敌人的打法总归会让人不自觉的绷紧神经,即便一个不行,但两个、三个甚至更多呢,而且还持续了将近一个半月,如果没有最后之作陪着,一方通行觉得自己最后可能会杀到丧失作为人的那份理智。
在这绝望的世界中,一方通行刚刚将靠近的活尸打退便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打破了「反射」,速度之快即便是一方通行都来不及反应。
当活尸赶过来的时候一方通行他们已经消失,不过他也没有因此恼怒。
研究了一个半月的时间,能得到的信息已经基本得到了,即便不需要他们也没什么问题。
当然活尸不着急的另一个原因便是补在一方通行大脑的那部分会在两个月后失效,那两个人本来就只是为了实验才留着的,没必要浪费好的资源。
而学园都市的第四位「原子崩坏」现在与芙兰达正躲在一个狭小的洞穴中,在外面凯尔特的神王努阿达正在与另一位神发生战斗,而且那个神明还是爱尔兰的神,神话中努阿达便是被那位神斩断手臂。
麦野沈利在听说努阿达要征战爱尔兰的时候是想过离开这里,但一想到鲁格所持有的那把无论目标多么遥远都可以放射出死亡光芒「贯穿」目标的「轰击五星」,这个念头便被掐灭了。
想着反正最后也是努阿达胜利,所以在战斗的时候麦野沈利尽量避免深入战场内部,经常在战场外围清理杂兵,偶尔就装装样子进入内部,不过也会很快离开,但没想到在战斗中偶遇了芙兰达。
芙兰达这边在弄出的仿鲭鱼罐头一经上市就受到了当地人的喜爱,并计划好了一边享受难得的安稳生活一边寻找回去的方法,没想到的是因为她在其他国家贩卖炸药的事情被传到了这里,加上凯尔特人将要攻打这里,芙兰达就理所当然的被带走,然后就这么被迫加入了这场战争中。
即便两人存在着恩怨,但眼下还是生命重要,很快两人一拍即合,配合着对方一边战斗一边撤离战场。
但是在脱离战场的时候被一名爱尔兰强者注意到,最后两人迫不得已选择了合作共同击败敌人,也就是在与敌人战斗的过程中她们不小心进入了神明战斗的地方,为了避免两人立刻躲到了最近的洞穴中。
压抑的气氛下,本就存在恩怨的两人很快就争吵了起来,不过即便争吵两人也必须要压低声音。
因为这种争吵方式太难受了,两人很快便陷入了沉默,正在这个时候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将两人带走。
在外面战斗的神也注意到了欧提努斯散发出来的气息,因为担心第三方力量获利,双方不得已选择了撤退……
“你在画什么东西。”
奥尔库斯踏入和华冉尊整理出来的画室,这里十分整齐。
这里放置了两把椅子还有一张和华冉尊自己设计出来的简易沙发,不过奥尔库斯并没有做到那些椅子还有那张沙发上,而是直接走过来从和华冉尊身后观察她的画作。
和华冉尊现在用着一张自制的木板进行作画,颜料的原料也是从普洛塞庇娜制造的那两个地方得到的。
“进行故事创作。”
“但我看着感觉像是在乱涂乱画。”
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为之还是天然的性格,奥尔库斯毫不留情的说出了想法。
“看来你还是不懂啊,画家的东西只有细细体会才能看懂,尤其是本天才的作品。”
“哦,”奥尔库斯也稍微来了玩性,“难道这四幅画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首先,第一副我命名为「无法辨别真伪的友情」。”
因为和华冉尊的画技实在是太差了,奥尔库斯只能勉强从潦草的痕迹中看出是一个躺在床上、背后好像有什么东西趴着的人,而另一个人则有着一头齐肩短发。
“这是什么意思?”
“简单的说就是那名短发的女孩打算与那个有「背后灵」的人交朋友,不过因为各种原因那个有「背后灵」的人并没有这个打算,却因为「背后灵」推了一把两人才成为朋友。”
“推一把?难道是附身在他身上吗。”
“那也只是「虚伪的友情」,之所以取名为「无法辨别真伪的友情」是因为那个人其实也想与其成为朋友,而那个「背后灵」也只是稍微干涉了他的内心还有想法,你觉得这种友情算是真正的友情吗?”
“也不能这么说,不同的人都是有不同的看法。”
“说的也是,那么轮到下一副了。这副画我命名为「众生的祈祷」。”
这次的画作以黑色为主调,其中还分布着星星点点的白色,看似混乱不堪的画面细看又仿佛可以看到几道人影,位于中间的两道人影似乎是在对峙,剩余的人影看起来是在进行祈祷。
“这次你又想表达什么?”
“黑色有着孤独、与众不同以及神秘的意思,而白色则有凶兆还有幸运的意思,具体意思你可以自己猜。”
“编不下去了吗?”
