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从那日之后,任子凡明显的感觉到段宸翔对自己的态度好了很多。
在性爱房事之上,也变得主动了起来。
他隐隐约约的发现,自己老公似乎对自己出轨这件事情一点都不在乎,甚至在自己被人操过之后,也会变得更加的兴奋。
一开始,任子凡还会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很快,他便觉得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
毕竟作为一个双性人,他的身体天生就要比正常人拥有更多的情欲。
而且这样的情绪并不是通过简单的办法就可以缓解的。
更何况,他还几乎禁欲了那么多年,这一旦被打情绪的缺口,简直就如同开闸放水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反正,他们两个人的婚姻要维系的不光是他们两个人的,还有两个家庭的关系。
所以既然段宸翔也不在乎,自己也很爽快,那倒不如就如此下去。
任子凡这天在家中休息,上午做完了家务,中午时在卧室内补觉,再睁眼时,不知道自己睡到了几点。
他提前给自己设定好了闹钟,但那个时候还远不到点,反而是被房间内一连串拆包裹似的声音吵起来的。
那声音并不厚重,窸窸窣窣,他这几天尤其容易困倦疲惫,强忍困意睁开了双眼。
初始那几十秒,眼前仍然十分模糊,只能看见个男人的背景在床边晃动,更何况房间内并没有开灯,拉着窗帘,虽然有外边傍晚的日光隐隐约约地透射进来,也并不明晰。
任子凡一觉醒来,口干舌燥,掀开被子,爬起来去厨房接水喝,听见段宸翔在他背后问:“醒了?”
任子凡用鼻音嗯了一声,脚下踢踢踏踏地踩着拖鞋,半晌后回来,将水杯搁在一边的床头柜上,身上穿着松垮的睡衣,被段宸翔翻越了床面,从另一边过来,于身后用双手抱住,继而压到床上……扒下他身上的睡裤,以粗热的手掌抚弄妻子腿间的女阴。
任子凡刚醒,前边的阴茎虽有勃起,下边被纯棉内裤包裹了整日的嫩逼倒是干干净净的,没什么多余汁水,肥软的肉唇干燥,肉蒂也和它的主人一样没醒。
段宸翔颇有耐心地在那有些蔫软的肉穴上挑逗,用整个捂得热烫的掌心盖在妻子的阴阜之上,上下用力地揉搓碾按,间或用两三根手指拨开任子凡黏软的小小阴唇,将那淫浪的肉口弄得大敞,双唇中间的两个孔眼全都清晰可见。
任子凡被他揉着肉逼渐渐泛滥起春潮来,性欲也渐渐苏醒了,于口中发出模糊而娇嫩的呻吟:“唔……”
他的意识也渐渐转醒,眼角挂上一点粉嫩的水色,懒懒地低头看着对方,阴蒂还被男人用手指挑逗似的磨按着。
他那小小的肉豆淫浪极了,没一会儿就把任子凡激得腿根颤抖,而他又是这样的身体体质,好几天不被男人的性器滋润,就莫名更加饥渴一些,稍微翻卷出来艳红逼肉的穴口颤颤地淌出些许淫液,且积聚得越来越多,连带着周围一圈肉阜上的嫩肉都显出了动情的潮粉颜色。
任子凡一手反抓着后脑下压着的绵软枕头,从鼻喉之间发出细细的喘息,自己慢慢地将双手伸进睡衣之中,抚慰起胸前两只备受冷落的嫩乳。
他身下的淫穴已经开始缓缓张合,准备好迎接其他东西的进入了,但段宸翔并不急着进来,反而一等他觉得那淫贱的女穴已湿润得足够,就将手中的东西送上前去。
任子凡性欲上头之间,忽然感觉有个外软内硬……长椭圆的橡胶物体被顺着屄口塞进穴里,又让段宸翔的手指一路顶到了更深些的地方,侧边的橡胶凸起正好密密麻麻地抵着任子凡甬道内的骚点,顶得他穴内酥麻,被那跳蛋将女穴内腔塞得很满。
任子凡一动情,眼睛就会发湿,里面都是满满的水液,开始用鼻子小声地吸气。
他去厨房接水时稍微看了下时间,发现段宸翔也不过是刚下班回来的。他这位丈夫以往经常会加班,这段时间倒是情况稍微好些,今天尤甚,不知道心中又在计划什么。
任子凡只又软又懒地说:“老公……这是在做什么?唔……我待会儿要去做饭了……”
任子凡有些讪讪,纯粹是觉得段宸翔又要玩什么不同的花样。段宸翔并不正面回答,只说:“刚买的,试试,喜欢吗?”
