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体开荤的感觉很奇妙,特别是心灵契合之后,两个正值青春朝气的青年一凑到一起,就有些按耐不住躁动的心。
“楚景炀,上课呢。”
“那咋了,我们悄悄的。”
然而,并不能。
“最后一排靠墙的同学,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楚景炀的课,被叫的是言年,他从容不迫的站起来,然后在艰难的低声口述小抄中完成,得到了认真听课的警告。
一坐下来他先在楚景炀大腿上拧了一下,肉很痛,心里很痛快。
“嘶,疼啊,年年。”
“你给我好好听课,要不然下次不陪你了。”
“好好好。”
失败的偷香。
等回到宿舍,楚景炀就一点也不收敛了,把他桌子上的东西扒到一半,躁动的情绪在亲上的时候逐渐消散。
私密的房间里,言年还是能够放任他随便一点,张开嘴接受他的闯入和纠缠,逐渐享受亲吻带来的心理安慰,边亲边脱掉身上的衣服。
也不知道是不是做爱需要腹部发力,最近感觉他们两个人的腹肌都变得清晰了,手掌抚摸上去,即便是放松状态也有些筋肉的坚韧感,很色情。
“楚景炀。”
“嗯,在这里做一次。”
两个人的宿舍,在哪里都一样。
楚景炀吻着他的脖子,轻轻吸吮出红色吻痕就松开口,向下舔弄他敏感的乳头,下面手指已经沾满了润滑液插进穴里做着扩张。
被开发身体的过程对言年来说是最舒适愉悦的,浅浅的酥麻感漩涡一样层层扩展,逐渐麻痹他的神经,蛊惑他的头脑变得愉悦兴奋,又带了点眷恋。
“楚景炀,这样就挺舒服。”
言年咬了咬他蹭在自己脸边的耳朵,故意逗他,看着他皱眉不满中带着丝委屈的神情,其实很有意思。
“我也想要,而且插进去更爽。”
“不想爽怎么办?”
“干办。”
穴里的手指抽了出来,楚景炀直接替换上肉棒抵在穴口,那上面还没有淋润滑液。
言年有点胆怯的心虚,舔了舔唇瓣,非常抗拒。
“还是湿办吧。”
“嗯哼。”
他也不想伤了言年,就吓唬吓唬而已,但箭在弦上有些迫不及待了,动作马马虎虎倒上润滑液,挺腰插入。
前奏弄到一半就插入的感觉很奇妙,不疼却又胀的难受,穴口被撑开的感觉痒痒的,勾的言年主动缩穴,但还是被干的感觉更酥爽。
楚景炀一点也不吊他胃口,直接插进去大力操干,言年也似乎更喜欢越来越粗糙的做爱方式,直接到底猛干让他更能容易到达欲望的高潮,就是容易哭,不知不觉就溢出泪水。
“我又把你操哭了,这么容易哭。”
“嗯唔……没哭、只是流泪了……”
“都一样。”
“不一样、嗯啊……生理反应和哭不一样……”
“反正我能操哭你,只是时间久一点。”
楚景炀抬起他一条腿扛在肩上,这个姿势迫使言年不得不后仰靠在桌子上,胳膊撑起身体被前入的姿势加速深干。
粗长的棒身滚在肉璧上用力碾压,反复横磨同一个地方,平常就敏感的不行,现在更是忍不住扭起腰躲,但却被如影随形般紧密贴合。
言年有些受不住,努力缩腿要换姿势,但他安安静静的一个图管生根本拗不过成天训练的楚景炀,反而因为用力绷紧了身体,被男人的拇指掐着大腿根一下子就软了下来,泄气的同时快感也在突破界限强烈攀升。
越来越契合的紧密抽插,言年已经处于射精的欲望中,手掌握住自己的肉棒快速撸动,立刻就被楚景炀发现伸过手一起帮忙。
前后都被男人完全掌控玩弄,言年觉得自己像是案板上的鱼,生气的时候甩甩尾,但最后总会失去反抗之力任人摆布,不过他是一条人鱼,任人操干。
“嗯唔……”
射了,楚景炀也射了。
“嗯哼、一起射舒服吗?”
“还行吧……就是……有点累……”
都说上面的费力气,但下面的也不见得省力。
身体放松下来,他的腰背和大腿都酸酸的,还有点被硌到的疼。
言年眉头皱起从桌子上下来,肉棒从穴里滑出来,缺少堵塞的精液噗流出大半,顺着腿根往下淌。
“是不是有点稀?”
言年惊讶的看看自己手上射出的精液,很浓,有点史莱姆的黏性,根本流不动,再感受腿上的液体,有点稀。
这句话给楚景炀气笑了,憋屈的把润滑液瓶子塞他手里:“那不全是我射的,还有这个。”
“哦……”
“你不信,上次一点也不稀。”
“嗯,我就没反应过来,还好吧。”
其实也不怎么稀,反正一时半会也流不到地上,言年想走去浴室洗洗,这个念头瞬间被郁闷的楚景炀捻灭,抱起他就扛了进去,门一关再次展示自己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