“……我只是一个画画的,谁懂得这个想表明什么含义!反正你认为是什么就是什么。好了下一副,我命名为「神明的抉择」。”
这副画主色调也是以黑色为主,除此之外便只有用白色描绘出的两道人影。
“这是讲述了一位神企图改造这个世界并最终与她的挚友对峙的故事。”
“神?难道是魔神?”
“这个画面也只是在我脑海中闪过,啊!说不定我有预言能力呢。”
“我觉得那只是你的幻觉。”
“这可说不定。那么接下来就是最后一副了——「若世界与之敌对」。”
这一幅画与前面三幅画不一样,其主调为白色,画面主要描绘了一位圣洁无比的人俯视一名被黑雾笼罩的人,而且那名圣洁的人身后站满了各色各样的人,反观另一位只占据一小片位置,身后也没有任何的依靠,只有无尽的黑暗,两者形成了很强烈的对比。
“这副画呢……反正我都画出来了那就肯定有它的意义。我想你肯定理解我的吧!你这段时间不就是被我的才华折服才会经常来找我的吗!”
“我只是因为普洛塞庇娜没时间陪我才来找你玩的,而且也不是经常吧。”
奥尔库斯纠正和华冉尊说的话,普洛塞庇娜的醋性还是比较大的,万一被听到解释起来也麻烦,而且她虽然想看普洛塞庇娜吃醋的模样,但也不忍心让普洛塞庇娜为了其他事情耗费心思。
“为什么要这么残酷啊!就算是善意的谎言也可以啊,你这么明说我会伤心的。”
和华冉尊详装哭泣并打算靠到奥尔库斯肩膀上,看起来就仿佛失恋的人一般在寻求安慰。
“还请保持距离,这个肩膀只能是我的。”
正当奥尔库斯有些手足无措的时候普洛塞庇娜将奥尔库斯拉入怀中,不过普洛塞庇娜的这个发言倒是让奥尔库斯脸上露出羞红。
“还请继续。”
看到这个画面的和华冉尊立刻拿出新的木板并开始动笔,看样子是打算把这个画面记录下来。
和华冉尊平时只是跟普洛塞庇娜呆在一起的时候会表现得安静,但如果有奥尔库斯在旁边和华冉尊倒是会稍微放开一些。
“说起来我一直有个疑问。”
或许是因为有些害羞的缘故,被抱了一会儿后奥尔库斯便与普洛塞庇娜分开并做到和华冉尊画架旁边的椅子上,而普洛塞庇娜就只能坐在稍远一点的沙发上。
“在回答问题期间请问能否保持刚才的姿势一会儿呢。”
“不要,被这么抱着很害羞的,而且这把椅子坐起来也不错。”
“这也是为了你的爱人还有这把椅子好。”
普洛塞庇娜正在死死盯着奥尔库斯坐的椅子,奥尔库斯离开后恐怕是要面临解体的命运了。
“嗯?”奥尔库斯看起来不明白和华冉尊的话,只当是和华冉尊在开玩笑,“就是你为什么这么喜欢说大话?”
“谁说我在说大话的!我这么可靠的人怎么可能会说大话!是不是思忆说的,看来是因为赌输了不服气就到处传播我的负面内容,到时候一定要让她知道我这个学姐的厉害了。”
“不是不是,这些从你平时说话就知道了,就比如你的那个能力叫做「物体解读」来着,据说只是可以解析物体的构成从而知晓它的一些用处,但是你在介绍的时候直接逃过的具体内容说成了知晓用途。”
“你要知道看事情可不能只看当下,我相信我总有一天可以达到这种地步,既然迟早都可以实现提前这么说又有什么问题?而且还能激励自己。不过我倒是挺在意这个‘据说’是从谁那里知道的。”
“……还有一个奇怪的问题就是你为什么要一天到晚都笑着,不累吗?”
奥尔库斯有些心虚的换个话题,看样子她不太擅长说谎。
“……有吗?”
“你自己没发觉吗。”
普洛塞庇娜在一旁说道。
“……其实这一切都是生活所迫,因为在所有表情里笑容更容易拉进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所以为了不被排挤我从小就养成了保持笑容的习惯,也为了可以结交更多朋友方便以后好办事,久而久之再也没办法把这层面具脱下来了。但我可以保证在面对那些已经认可为真正朋友的人面前这个笑容是真心实意的,绝对没有掺杂一丝一毫的杂质。”
“抱歉我不该问这个问题。”
“不要被这个家伙骗了,她正经的时候最多只能信她一半,平时最好别相信。”
突然间普洛塞庇娜察觉到了什么连忙冲向奥尔库斯,但是已经迟了,在她赶到的时候两人都已经不见了。
因为和华冉尊距离奥尔库斯比较近,旁边又有普洛塞庇娜这个强者,欧提努斯来不及确认便将两人一起带了过去。
接着想到另外两个人的普洛塞庇娜连忙跑去确认,两人不出意外的也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