任子凡才意识到自己刚醒时听到的声音其实是段宸翔在拆快递,有些磕磕绊绊道:“还可以吧……唔……老公,不要开……”
任子凡正在说话间,段宸翔已然按动了那跳蛋的开关。
任子凡甚至没搞明白这东西是靠什么控制的,就见段宸翔拿起手机,在上面触碰几下,手机屏幕里间或发出几声清脆的操作音,紧接着自己穴内那不容忽视的硬物便忽地开始猛然震颤,连带着他的小腹上的肌肤都一块抖动起来。
他内里一处凸起的骚点被橡胶材质上的一条条波纹凸起抚得发麻,又爽得不行,不过一会儿工夫,就把任子凡折磨得鼻尖渗出了一点细细的汗水,原先被男人任意摆弄得大开着的双腿也紧紧并拢……互相绞弄,大腿挤着大腿,膝盖顶弄膝盖,肉臀被里面的玩具震得时不时忽然受了刺激似的弹动。
任子凡的腰肢细软,偶尔因为被按摩到骚点而倏然上挺,肉穴的入口渐渐覆满淫汁,源源不断地从屄洞中分泄出来。
段宸翔又在这时换了另一种模式和档位,里面的跳蛋开始更加高频地震动,且并不像前一种那般单调,只是一味地从头抖动到尾,反而有了有规律的停歇,一下……一下,仿佛钻磨似的碾按任子凡敏感又脆弱的壁肉。
“呜……啊啊啊!……”任子凡话说得急促,呼吸是喘的:“老公……不要这个,换回上一个好不好……”
那跳蛋一开始是冰凉的,随后居然在行动的过程中渐渐发起暖来。
任子凡本来嫌它热,后来也慢慢说不出话了,只觉那东西在体内升高到了正常男子性器的温度,炙热滚烫地在他的女穴内阴里随着脉冲前后……左右地变换着方向顶撞,将他内里融化成一片蜜蜡化成的热油。
软烂的媚肉跟着穴内的工具一起抽搐……痉挛,快感逐层叠加,将任子凡的整个下身都冲顶得发麻酸软,穴内陆续积蓄起一泡淫水春液,在内壁媚肉之间来回流转,到了后面愈发浓郁。
段宸翔压在他的身上,将任子凡胸前的衣服也撩拨起来,用手指安抚他尚还懵懂……没被男人的手掌揉过,就已经簌簌地挺立而出……胀成硬硬圆粒儿的乳豆。
“唔……哈……”
任子凡不自觉地挺胸,将自己浑圆雪白的乳肉更送到丈夫的手中,两颗肉豆分别被那男人的手指用力顶得陷入乳肉,碾在里面揉按,他又痒又舒服,下身的逼汁淌得更加厉害,又因为身子都被丈夫压着,轻易地就被段宸翔顶开双腿,做出双腿弯曲向上的姿势。
段宸翔的下身顶在他的外阴肉花之上,粗热的肉棒也慢慢勃起,用自己硕硬且泛着腥气的龟头顶弄妻子娇嫩发粉的肉蒂,将那一颗淫核拨碾得四处蹑倒,十几下蹭动之后便浑浑地胀大一圈,颜色愈发艳红。
男人柱身的下端蹭着任子凡的淫穴肉口,被里面淅淅流出的汁水淋上了湿痕,又用有力强健的腰胯一下下模仿着性交的姿势,于他的蚌肉外端顶撞,一根红紫偏深的肉棒一路将他的几瓣或肥软……或细嫩的阴唇逐一顶开,再猛地操过他骚浪极了的肉粒儿。
任子凡便断断续续发出女穴内外两处都被照顾……淫亵得十分舒爽的淫叫,声音仍然是细小的,好像还有些诚实的不好意思。
他被段宸翔压着磨了两三百下骚核,双眼渐渐眯着,被段宸翔狠狠揉掐了几下娇嫩硬圆的乳豆之后,那些口中发出的淫浪呻吟就忽然变了调,开始变得更加快速……匆急,小腹内急急地绞弄,就连宫口的肉环也在腹中跳蛋的反复震动和攻挞下开泄了个小口,淫水汁流汩汩地宣泄而下。
任子凡只来得及惊喘一声,双唇还虚虚地张着,嫩逼内的缠绵逼水便一股脑地喷涌出来,将丈夫的肉柱浇湿了大半。
“啊……嗯……”任子凡浑身各处都是软绵绵的,唯有身前秀气的阴茎未曾宣泄出来,他一边慢慢将一只手伸下去摸自己的穴口,一边用剩余的一只抚弄自己的肉棒。
那摸到女穴的手指触及的全是湿乎乎的性液,正不停享受着高潮余韵的肉洞仍在细微张合,用那张淫贱的小嘴吐露蜜汁。
肉洞正中延伸出来同样一条是橡胶材质,且十分细软而有弹性的胶绳,是跳蛋的“尾巴”,于它的尾部朝外伸探,更方便人将其取出。
他用手指挑着跳蛋的尾巴末端一个小小的圆圈,想要把它拉出来些,两只手却都被段宸翔拉着手腕制止了。
段宸翔说:“就这么放着吧,你也很舒服,不是么?我们晚上还可以玩些别的。”
听他这么说,任子凡不由的有些兴奋,但是他的性子毕竟还是比较内向的,他有些害羞的略微低着头,却抬起一双眼睛看人,那眼睛湿湿亮亮,眼尾微微有些下沉,看着是十分童稚可爱的,可任子凡眼头偏尖,眼皮还薄,看着就像一只可爱的小型动物。
他只是稍微犹疑一会儿的功夫,还什么都没说,便被段宸翔带着从床上起身,将他身上的睡衣也一并脱掉。
那上衣也在他们方才亲昵的事后被解开了大半的扣子,倒十分好脱,段宸翔没几下就把自己这全身上下的肌肤都娇嫩得像花瓣的妻子剥得赤裸,又低下头去,低声问:“不穿这些了,我给小凡挑些别的穿……好吗?”
