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脸就丢脸吧。

反正也不是丢个一次两次了。

更何况，现在丢脸，总比之后成为天下人的笑柄来的好。

“没听清楚，再说一遍！”凤灼伸出小手指，挖了挖耳孔，半垂着眼帘微微笑着。

“我求你！”周志道的声音又大了几分。

虽然很愤怒，但他还是说了。

在场的人听了心里都不知道是哪种滋味，落在周志道身上的视线，变得晦涩不明起来。

“嗯！保持这种状态，才是一个合格的奴仆！契约玉石拿来吧！”凤灼也没有骗他，看了遍玉石内的内容后，直接打上灵魂烙印。

她发誓，她真的没有将别人踩入十八层地狱的喜好。

但是现在人家送上门来了，她若是不抬脚踹的话，岂不是很残忍？

等契约玉石被捏碎，周志道的脸上浮现了阴鸷，他看着凤灼，阴狠的道：“小公子，你最好会医术，最好医治的速度也比我快。不然，之前你给予我的耻辱，我定当百倍千倍的奉还！”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凤灼浅浅的笑着，语调轻快，丝毫没有被威胁后不悦的样子。

在场的人：……周长老说的话，没有一点点鼓励的意思吧？

周志道被凤灼噎的差点断气，他已经彻底破功了，揭去温和的外衣，露出了阴狠的本性，脸上没有半分笑意。

他的视线在众人身上扫视一圈，最后视线落在南宫衍身上，残忍的笑了笑：“南宫公子，就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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