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桑白皮做的线,分别打制了弯针、直针、钩针….”
刘普成伸手拿起一根针,神情有种隐忍的悲凉。
“我的师傅曾经授我技艺,他自己也曾实施过这等技艺,但很多伤者都起脓疮皮肉腐烂或高热抽搐昏厥而亡,为此,我师父被人追打,药铺也被砸过多次,最终师傅将针线封存,认为此法并非治病良法,违天理医理不可行,并嘱咐我也不可再为人如此诊治。”他缓缓说道,抬头看向齐悦,眼中有难掩的激动,“那日老夫归来,见堂中一片混乱,本有心呵斥,却看到娘子您在实施此技,老夫大吃一惊,然后又看了那位小哥的伤,竟然..竟然愈合的如此的好….”
他说道这里,激动的有些不成言。
“娘子,请受老夫一拜,如果老夫的师傅尚在的话,不知道该多么..多高兴…”他说着果然郑重的俯身大拜。
“刘大夫,使不得。”齐悦忙起身扶住他。
齐悦也是大夫,当自己一贯认为的病忽然有了治愈的方法,那种激动的心情她深有体会。
“这都是…都是前人的功劳。”她又带着惭愧说道。
这是历来医者传承才有了她今日学到的技艺,与她齐悦没什么关系,要说谢也该她谢谢这些前人才是。
“如今好了,有了这种药,是天下人之福啊。”刘普成一脸激动的说道。
齐悦神情一滞。
这药…
“没了…”她苦笑说道。
刘普成一愣,显然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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