他的语调说得上轻柔,让人乍一听还觉得他有在和人商量……请求的意思,可任子凡只是稍微颔了颔首,就见段宸翔已经从室内的衣柜里翻找出来几件衣物,似乎早有准备。
任子凡这时再想跑或者拒绝,也已经晚了。
他刚刚才喷完水,整个人身上都是水淋淋……软乎乎的,性爱过后大抵有点不知所以,又因为听段宸翔说晚上还有别的可玩,起了贪心,懵懵地听从他的指令:
在这家里,他就不是自己了,只是一只听从丈夫调遣的雌兽。
他任由段宸翔将那些薄薄的衣服给他套上,只因它们都太宽大了些,因此并不需要废些什么力气……穿在上身的是一件背心,非常简单的款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设计或者材质,但就是因为它太过简单,穿在任子凡的身上时才能显出一种别样的不同来。
看款式,背心只是普通的男士背心。
棉的,白的,同样也是男人的尺寸,穿在段宸翔的身上可能刚好,但在他的身上就有些大了,以至于显得松松垮垮,胸前被衬出了深低圆领的效果,从领头……两侧的肩带下端,都能看见那无处可去的酥软乳肉洋洋挺挺地各自暴露了大半。
任子凡的乳球丰软,虽也不算特别丰姿绰绰,但形状饱满,毫无一点下坠,一但穿上这样的衣服,更有点诡异的居家与情趣服装组合在一起的违和与诱惑。
他的胸前顶出两颗硕圆的乳峰形状,又因为背心松散,只很好地点缀出了美人乳尖的形状,胸前聚着不深不浅的乳沟,白嫩的奶肉颤颤堆聚,富有光泽,一等段宸翔将房内的窗帘拉开,更显得肌肤上都是盈盈神光。
任子凡尚不适应这样的打扮,局促地在被丈夫套上衣物之后就不会动了;下身同样是一件简单而无任何修饰的运动短裤,一直高到接近腿根的位置,腿侧各有一条倒型的开衩,又将那短裤的暴露程度提高一等,在他的双腿摆动中,能看见时隐时现的圆翘臀根,内里什么多余的布料都没有。
任子凡动了半晌嘴唇,什么都没说出来,反而是段宸翔没事人般地将他抱起来,一路走到客厅,坐下之后,又将那被任子凡在途中反复向上拉扯到背后的领口重新拽下来,露出大片盈嫩乳圆,只要他想,甚至可以把那有些弹性的背心再拉下来些,将整只奶子都拨揉出来……
段宸翔也确实这么做了,他的大掌温热,抓住妻子领口的一边往下一拽,便有一只浑圆乳房从中弹跳而出,兀自晃动片刻。任子凡吓了一跳,转头看了看外边大敞着的窗户,小声说:“窗帘还没拉上,老公……”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自主地往对方的怀里缩,段宸翔却只道:“天气这么热,小凡怎么在家中还穿那么多?现在不是凉快多了?”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箍住任子凡的腰,让他不再移动,又用一只手掌攥住妻子的嫩乳,把那奶尖提得更向上些,接着便自己低下头去,对着那乳头嘬吸起来。
“唔……哦……”任子凡尤其喜欢被男人吃奶吮乳,这时只觉段宸翔的唇舌热烫,将他一边的奶头舔咬得爽得不行,一时间酸爽俱在,忘了推拒,只好任由丈夫咬着淫乳,用舌尖将他的奶尖挑逗得更加胀硬,身下那还含着东西的淫穴又湿漉漉地泛起骚液,口中像发情的动物一般叫春。
“奶头好爽,老公……多吸一吸……”任子凡的双腿又开始并在一起摩挲,没想到段宸翔只对着他的乳尖吸吮片刻,很快便又放开了他。
任子凡正动着情,猝不及防被冷落下来,只听段宸翔道:“老公忽然想起来现在有事,要出去一会儿,可以吗?”
