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白英哲收拾好东西又踏上了去孙家的路上。
这次他的心情可平静多了。
毕竟他能从那个地方全身而退一次,就能全身而退第二次......
到了孙家,几个跟白英哲比较熟悉的佣人对他露出了同情的表情。
貌似是在说:“这倒霉孩子怎么那么快又回来了”。
对于那些各异的眼神,白英哲现在也不在意了。
最多......就当自己在做一件不怎么上不了台面的工作好了。
......
孙和仁的房间在三楼,孙和同的在二楼。
其实白英哲有点意外。
这兄弟俩这么有钱还住在一起,难道这么多年没有生活在一起,他们的关系还能有多好吗?
保姆赵妈告诉白英哲,孙和仁不喜欢别人跟他睡同一个房间。
孙和同又还没回来,所以在三楼安排了一间客房给他住。
......
很快,赵妈带白英哲来到给他准备的房间,环境居然还挺精致舒适。
放好行李后,赵妈对白英哲说:“大少爷让你一到这里,就先去他房间。”
“好,您带一下路呗。”
走出房间前,赵妈拉住白英哲小声地说:“小白啊,这大少爷从小在外面过惯了浑日子,可不比小少爷纯良。
那脾气也是阴晴不定的,你可得放醒目一点。
不然就算在同一个屋檐下,我们这些下人也帮不了你啊!”
“我知道了,谢谢您。”
白英哲心想:纯良?这是可以形容孙和同那家伙的吗?
而且自己昨天晚上才伺候过孙大少爷,感觉也没那么可怕。
甚至比孙和同那小子还宽容一点,不过他还是很感谢赵妈的。
......
过了一会儿,赵妈把白英哲带到孙和仁的房门面前就下楼了。
白英哲正想敲门,听到里面传来带着怒气的声音,伸出的手就停住了。
等里面没动静后,才敲了敲门:“仁少爷,是我,白英哲。”
“进来。”
白英哲打开门。
孙和仁的房间简直比孙和同的还大还气派,有一部分是书房或者办公室那样的感觉。
房间里没有别人,孙和仁就坐在书桌前,看来他刚刚是在打电话。
“挺早啊你。”
“仁少爷吩咐我早点来,我也没什么事情就......”
“废什么话!见到主人应该怎么做,和同还没教好你吗?”
突然被孙和仁这么一喝,白英哲一哆嗦,赶紧伸手开始脱衣服。
现在是南方的初冬时节,房间里虽然比外面暖和不少,但是也挺冷的。
脱掉最后一件上衣的时候,白英哲被周围空气冻得乳头直接立了起来。
这自然没有逃过孙和仁的法眼,他低声说了句:“骚货。”
孙和仁其实也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纯色短袖T恤,胸肌把胸前的白色T恤撑得高高耸起。
下半身从白英哲站着的角度看被床挡住了,看不到穿了什么。
......
接着,白英哲又把下半身脱得一干二净,跪下来爬向书桌前的孙和仁。
孙和仁的房间没有铺地毯,是深棕色的木质地板,又冷又硬的。
白英哲觉得膝盖实在咯得慌,但是又没有办法。
很快白英哲爬到书桌底下,看到孙和仁的下半身也只穿着一条短裤,比全身光着的他暖和不了多少。
而且这个孙和仁,穿得那么清凉,脚上却是一对黑色的长筒袜,是男人们穿在正装西裤里面的那种袜子。
......
“我帮主人舔脚,好吗?”
白英哲主动表示。
“叫什么主人,叫爸爸!骚儿子见到爸爸,就没有什么想说吗?”
孙和仁暴躁地说着,一只脚踹了一下白英哲的下体。
“好的,爸爸......”
白英哲心想这孙和仁跟昨晚的样子怎么又不一样了?
倒是像极了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这也让他回忆起了那次被他支配的恐惧。
......
