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去再说，出来的时间有些久了。”白狐警觉道：“杜医生，我们上车再说。”

庆幸的是，杜明恩这番话并没有到自己的房间讲，否则，此时已经落进芳姨耳中，上车后，白狐安抚道：“等杜董的情况好转后，我会提出离开的，我出来已有些时日，只是，凌叔刚死，他的情绪低落，这种时候离开，对他的打击更大，我做不到，杜医生。”

杜明恩说道：“总之，你一定要保重，至于老凌，哼，也算是因果报应了。”

“为什么这么说？凌叔，还有芳姨，对你们杜家忠心耿耿，看着情义深重。”白狐说道。

“哼，我哥以今天的地步的确有他们的功能。”杜明恩说道：“背地里的那些勾当，哪里少得了他们。”

鹰眼的兴致上来了，杜明恩说的不是他，而是他们，直接把芳姨也包括进去，“白狐，顺着问下去，关于芳姨，信息争取更多一些。”

白狐马上顺势问道：“他们？你是说，芳姨也参与过明峰公司的运营？”

“她现在只是年纪大了跟不上时代，被慢慢淘汰，但早些年，她负责……”杜明恩突然摇摇头，表情有些痛苦，白狐连忙夺过方向盘，迅速将车子靠边停住。

杜明恩靠在方向盘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白狐正要关切，杜明恩摆摆手，他最清楚自己的情况，这种事只有靠自己才能解决，他极力地控制身体，身子往后仰，大口大口地呼吸，甚至解开领口的两颗扣子，让自己轻快一些，“靠自己，只能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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