任子凡愣愣地看着他,一时间脑子没转过弯来,更想不明白段宸翔这时有什么事要出去做,只好点头:“嗯……唔……”
段宸翔说话间已经将任子凡从自己身上放下来,于沙发边上站起,仍对自己的妻子嘱咐:“我很快就回来,在这段时间里……小凡,不要换衣服,也不要把东西拿出去,就这么等着我,好不好?”
任子凡面上有层淡淡的潮红,仍被性欲裹挟着,这倒让他听话多了,这时才想起将自己裸露出来的一边乳肉重新遮上,将背心调整成还算正常的样子,又道:“知道了,老公。”
段宸翔俯下身来,抓了一把他饱满的乳肉,随即走到卧室中,不知道做了些什么,走出去时跟任子凡进行了简短的道别,随后快速离开。
任子凡仍在沙发上坐了好一会儿,身体内的性欲还未消退,像把他架在小火上慢煎。
因着他记得对方走之前说过很快回来,因此当他听到门铃声响时,并没有多大防备心态,只依稀想着段宸翔走时确实好像没听到什么钥匙响动的声响,应该是忘带了,且他们家平时极少有客人……
于是从沙发上跳下来,走过去开门。
任子凡开门后便愣住了。
那站在门口的人并非段宸翔,也不是什么他认识的人,而是一个拿着包裹的快递员。
快递员看到任子凡的时候显然也非常诧异,因为他之前来时见到的分明还是另外一个十分高大的男人……
那个男人虽然也有提及自己确实有个妻子,但男人着实没想到他的妻子是这样的……这样的漂亮,且既不是女人,也不算是个完全的男人。
任子凡明显长着一张清秀的男子面庞,说话的声音也是带有微低的磁性的,看见男人的时候稍微蹙了一下眉,几乎有些愣住了,问了一句“你是谁”后,才发觉自己已经在男人面前站了太久,久到对方几乎能看见他身上所有暴露着的细节:
包括他那莹润的双乳……细长白皙的手臂和双腿,大腿丰满,能让人毫不意外地想象出他那满是嫩肉的屁股该是怎样的圆翘诱人;脚腕却是细细白白的,同样白皙的脚隐藏在拖鞋里,脸上已经布上红晕,甚至是惊慌……
这明显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双性人。
事实上,这位快递员这一两周内已经接连给这家送了三四次快递,之前的每一次都是那个高大的丈夫来签收,只是偶尔暗示似的和他说自己的妻子非常漂亮,自己非常爱他……
以至于这男人自己都没意识到他对这家的“女主人”已经起了十分的好奇和注意力,当他第一眼看见任子凡时,只觉得男主人果真说得没错,他要是对方,又拥有这样的漂亮的妻子,怎么不会和每个见了面的男人炫耀呢?
更何况这位漂亮人妻的身材也实在太好了些,就算在他那堆珍藏黄片里找,也得翻翻拣拣才能找出个和任子凡对比还不落下风的。快递员虽然一向自诩直男,但在面对任子凡时,还是忍不住看直了眼。
这男人从没亲眼见过这样真实又饱满的双乳。
美人身上的衣服穿了也和没穿没什么差别,那背心又薄又软,松松地由两根两指宽的袋子搭在肩上,同样松垮的领口下坠,透出下边肌肤色泽,两粒凸起的肉豆形状更摄人心魂,稍微转动身体,便见那对不被奶罩包衬的骚软奶子轻轻飞晃,简直能在空中荡出蜜来。
“我是来送快递……的。”男人有些紧张地说道。
他忍不住吞咽着,喉结滚动,只盯着对方身上的嫩肉,就迫不及待地从胯下鼓出囊包。
也许是他吞咽口水的声音和眼神里的痴态都太过明显,任子凡的脸色也变了,有些焦急和匆忙地回过身去,想要将大门关上,只是快速地说:“我不知道有什么快递……啊!”
