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宴怎么也没料想到爸妈在闹离婚。他站在杂乱不堪的客厅不知道如何下脚,他站在门口听到父母的对话,已经把离婚的理由听得明明白白。
他是妈妈第一胎流产之后,婚内出轨的产物。
爸爸发现张宴的样貌越发不似自己后,听够了街坊朋友的嫌话,偷偷摸摸去做了DNA,结果并没有出乎意料,和大家猜的一样,张宴千真万确不是他张仁礼的孩子!
张仁礼气急败坏,把检验报告扔到结婚二十多年的老婆丁君脸上,两人很快就捏打起来,桌上东西摔了一地。
张仁礼闹着要离婚,再娶一个生他的血统。丁君不愿意,结婚这么多年,生意家庭孩子好不容易从贫穷走上正轨,里面的细节早就盘根错节,不是一天两天能扯得清楚的。
再且,她投了这么多钱,离了这婚,共同财产还得分百分之几十出去,说什么她都不愿意!
撕扯间,她无意中与站在门口愣住的张宴对上视线,想到这个私生子长有异体,眼珠子一转,矛头猛地扭转直直对准了他。
“张宴!”丁君高声嚷着私生子的名字,怕张宴跑了,把他拉过来挡在自己的面前,“张仁礼,你不是要生你血统的孩子吗?他,他可以!”
张仁礼完全不信:“你怕不是在诓我!你当我眼瞎吗?这个是男人,男人能生个屁的孩子,转移话题还用你儿子来了!你是不是活腻了!”
他啪的一声把离婚协议拍在桌上,“来,咱们不多说其他的,问你签不签!不签就在法庭上见!看我不告死你!”
她常年忙于自己的事业,孩子扔给外公外婆养大的,这孩子跟她也不亲,说是熟悉的陌生人也不过如此,事到如今丁君破罐子破摔,“他可是长了女人的逼!”
见到张仁礼狐疑的表情,丁君冷哼一声:“我自己生的孩子我还不清楚吗!大不了咱扒了他的衣服看个究竟不就成了!”
张仁礼料着这人不敢在关键时刻唬他,也便同意了这样的想法。
张宴脑子再迟钝也明白他们想干什么,推搡着欲逃跑,中途踩着地上的碎片差点摔倒。
也正是因为逃跑间趔趄了一下,给了他们俩可乘之机。丁君害怕张宴影响她的前程,捆绑他的动作可谓是利索至极。
张宴挣扎的动作都不及他们捆绑的动作快。张仁礼没见过这种稀罕物,考虑到都不是自己的孩子了,更没有各种忧虑,动作也相当的快。
不多时,一个青年就被他们俩捆得严严实实,手被反绑到背后,脚也往屁股的方向绑去,手动不了,腿更跑不了,手脚上的绳子相连,动一发而牵全身。
张宴像是个球一样狼狈地押在地上,狼狈为奸的两人害怕他喊叫,将他的嘴巴堵住,徒留他一个劲的流泪珠子。
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父母虽然对他感情不太深,但吃喝用玩都不愁,没想到有一天在得知不是亲生的后,为了利益干出违背伦理的事来!
张宴这次回家只是因为,研究生生活太忙碌已经很久没回家了,临近过年想和家人好好的团圆一次,结果遭遇这种不非的事件!
这边两人将张宴抬上主卧,这两人也时常在外忙碌,主卧也没一丝人气,冷冰冰的仿佛在冰箱里冷藏过。
张宴被扔在床上的时候,刚好看到床头柜上小时候的全家福,一家人其乐融融,与现在的画面成了一个反比。
张仁礼始终无法将这个儿子与女人的逼联系起来,他浑浊的眼如刷子扫射张宴的身躯,为了能方便看他的下体,他们废了很大的功夫才将张宴的腿给分开。
张宴为了回家里面穿得宽松,外面仅仅套了件羽绒服,但是再宽松的衣服也包不住他的精瘦的身躯,几根绳子轻松地勒出他的细腰,在灯光照射下,白色打底衫更是透着光显现他粉红的乳头,像是白面馒头上缀了一个刚发育的小草莓。
张仁利只在网络上看到过这样的奶,一下子看直了眼,视线来回在那里流转,心里还在想,即使没长有逼,光是这奶子也不错了。
男人嘛,哪里操都可以的。
丁君把张仁礼脸上的神色窥得一清二楚,心里很不是滋味,结婚后也没见他多么喜欢自己,三天两头的不是吵架就是在吵架的路上。
她也不过感慨了几秒,猫哭耗子假慈悲,随后收敛心情,帮张仁礼强奸她的亲儿子。
“只要生了孩子,咱就不离婚了吧?”丁君怕这人临时又反悔,不死心继续问,絮絮叨叨地说,“真有了孩子,你们俩男的也不可能这么坦荡荡地在大路上走,没有我的帮衬啊,你们是不行的!而且我还是孩子的外婆呢!肥水不流外人田呐!”
张仁礼:“自然自然!你动作麻溜点,成了定不会少了你的好。”
真有孩子哪有你丁君的事!
两个人你来我往,说的好似下一秒就能把孩子生出来一般,全然没有考虑这件事主人公的心情。
丁君撕开张宴的裤子,破布虚挂在腿上,掰开他的腿根,让张仁利麻溜地看,她的儿子还是个白虎,身上的体毛少,全长在他的脑门上了,若要真的是女人,铁定头发又多又长。
没了衣物的遮挡取暖,南方室内更没有暖气之类的东西,空调在冬天只取了个摆设的作用,冷空气扑在张宴裸露的地方。
粉团子般软糯的阴唇就这样呈给张仁礼欣赏,这一刻他就似选妃子的皇帝,先是震惊,而后大摇大摆观赏眼前的一切,时不时细细品味了一番。
他探出一手试探性地剐蹭小逼里的穴肉,体会其紧致的吸动感,应该不是人工制作的逼,就差拍掌叫好了,“不错不错!应该还是个处!等他怀了孩子我们再谈事后的工作。”
夫妻俩除了自己的商业外,还有夫妻联营的商业集团,如果要离婚里面可牵扯了剪不断理还乱的事。
“行了,你赶快走吧,别站在着碍我事,等会影响我开苞。”张仁礼顾不得冷,他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往床上爬,打发叫花子赶丁君走。
丁君不干,她要做见证人,期间不能出任何的一个岔子,“我留下帮你不好吗?张宴好歹也是个二十多的青年,他力气可大了,小心你翻车!”
爱看不看吧,张仁礼随她了,反正也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