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医生再次把喉镜插进左侧鼻腔,谢宁已经麻木了,他希望这场噩梦早点结束。
说实话一直到现在谢宁还是想不懂瑞典人的逻辑,为什么那名金发医生要把喉镜的管道抽出去,然后画了一张草图先给自己解释鱼刺扎在什么位置上。
难道不应该是“顺便”直接拔出来才对的么。
这是瑞典的摸鱼?大刘摸鱼写出无数的作品,可一名医生摸鱼,他能做什么?
带着无尽的思考,在喉镜的刺激下谢宁开始出现恶心、呕吐的感觉。
“呕……”
“谢先生,您忍耐一下。”孙文义在一边安抚道。
谢宁也知道要忍耐,可站着说话不腰疼这句老话说的可真是有道理。人么,总是无法摆脱具体的生理反射,就像是喉镜刺激咽部一样。
而那名金发医生似乎也没有要用谢宁想象中的镊子取出鱼刺的想法,他不断用喉镜在鱼刺上拨弄着,想要用喉镜把鱼刺给……拨掉。
至于想象中的镊子,谢宁根本没看见。
谢宁不知道金发医生在做什么,他只觉得生理反射是那么的强,恶心、干呕一波一波像是潮水般涌过来。
可能这就是咽反射吧,谢宁心里想到。这是一种人类的自我保护机能,为了防止吞咽异物而出现的。
现在谢宁无比痛恨,不知道在痛恨咽反射还是痛恨那名金发医生。
在不知道多少次咽反射后,眼泪在眼角滑过。不是因为悲伤,而只是因为单纯的生理反射。现在谢宁对这件事情已经麻木了,甚至隐约动了找郑仁来看一眼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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