他才说完,就又被男人吓住,对方眼见美人想要关门,竟然心下一个冲动,想也不想地就将门边撑住,用手臂卡着……
与此同时,他高大而又因为常年进行体力劳动而显得十分壮硕的身躯也迅速挤进任子凡的家中,再加上他力气实在使得有些大了,站进门后也刹不住脚,脚步又前晃几下,沉重而厚实的身体压上人妻的身躯,推着对方整个人向地上倒去。
“唔……”
任子凡闷闷叫着,并不好受,尤其是挨着地面那一边的肩膀有些硌到了,好在他们家靠近客厅的地面上都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倒不觉得特别疼痛。
只是男人的身躯还盖在他的身上,将他压得动弹不得,转眼间又觉得对方的身体挪动了下,那胯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勃起得那么粗胀的鸡巴已经隔着裤子热腾腾得顶上任子凡微微翘起的肉臀……
才感受到那绵软的肉感,就不由自主地顺着男人的本欲挺动几下,粗屌往那腿根间的位置闷撞,呼吸有些粗重地沉默着。
“不要……嗯……啊……!”任子凡不由得转过头来,眼角又开始发湿,又急又喘道:“你在做什么?放开我……“
快递员不由得又看呆了。
他手上拿着的那包裹早就掉落到了一边,他却完全懒得去管,眼前只有美人娇嫩得近乎透明的软粉面颊,和他被自己咬得通红的……仿佛受了屈辱似的紧抿着的双唇。
视线再往下看,人妻身上格外宽大的背心面料全都顺着重力向下垂坠,而美人正侧趴着,两只手臂撑在毯面,试图使自己挣脱。
他这个姿势更无知无觉地将自己胸前的诱人风光彻底显露了出来,酥圆饱满的乳峰完全不被包住,肉色偏红的乳头不知道为什么已经高高胀立,随着乳肉的晃动而轻颤,直让人想揪住那两个淫浪的的奶尖狠狠揉捏,听到美人口中发出按捺不住的叫喘。
他才这么想着,便忽然不知道从哪里生出一股勇气,促使着男人也这么去做了。
怕什么呢?
反正美人的丈夫根本不在家,仔细那么想来,好像对方也确实说过他下午的时候可能不在,会有其他人来签收包裹……
难道这个美人一点也不知情吗?
还是他明明知道,却又装作这样的欲拒还应,就是要引诱他,让他更主动些……
一定是了,难道他的丈夫会不告诉他有人会来敲门吗?
他为什么会穿成这样一副衣不蔽体的婊子样?
他明明想要关门,力气却那样小,分明是在邀请男人进来。
男人更加坚定了……
特别是当他忽然感觉身下幼嫩的娇躯突地开始震颤,他稍微抬起身子检查,却发现任子凡的肉圆屁股上面臀波乱晃,整个人难耐得下身高高翘起,腰腹沉软,连带着大腿都染上了莫名的艳色。
他再去看任子凡的面色,又见美人面颊比刚才更加潮红,连带着耳朵都能红得滴血,对方不可置信地晃动上身,好似想要减轻下身带来的剧烈快感,这举动却让他胸前那对软肉晃动得更加厉害,简直就是在勾引男人去做些什么。
美人低低地惊叫,起初还只是自言自语:“怎么会……啊!……怎么会忽然开了,不……唔……嗯……啊啊……你做什么……”
那快递员坚信,世界上任何男人都抵挡不住这样的诱惑。
他将绵软的美人翻过身来,让对方正对着他,任子凡身上穿着的短裤太短,裆下只有细细一条布料,即使不把那裤子扒下来,也能直接将布条拨弄开去,露出下边什么遮盖物都没有的骚穴。
任子凡察觉自己身下那隐秘的肉缝暴露出来,一时间又急……又怯怯地伸出腿去蹬快递员,却被对方轻易挡下,抓住他的脚腕别到两边,细细观察人妻嫩软粉红……没有一处肥软骚肉不漂亮勾人的蚌穴,这才发现美人的逼内似乎吞了个玩具,有一条玩具的尾巴从屄穴中延伸出来,顺着本体的震颤频率一块猛然抖动。
“哦……唔!哈……”
美人被那逼里面的东西折磨得浪叫不断,时不时挺臀扭腰,被内里的跳蛋激动得淫汁阵阵,将那美味蔫软的骚逼泄满更多的淫汁。
男人眼睛再次看直,只觉那女逼一开一合地被里面的玩具操着屄道,露着小嘴,简直漂亮极了,任子凡腿间的骚甜味道更让他胯下的鸡巴激动不已,当即拽着那跳蛋的尾巴往外抽拉,稍微使了点劲,才将那震得乱颤的东西拉到正卡在穴口。
人妻娇艳的嫩粉女穴被深紫色的跳蛋撑得浑圆,还能看见上边沾染的些许被打成白沫的淫水,旁边的两片肉唇被顶得小幅晃颤,瞬间又是几股细小的春流被激得飞溅……
一等男人手上用力,将那跳蛋猛地拔出,甬道内的淫水再也没有了阻挡,便都纷纷扬扬地涌泄出来,甚至有一小股淫流喷挤到了快递员那离得太近的脸上。
“唔……啊……”任子凡难耐得一直喘息,两条光裸的腿软软踩在地毯上。
快递员对着震动个不停的玩具左右转了一圈,研究了一会儿,才找到它上边的原始开关,按了停止键,那长椭圆形的东西终于消停下来,男人随即看也不看,就将它随手扔到一边,手心上沾了许多从跳蛋上抹下的……属于美人的逼水。
任子凡见这快递员仍在靠近,心中羞耻极了,再次挣动手脚,像被人拿捏住性命的小小母猫一样做着无所谓的斗争,反而让男人觉得他演过头了,想把自己暴胀的肉棒对着那嫩穴都难,心中一时生气,一手狠掐着美人的软腰,一手已经对着他从一侧的袖口滑落出来的骚乳狠扇上去。
于是引得奶肉晃颤,荡出肉浪,房内都是那声清脆的“啪”的声响,任子凡被男人打得愣住,大半片乳房上都是被扇打出来的红印,紧接着又被对方使劲抓揉在掌心当中,将他丰满的软肉捏挤出不同的形态。
男人看他的骚乳放荡,奶尖被揉得愈发红润胀立,更冷笑道:“你说你是不是故意勾引我?逼内夹着个跳蛋就敢给我开门,还穿得那么暴露,没碰你的时候就发现骚奶头这么肿了,是不是自己在家偷玩,就想勾引男人来操你?”
