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当然是我亲生的女儿！”

林若汐忙辩驳，但能够辩驳的话，也只是这一句。

果然，徐子牧又笑了：“是么？是你亲生的女儿啊？那我还真的要为常戎歆鼓掌了。他没有将爱给那个守不住他的秦悦，没有将爱给那个守得住他的许念，却将爱给了这么一个表面天使内心荼毒的蛇蝎女人……常戎歆，眼光够好！”

林若汐面色更白了，过了一会儿，才道：“你调查了我吗？否则你是怎么知道……怎么知道那些血气球？”

“我不是常戎歆，他不会怀疑你所以不会往你身上查，这是他的短板……但常太太，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是我做的又如何？”林若汐咬着唇，说：“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追求幸福的权利，我只是……只是想要追求我的幸福，我做错了什么？至于乐乐……”

林若汐的眸子黯淡了下，眼里也有了湿润：“我知道，我对不起她，我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但是我也没有办法，如果我不这么做，戎歆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理我……我只是想缓和下我们的关系，我没有真的想吓到乐乐，真的没有！”

“缓和关系？为什么？你们之间发生什么矛盾了？因为什么？许念？”

林若汐的手指骨节紧了紧，她在想，如果她说的确是因为许念，说常墨琛爱的人其实是许念，徐子牧会这么做？去伤害许念？

可如果那样，他会生气吧，会想掐死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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