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水抱着茶杯，鼻头红红的，嗓音也带着鼻音，开心的说：“姑娘，好甜啊！”

“好甜就多喝点，这一壶都给你。”沈晚清将茶壶递过去，自己靠在墙壁上嗑着瓜子儿。

秋水在那里抱着茶杯喝旺仔牛奶，沈晚清看着她的视线若有所思。

她吐着瓜子壳儿，“秋水，你来两生春也不短了，就没想着自己上台子唱戏？”

闻言，秋水愣了愣。而后秋水摇摇头，“没。秋水不喜欢唱戏。”

秋水眼睛亮闪闪，“但是秋水喜欢听姑娘的戏，姑娘唱的戏好听！”

说着，秋水低下了脑袋：“秋水是姑娘救的，是姑娘带回戏班子的。秋水只想服侍姑娘，替姑娘打理杂物，替姑娘着妆画眉。秋水没那唱戏的天赋，秋水自己知道。”

沈晚清抿了抿唇，端着茶杯喝了口，淡淡的“不唱就不唱吧。”

“对了姑娘。”秋水抬头，神情担忧：“春红说了要去告诉班主，如果到时候班主不给姑娘卖身契，姑娘走不了怎么办？”

这一点沈晚清不担心，她有二爷呢，二爷就是所有一切的通行证。

沈晚清没细说，只是随口道了句：“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她将手里瓜子放在桌上，起身从炕上下来，拍了拍手。

“我去洗个澡，等会熄灯睡觉吧。”

——

沈晚清后腰上的枪伤虽然已经愈合了，但是还是不宜剧烈运动，以免伤口复发。

可是如果这样的话，沈晚清就始终没法好好唱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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