任子凡呜咽道:“呜……啊……没有,没有想勾引男人……唔……”
“还说没有?”
男人对他的回答嗤之以鼻,忽而低下头去,咬住人妻一边的乳头。
任子凡没料到对方接下来的动作,当即没忍住口中的呻吟,开始哼哼乱叫。
任子凡乳尖湿软,叫男人如狼似虎地啃咬着他的奶头,嘬出咂咂的口水声还不够,随即又将他的另一只奶子揉捏起来,把两只奶尖挤到一处,一块恶狠狠地含进湿热的口腔,用粗糙又灵活的大舌粗鲁地在那两颗乳豆上用力滑动。
“唔……啊……啊啊!”任子凡一时承受不住,居然爽到女逼内瞬间又泄下一泡淫水。
他的双乳这一天都没有受到什么关爱,即使之前被段宸翔吮过一阵,也叫被他吊着性子,只玩弄了几下就放开,身体里的淫性本就高高悬起,不被满足,这时再被男人挑逗和猥亵,更是 禁不住狎玩,不可否认自己爽极了。
“不要了……不要了……”任子凡的嗓音间凝着汁水,身下腿根间的骚嫩肉缝仍被快递员粗胀的性器顶得软陷,又淅淅沥沥地溢出许多黏腻的汁液。
男人并没有忘记自己的终极目的,仍然时不时地分心给身下,又因为美人太过骚贱,完全抵挡不住性爱的诱惑,身体早就渐渐停止挣扎了,那肉穴软软地张开骚嘴呼吸,一被男人的龟头浅浅操入个开端,就倏地收紧……抽搐,内里的淫肉缓缓蠕动吸吮起来,将他的柱头浇上满满的淫水。
“什么不要?骚货的贱逼可是把我的鸡巴吸得很紧呢。你丈夫不能满足你吗?居然还要靠你自己勾引男人来操逼,下边这里早就想把我的东西整根吞进了吧……明明这么想要……”
“呜……”任子凡喘叫着,被乳尖传来的骚痒快感刺激得说不出话来,也羞于回答。
他的肉逼快速地收缩,很快便被男人趁他正软弱着,“噗嗤”地将自己的柱身前端顶弄进去,连带着龟头和小半截柱身……
那肉柱又热又粗,还一直往里顶弄,将美人淫浪的甬道内壁一路挤开,屌身上已经布满许多逼液,被肉壁上的骚肉密密地蠕动吸吮,水盈盈地拉扯到深处。
美人被他一路挺动腰胯,操得大半鸡巴都埋到女穴深处,话都不会说了,只张着嘴唇喘息,女穴已经淫媚地讨起好来,分泌出层层的蜜汁任由捣溅。
那快递员本来就是底层人物,平时难得操个这么从人到逼都漂亮的,一时间忍耐不住,鸡巴又膨膨地胀硬一圈,磨得美人继续哭喘起来,只说些什么他根本不会理会的“拿出去”“不要了”,重复了好几十遍。
男人左耳进右耳出,只看见他在自己眼前晃动的双乳,绵白柔软的,像云团堆叠……
于是又常常低下头去,分别含住那两个骚嫩的乳豆含吮,甚至用牙齿磨咬,像从来没见过奶子似的,将美人妻的乳房舔得遍布口水。
他的身下也不再停歇,自从操到深处之后,就再不怜惜地用力抽动个不停,一开始便快速地加快速度,整个胯部如同安装了马达,长久没有在嫩逼里释放出来的肉屌更粗硬得厉害,一下下地朝那骚心深捣。
任子凡被男人奸淫得双腿打开,腿根处的软肉紧绷,时不时忽地晃颤,整个身躯也前后乱耸,只被快递员冲撞着挺操了四五十下,那身躯就被顶着愈发地往头顶的方向移动,更不提两只奶子也已经打着圈地飞晃起来,像盈盈白白的奶汁果冻。
