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高中逛得够久了,下午坐地铁回去,言年想起另一件事,有些欲言又止。
他原本还想看看热闹,结果热闹本身毫不知情,没意思,他只能亲自提醒。
“楚景炀,你是不是有一件扎染的浅蓝色的卫衣?”
“对,怎么了?”
“我先去上晚自习了,等会下课你穿那件,我们出去吃宵夜。”
虽然这个要求有些莫名其妙,但楚景炀点头应下,把人送到了教室就回去找衣服,心里猜测是自己穿那件卫衣太帅,把言年迷到了。
但是当他把卫衣从柜子里拿出来后,突然发现,卫衣是内裤与外衣的分界线,而内裤那一栏,少了一件格格不入的浅色调。
楚景炀惊的抓住晾衣杆,左右翻找,没有,那是他之前偷言年的内裤。
被言年发现了……
楚景炀咽了咽口水,思索这件事暴露的可能性,但无论怎么推测似乎都是百分百。
嗯……嗯哼……
那这份明显暗示的语言,到底是警告还是邀请呢?
是情趣。
晚上他没去接言年下课,而是在宿舍准备了一下,先去快递站拿回给他买的新按摩棒,消毒洗好放进收纳袋摆在桌子上,又把自己关进浴室洗的干干净净,真空穿睡衣进了言年的床上给他发信息。
[晚上不出去吃吧,我在宿舍等你。]
[嗯?好。]
言年关上手机,嘴角的微笑预示着他的好心情,听课的思维都活跃了不少。
下课时天已经黑了,言年逆着走廊灯光打开宿舍门,里面安安静静,突然从床帘里钻出一颗脑袋。
“年年,我给你买的新按摩棒到了,要试试吗?”
“嗯?”
言年站在床边,把书包放下才拿起桌子上的袋子拉开拉链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还是肉色的干净棒子,不同于上一根,这根有更多的细小装饰品。
“还不错,那我试试。”
言年拿了按摩棒和润滑液进浴室,水声已经很久了,他还没出来,楚景炀后知后觉他所说的试试是指自己在浴室自慰。
“?!”
他立刻下床到门口打开不满的询问:“要不要我帮你?”
言年已经脱了衣服站在淋浴下打湿身体,他的脸被蒸汽熏了一层泛红,听见后摇摇头。
“我在桌子上放了东西,你拿着去床上,我在浴室,今天自慰别越界。”
“不行。”
“嗯?”
反抗无效,关门上锁。
楚景炀郁闷的回到桌子旁,看到桌子上布料已经有些泛白的内裤,脑海里就浮现出曾经拿他自慰的画面,那个时候还挺喜欢的。
但现在明明已经在一起了,怎么可能满足于用内裤自慰?
楚景炀不死心的回到浴室门口,喊了几遍没有得到回应,但却能听到其他的声音。
很熟悉,言年已经自己玩上了,突然有点郁闷,但身体自觉的起了反应。
他没回床上,就倚在浴室门口的墙上,熟练的用内裤包裹住自己的肉棒,柔软的布料即便没有润滑也不会磨疼棒身。
浴室地板的瑜伽垫上,言年跪在地上有些艰难的用按摩棒做着扩张,太过情趣款式的棒头上也有小绒毛一样的装饰,蹭在穴口痒痒的磨人。
楚景炀买的按摩棒就和他自己一样,不依不饶的,但确实爽的很。
言年这次在宿舍浴室自慰不需要担心被人发现,甚至他脑子里就想着同寝的另一个室友,听着门外毫不掩饰的粗重喘息声,压低音色却又声音高昂到故意叫给他听。
“年年,以前我偷你内裤自慰。”
“在上面射满我的精液,只洗了一次就没有你身上的味道,后来我就用你的洗衣液洗。”
“虽然买了同款洗衣液,但是我更喜欢属于你的味道。”
楚景炀用内裤搓着肉棒,就像高射炮打蚊子的另一个极端,没有用挠痒痒一样,也就耳边言年不时发出的喘叫声能激起他的兴趣,这就促使他更渴望进到浴室里和他洗鸳鸯浴。
门锁被坚持不懈的男人持续转动,委委屈屈的叫言年给他开门,突然从里面震了震。
言年倚在门上,有些压不住胡乱震动的按摩棒,手掌握住把柄先关掉才有力气和他说话。
“楚景炀,你在外面射一次就让你进来。”
“没有你射不出来。”
“嗯哼……那你就一直在外面好了……”
门外的人没有回应,但隔着一扇门,两个人都能分明清晰感受到对方的欲望,一个握着按摩棒抽插软穴,一个回味着肉体的触感用布料摩擦肉棒,越来越同频共振,但却越来越感到空虚。
“年年,你不想吃大肉棒吗?”
“操到你的骚穴里,干翻骚肉。”
“我想要你。”
楚景炀一点也不掩饰自己的渴望,他迫切的想要得到他,仅隔着一扇门的距离,已经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破坏门锁的手,但还在努力克制。
“年年,把门打开,你也想要我对不对?”