白英哲怕以他的暴脾气,自己会再挨揍,马上取宠地用头蹭着孙和仁的小腿,一边说:“爸爸,狗儿子终于又见到爸爸了,儿子好高兴!”
现在的白英哲哪还有丝毫男人的尊严,样子像极了一条讨好主人的狗。
“然后呢?接着说。”
想到第一次叫孙和仁“爸爸”的情景,白英哲还是羞耻地顿了顿。
“以前儿子天天在外面装逼,不知道天高地厚,直到遇到爸爸......让我认识到了真正的自己,就是一条欠调教的贱狗。”
白英哲平时也不是油嘴滑舌的人。
在没准备的情况下,却将这番话说得不仅顺溜还如此的下贱,他都佩服他自己了。
难道在这么硬汉的孙和仁面前,他的这番话里面多多少少有那么几分真实的感受?
白英哲忽然发现,自己内心深处对孙和仁已经不仅仅是惧怕,好像还有着几分崇拜。
上次他带给他的那极度的耻辱,让他竟然卑贱的想主动去膜拜他!
......
孙和仁估计也听爽了,语气终于稍微缓和了一些。
“哈哈!大少爷就是大少爷,平时听惯了阿谀奉承,现在果然是信手拈来嘛,不过老子爱听!行了行了,赶紧开始舔吧。”
“是。”
白英哲俯下身子,从孙和仁的脚掌开始轻轻舔舐。
他的袜子明显不是刚穿上的,但是不臭,只是有一种穿过的体味,一种男人身上会有的味道。
白英哲心想还真是人不可貌相——看起来是个糙汉的孙和仁,可比他那个清秀的弟弟爱干净多了。
白英哲跪着舔孙和仁的脚和腿,不一会儿听到头顶上方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
一边享受着我的伺候一边办公?
白英哲心想这孙和仁真是会合理安排时间啊,简直是时间管理大师。
......
“差不多行了,整双袜子都快被你这骚狗舔湿了,接着往上舔。”
“是,爸爸。”
白英哲又顺着孙和仁粗壮的腿,一路舔到大腿根部,把头埋进他宽阔的裤腿,到达男人最私密又最象征性的地方。
孙和仁停止了敲键盘,好像低头看了一眼白英哲,然后轻笑了一声说:“这么点地方都钻得进来,不愧是狗儿子。”
上次白英哲注意到,孙和仁似乎很喜欢被隔着内裤舔阳器,所以这次也如法炮制。
果然,孙大少爷现在几乎是几秒钟的功夫就硬了起来,简直要把有些紧身的内裤的短裤撑爆了。
事实上刚刚爬过来的时候,白英哲身下的那根东西就一边悄悄地抬起头来了——真是太贱了我,白英哲暗骂自己一句。
现在这种被比自己强大的男人征服的羞耻感,竟然让他有种莫名的快感,刺激得他亢奋起来。
孙和仁倒是不喜欢踩白英哲那里,他只静静地享受着他的跪舔。
......
没多久,孙和仁的内裤也湿了一大片,白英哲想着“热”得差不多了,于是小心翼翼地打算把内裤脱下来。
他配合地稍微抬起了屁股,这让脱离了内裤束缚的肉棒一下弹跳出来,正好打到白英哲的嘴和下巴的位置。
“凑近点,好好看看爸爸的宝贝。”
孙和仁伸出一只手抓着他的大家伙,一下下地往白英哲的脸上拍打。
那尺寸和硬度,那青筋暴起的样子,简直不像是真实的,倒像是那种做得特别夸张的假阳具。
孙和仁用他的阳器抽打了一会儿白英哲的脸,终于让白英哲含了进去。
但即使做到极限,白英哲也不能把这大家伙整个吃进去,只能用手套弄下半部分作辅助。
白英哲不禁也伸手套弄下身,但是一只手握着孙和仁的,一只手握着他自己的东西,这差距感受更明显了。
同样都是男人,区别怎么这么大?
白英哲一方面感到自尊心受挫,一方面又有一种膜拜强者的刺激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