他的屄穴渐渐被闯进门的陌生男人操得大开了,那不断在他的嫩穴里抽磨的鸡巴将两片小小的……又显得肥肿的阴唇操得外卷,连带着上端的阴蒂也一块儿被情欲激发出熟红色泽。
快递员操得又猛又快,有如从未见过这么娇嫩多汁的水穴:
他每狠挺几下,都感觉骚穴内的淫液又饱满几分,直到那嫩逼狭窄的空间内再也包容不住它们,便倏地噗嗤……噗嗤地被抽插出体外,淫流从那正被粗屌狠狠奸淫的女逼中流溢出来,滴溅到身下的地毯上,形成了十分明显的水痕。
任子凡被粗鲁的男人干出了连绵不断的快感,鼻间……嗓中都不由得哼叫和浪喘,又因为是让另一个他完全不认识的男人猥亵逼奸了,反而心中有着悄悄的……难以言述的舒爽与兴奋,羞愤之间情潮涌动,肉穴内聚集了许多淫靡的汁水,脑中的意识也渐渐被男人有力又饥渴耐干的粗肉棒磨得愈发模糊。
快递员看他一副沉迷情欲……明显被奸到发爽的样子,心中十分满足,觉得自己胯下这东西并不白长,也能把这么漂亮的双性骚货驯服了,因而洋洋得意:“舒不舒服?我的鸡巴大不大,操得你的骚逼爽不爽?穿那么少,就是欠干!现在还不是把我的鸡巴吃得这么高兴……”
“唔……啊……”
任子凡被他说得更加羞怯中透着骚浪,恰被体内的肉棒狠磨骚心,那点上酥酥麻麻涌着电流,将他激得小腹乱颤,淫液一阵……一阵地朝外涌流,原本不想回答,可那快递员见他不愿意说话,竟然就将自己的肉屌停在原处,不再动了。
任子凡已然被操出骚性,是个浑然的浪货,男人停顿的时间长了,不由得叫他自己主动地挺动窄腰,扭磨屁股,想让那在自己的穴里的粗屌再动一动,于是十分痴地舔弄双唇,一边回答:“嗯……嗯……爽,骚穴爽死了,干得我好舒服……再动一动,鸡巴好大……”
他话音刚落,仍然是气喘吁吁的,马上又被男人抓住大腿,继续恶狠狠地开干,把美人撞出咿咿呀呀的浪叫,好像这一句话就够过一个月了,反而要更抓紧机会在对方身上耕耘开拓,用自己的阳具将美人操得浑身乱颤。
快递员又在身下这人妻的穴中捅操了三四百下,这才猛地将性器顶到最深,纷纷地从那硬胀的鸡巴顶端喷吐出大股热暖精水,将任子凡激得又惊叫两声,四肢全都绵绵地垂着,一等肉具拔出,内里的淫汁便混杂着男人乳白……腥臭……似乎积攒了多日的男精涌泄下来,像雪后崩塌的山道一般泥泞狼藉。
任子凡还在失神地轻喘,便听见耳边传来大门开合又关上的声音,那男人在奸淫他后害怕被人发现,只稍微回味了一下美人肉穴肥软销魂的滋味,便又匆匆离开,也不知道又过多久,段宸翔终于回来了,将自己被人玷污于穴中射精了的妻子从地毯上抱了起来,一路带回卧室。
他们的卧室仍然没拉窗帘,但这时天色渐晚,倒也不算明显。
段宸翔将任子凡放在床上,身子拨弄过去,露出圆圆的……已经沾满各种性液的肉臀,又再卸下裤子,将性器顶撞进人妻湿软肥淫……被快递员灌满了精液的脏穴。
他才一进入,立马又顶出许多淫汁,白白的乳精滑落在床单上,反而使段宸翔变得更加兴奋,一下下地朝内深深捣操,直到任子凡被他干晕过去,再一醒来,发现身上裹了一圈被子,段宸翔就躺在旁边看他。
段宸翔又说:“醒了?”
