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您。”首长真挚地说道：“虽然没有彻底解开谜团，但是知道来龙去脉也是好的，还知道约瑟夫的残党又盯上了我们老祖宗的遗产，收获不菲。”

“哪里，我该检讨才是，本来是件好事，可是办得让人误解，生出这么多事。”文峰低头，看着自己空荡荡的腿，叹息道：“老规矩。”

“保密。”首长说道：“但是，你请我们来，也代表这里将……”

“是的，已经过了有效期，这个地方将被抛弃，我们该换地方了。”文峰笑道：“不管你们相信与否，国外也有些势力对零号档案十分感兴趣，费尽心思要找到它，电子档案只是个幌子，可每年遭受的网络攻击多达好几万次，周而复始，总有些人觉得零号档案藏了些见不得人的秘密，没错，是秘密，但不是见不得人，而不是能见人。”

“比如？”首长意味深长地说道。

“比如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盛行的一些流言，悄悄处理了，没有引起大规模的不安。”文峰说道：“有些流言你们应该听说过吧。”

“是指某个村落一夜消失的传说，或是西南曾经出现僵尸的传闻吗？”白狐正色道：“我不相信僵尸存在，但我觉得人体接受不同的细菌产生身体的不同状态很正常，民间的传说总是添加了太多恐怖的元素，就算真有村庄因为僵尸而整体消失，我本人也不会堂惶。”

“原来如此，大家的接受度远超过我的想象，不愧是蛟龙。”文峰说道：“电子档案里没有真相，有些档案甚至本身就没有答案，历史上有许多事件都没有答案，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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