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晚，他就恶劣地对她，轻易三两下就得逞了。

莫小北尖叫出声，尾音兴奋地颤抖着——

她其实是知道怎么让他开心的。

章伯言伏在她的耳际低喃：“还叫我叔叔吗，嗯？”

她咬着一旁枕头，嘶咬得不成样子。

七下八下之间，他就更恶劣了，“我更年期到了，力不从心了？”

“没有！”小可怜被欺负得很惨，巴巴地望着他。

可是她越是这样子，章伯言就越是想欺负她，将她了起来。

就这样抱在怀里，亲着揉着，揉得她的心跳都快跳出来了……

最后她抱着他，小口地啃着他的脖子，小小声地开口：“够了。”

两个字，让他的心彻底地软下来，明明就没有满足，但是他的心里却是满的。

满满的，暖暖的。

装着一个叫莫小北的小家伙。

平静下来，他侧身到一旁，为她和自己清理了一下，亲了亲她，低声问：“是休息一会儿，还是现在回家？”

莫小北的小身子翻过来，趴在他怀里，声音还是有些颤抖：“外公打了电话让我回去吃饭。”

“不是我们？”章伯言低低地笑，“我是不是应该更努力，才能让外公认可我。嗯？”

莫小北的脸刷地红了一下——

明明就是一件很严肃的事情，他也能说得这样暖昧。

“章先生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莫小北伸手捏他好看的鼻子，声音软糯。

他的目光清亮，“那章太太喜欢吗？”

莫小北扁了小嘴：“有时很喜欢，有时……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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