任子凡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没等他组织好语言,段宸翔就已经掏出了自己的硬掉,没等任子凡开口,就顺着那还含着男精的逼口,直直的草了进去……
“哈啊,老公……老公……你怎么,唔啊……”
段宸翔俯视着他,嘴角有着微妙而不好察觉的笑意,丝毫没有一个正常丈夫意识到妻子和别人偷情过后的恼怒。
“小逼里的精液还真多。”
“呜呜……”
任子凡原本涨红的面颊顿都变得更加动人了,任由着两只大掌重重地按上了他的后腰,让任子凡的臀部撅得更高。
他那肉乎乎的屁股挺翘起来,在空中左右轻轻摇动,好让段宸翔能更加顺利的挺腰,在里面快速、凶狠地顶撞起来。
“呜……啊啊啊!”任子凡倏地被丈夫一撞,他哀哀地喘叫着。
那嫩逼也仿佛真的被插坏了,被段宸翔生猛地捅出无数道或大或小的淫水细流,肉逼内被硕大的肉棒捅出噗嗤、噗嗤的声响还不够……
段宸翔的动作粗鲁生猛,回回都将他顶得全身剧颤,一对淫乳狠狠地在床面上磨得更加肿痛。
“那个快递员操得你爽吗?”段宸翔嘴上喘着粗气,说话倒仍然是慢条斯理的。
“唔哈……”
任子凡刚想说话,就被段宸翔一记深捅,那胀热的性器一直插到深处,径直操到了宫口。
丈夫肉棒暴胀、如同公狗雄兽般的冲撞,竟一时失去了反应,只被干得双唇虚张,眉头蹙着,汗涔涔地从喉咙间挤出娇嫩欲滴的喘叫。
段宸翔的性器也很厉害,形状粗长,龟头硕硬,操到任子凡的宫口后,就开始毫不留情地在那事先被另一个年轻鸡巴操开。
他的柱身肥壮,在一下下连贯而朝内的深顶下,更将任子凡那软腻肉花里的骚汁和白精捣插得咕吱、咕吱地流泻不止。
段宸翔稍一低头,就见自己胯下一根紫红充血的鸡巴上湿漉漉一片,断续牵连着黏腻的、些微凝结成块的乳白浓精。
任子凡腿根上先前蹭着的精液已经干涸,内里却因为女穴湿软,导致那里面含着的男精仍是湿湿热热,化了的炼奶似的,随着男人的每一次冲撞,陆续地被那下贱的嫩逼吐出体外。
男人被这眼前的骚浪景象刺激得喘气更粗,平日里的斯文模样也尽数卸下,开始露出本性。
“小骚逼就这么喜欢被男人操吗,小凡的身体这么骚贱,子宫都被射满了……呼——感受到了吗?我一操进去,里面就流出来好多精液……”
任子凡被丈夫的淫话说得难堪起来,那酸软的骚穴却越吸越紧,被对方口中揭露的事实弄得羞愧不已,惹得他甬道内的媚肉都跟着一起羞怯了,寸寸软媚的淫褶和肉粒皱缩在一块儿,富有规律地抽搐着分泌出花汁,却又说不出真正否认的话来,只好一直哀叫……
“不是的……唔、啊啊!子宫里面没有、都是精液……”
娇嫩的妻子被他干得呜咽起来,身下那肥软的嘴一边麻木,一边不断因着身体内的淫性主导,在硕大阳具的淫亵下涌出大泡的骚汁:“慢一点……唔啊、慢一点……小逼要被插烂了……”
段宸翔撞得太使劲了,任子凡被冲撞得一耸、一耸,就连整张床都因为这个过度激动的丈夫的巨大力道而轻微摇摆起来,发出沉闷的嘎吱、嘎吱的声响,雕刻了花纹的床头板和墙壁贴得不牢靠,在墙面上砰砰地砸动。
他甬道内那小小骚点被磨得发烫,一被男人的鸡巴狠擦过去、接连划过无数蠕动着的淫暖嫩肉,他就要止不住地娇喘一下,不自觉地挺着屁股,身子前后晃动着迎合,凭着本能将那粗深的肉屌一遍又一遍地吞进。
“嗯……哦……”
清秀的妻子左右摇摆着臀部,嘴角痴痴地流出晶莹涎水,银丝朝下滴答着坠落。
任子凡的眼神迷离,任由段宸翔那肉柱的龟头却已经完全操干进了他全是淫水和精液的子宫,里面浑似一处天然的温泉水池,满泡热暖的汁水混合物暖融融地裹挟着男人的肉冠。
段宸翔将妻子宫口的环状肉口操得比先前更加软嫩,大张着淫口接受了每一次捣弄。
全身柔软的妻子被他用鸡巴磨得颤颤得喷了淫水,整个宫腔的肉壁一起痉挛着将内里的淫液排出宫口。
段宸翔的男精又浓又厚,柱头紧卡在他的宫颈里面,将大股大股的精流尽数喷洒在那已然被精心浇灌过的宫腔上端,更多的肮脏黏腻的混合物将任子凡的小腹撑得饱胀,鼓出了圆润的弧度——
一等段宸翔将屌身内最后一滴精液也倾泻干净,拔离出那水穴之内,早就过载、满溢的汁液便源源不断地涌泄出来,有如山雪融化,全部崩塌成滚滚的淫流,将任子凡整个肉穴的外阴都沾染上粉白颜色。
任子凡太过疲累,很快便又昏睡过去,迷迷糊糊中察觉到被人撩开衣服,含着一只乳头使劲吮咬。
那肉豆被对方折磨得发烫,酥酥麻麻地泛起痒来,让任子凡在睡眠中模糊地淫叫出声;随即仿佛又为惩罚他的淫贱,那人在他的乳肉上狠咬一口,骤然而来的疼痛让任子凡发出要哭一样的娇喘,却仍然没醒,一条腿被人从侧边架起来,火热的性器干进穴里,继续不知疲倦地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