“楚景炀……哈啊……”
言年被穴里那根棒身上的羽毛刮到没有脾气,太痒了,没有一点硬度全是搔挠的作用,痒的他非常想要,但插的越快之后产生更极致的渴望。
在欲望到达顶峰而肉体无法得到满足时,他终于打开了门。
楚景炀一进门就压着他趴在墙上,抽出震动的按摩棒连同内裤丢进池子里,换他自己的肉棒真刀实枪慢慢插入,迫不及待的凶猛操干。
肉穴被填满的时候,两个人都舒服的呻吟出声,不只是欲望得到满足的愉悦,更是心灵得到安抚的慰藉。
“不准把我关外面,想操你想的下面疼。”
“嗯唔……好爽……太快了……”
那根按摩棒一点都不解腻,纯粹的装饰品让它就是个花架子,柔软的羽毛挠的他里面痒到发疯,越是用力就越得不到真实的满足,只有被肉棒进入才真的落到实处。
被填满的快感让言年完全没有一丝抵触的念头,就算被插的极深到吃不下,他也想要,被狠狠操到每一处骚痒难耐的地方。
楚景炀自己都自顾不暇,完全没有克制力,把自己的欲望毫无保留的通通发泄在他身上,胯骨撞在臀肉上,啪啪的拍打声急切又色情。
“嗯啊……楚景炀……嗯哼……唔啊……”
“爽不爽,是不是爽死了,我要被你夹的爽死了,年年。”
“好爽,好大,哈啊……”
言年从来不知道被人狠操的时候他居然还会这么渴望,不是抗拒不是害怕不是无可奈何的接受,而是由内而外想要更多的愉悦快感。
瘙痒的穴虽然被填满了干到酥麻,但敏感的身体还是想要更多,让他极为配合的迎着他的节奏摆动身体。
这一次做的又急又猛,楚景炀卯足了劲干,射精时堆积的精液量几乎要灌满肠道,两人都愉悦的喟叹出声。
言年两腿软的没有力气,几乎是被他的胳膊搂着挂在腰上,还有些打颤。
“这次吃的好热情,是不是也憋坏了?”
“让你给我买按摩棒,你买的什么?”
“嗯……情趣款,那不重要,你刚才真的差点爽死我了。”
楚景炀抱着他走到洗手池边,让他坐在上面歇息,和自己面对面,看的更清楚。
“脸这么红,爽死了吧?”
“不要一直问了。”
后劲消下去,言年有点受不住这么涩情的交流方式,撇开头推他凑过来的脸。
“我不问怎么知道自己做的好不好,万一没把你做爽,找找原因下次更好。”
“……挺爽的。”
“没感受到诚意,再做一遍回味回味。”
言年拒绝的话被堵在了口腔了,真的又来一遍,他只能搂住男人的脖子承受他一次比一次凶猛的顶撞逐渐融合,做爱的快乐确实让人沉迷。
在言年的视线中沉迷欲望的楚景炀也很诱人,仰视的角度下看他其实一点也不凶,大眼睛很可爱,眼眶红红的一圈让人看了还以为他受了欺负,发力的时候收颚蹙眉更显得五官轮廓清晰。
不止长相锐利,他的感官也很敏锐,垂眸和言年对视,三秒后低头吻上他的唇,缠着舌尖吮吸时身下的动作也变换了模式,上下左右摇摆做着石杵研磨的动作。
“唔嗯……”
言年半躺在洗手台上双腿在空中晃着就有些酸涩,干脆抬腿环上他的腰更加拉近了距离和亲密的程度。
对他主动的依靠动作,楚景炀心里喜欢的不行,亲亲嘴角让他把胳膊也搂在自己脖子上,托着屁股就把人抱住摁在胯上向空中闷顶。
这个姿势不担心被台子硌到,但身体下坠的重量使得每一次抽插都重击到底,仿佛在操干他的所有,他的全身都被禁锢住承受给予。
身上上下颠落的时候,言年因为还就就会把他抱得很紧,柔软的胸膛贴着他的脸颊,在又一次蹭着他的唇瓣上下滑落时,被楚景炀叼住了乳头舔吸,酥麻的刺激很快就传递到大脑,与后穴被操干产生的快感叠加在一起,舒服的在脑海里荡起一圈圈波浪。
“楚景炀……很舒服……”
“喜欢吗?”
“喜欢……喜欢你……也喜欢、嗯唔……你操我……”
“楚景炀……呃嗯……”
“我也喜欢,喜欢你,喜欢操你,更喜欢你会喜欢我。”
“年年,真想操死在你身上。”
楚景炀按耐不住想要狂干的心情,又把他放在洗手台上,握着腰挺身大力撞击,脸上的汗水顺着下巴甩下来滴落到他肚子上,凉凉的像是在挑逗。
言年现在还能笑得出来,眸子里的水花碎着几分愉悦的满足。
“想射了,楚景炀,一起射。”
“好。”
射精的过程无疑是近似虚幻现实的美好,言年决定了,现在开始楚景炀就排在按摩棒前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