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秉呻吟了一声,抚弄腿间的鸡巴,大拇指熟稔地按压龟头,上下滑动安抚自己,见鸡巴一直下不去,他关掉电脑,起身朝地下室走去。
发个帖说时间,居然也把自己搞热了,钟秉舔着唇角,谁引起的火就找谁灭,他打算去找闺蜜泄火。
这里是他负责装修的,故意设置了一些暗道,就等着老婆的闺蜜送上门。
男闺蜜名叫张明熙,是老婆君流的发小。传闻在蜀城这个圈子里,片叶不沾身,花心大萝卜一个,出去走一圈,想爬上他床的骚0就有一卡车。
钟秉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朋友的爱人动手动脚,也许是朋友“妻”更香吧。
他从结婚那天就开始装孙子,就等着把这个花花少爷拿下的一天。
胡思乱想间,钟秉已经来到地下室。
地下室的装修与一楼大厅别无二致,唯一的区别是,中间的沙发与茶几被人改成了大水床。从床身底下蔓延出几条铁链,尽头分别停留在床上一个男人的脚踝、四肢上。
这个男人不着一物,盖在肚子上的毯子遮不住他身上夺目的痕迹。他皮肤并不白皙,那些痕迹着色也更深,从脖颈至小腿上,吻痕一片连着一片,接近私密处的地方还有几个清晰可见的牙印。
好在除了这些痕迹,他身体还算干爽,也因此才能沉沉睡着。
钟秉靠近的时候没有放低脚步声,也有可能是张明熙未曾睡着,在他贴近的那刻,男人就彻底醒来。
伴着铁链撞击的脆响,钟秉再次把人压在身下,扯下他身上的毯子,害怕他挣扎,钟秉的力气没有收一层,张明熙的胸肌弹跳了一下,因为他们的动作,水床的水晃了晃,把张明熙彻底地送到钟秉的身下。
张明熙做惯了少爷气派,即使身处下位,他也能保持冷静,脸上一改之前调戏钟秉时的吊儿郎当,“钟秉,你什么意思?玩强奸?”
钟秉挺动腰身隔着裤子撞张明熙的下体,水床的好处就是,由于水床里的水是反复流动的,撞过去,它又会带着人撞回来,不需要借力,张明熙就“主动”撞过来。
见人脸色不太好,钟秉终于知道回答他的话:“干都干了,不继续没有意思呀,而且是你先调戏我的,我只不过是变本加厉地调戏回来。”
一问一答浪费时间,这几天张家一直在寻找这个大少爷,君流百忙之中也在调查,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总有天会查到他的头上来,所以他玩弄闺蜜的时间也是有限的。
废话不多说,钟秉挤着张明熙的胸肌,真不愧是花花少爷,为了吸引骚0,胸肌练得是相当的发达,用手挤奶都不能将它包裹完,一些乳肉溢出指缝。
钟秉捏奶的动作相当的暴力,他心里清楚,能吃一次珍惜一次,如果被发现了,玩完的可是他的小命。
双手摸着奶胡乱揉搓,手背上的青筋也暴起,指头弹着粉嫩的奶头,看它如花枝乱颤,可怜的奶子红得不像样,揉得过重的地方留下青紫的痕迹。
沿着胸肌摸下去,就是完美的腹肌,可惜因为被他关着的这几日,腹肌看着似乎没以前那么明显。
“被人强上的感觉怎么样?我不信你不会有感觉……”钟秉不在意,躬下身子舔着他所摸过的地方,舌头流连在张明熙的胸肌和腹肌上,舔着的空隙还不忘激怒这个被其他1上的可怜1,肏攻的一个快乐点是,让他体会被肏的感觉,“你看看,我只是舔了舔,你的鸡巴都硬了。”
“钟……钟秉……贱人!你下药强奸老子!有本事你放、放开老子!老子不把你打死我跟你姓!啊啊……哈你他娘的……艹!”张明熙的鸡巴像是个玩具在钟秉的手上被把玩,不知道他从哪里找到一个狼压状的手套,软刺在大少爷的鸡巴上戳捅,更过分的是,钟秉他娘的大拇指往他的铃口上里肏。
软刺狼牙尺寸不大不小,捅进他鸡巴口子里刚刚好,就是进入地过于艰难,张明熙的俊脸涨得通红,挣扎之下铁链清脆作响,尿道口被异物进入要比菊花被捅更痛。
他扬着头踢着腿挣扎,再次被铁链拉回去,这种力道推耸着水床反弹回去,钟秉还保持着软刺慢慢进入的动作,因张明熙自己的动作,水床将他的鸡巴往软刺送去。
“啊啊啊——!好痛!”张明熙叫着,嗓音情不自禁带上哭腔。
钟秉叹了口气,“谁叫你乱动,真是自作自受!”
张明熙痛得五官扭曲,嘴上骂不出话,心里已经在把钟秉千刀万剐。
钟秉看他这幅可怜的样子,打算这次稍微放过他,软刺没再继续进入,主要是狼牙软刺长度也就那么点,已经没法进入了。
等人看着稍微好受了些,他才将软刺拔出一段距离,等快离开尿道口的时候,又突然刺进。
“艹……啊你……淦!”张明熙受不了了破口大骂,疼痛敲着他的脑门,他的脏话才骂出口,软刺断断续续开始进出,像是肏着他的菊穴一样,渐渐的,他该死的居然从中体会到一丝快感。
狼牙软刺由细到粗,从刚开始的细痒留有空隙,到了最后是痛爽堵住了鸡巴射出水的小口。
如果软刺再长一点,他的肉棒几乎要废了!
张明熙脸色十分难看,红了白白了红,因软刺的肏弄,闷哼声根本止不住,鸡巴里的刺痛还在继续,被好友的丈夫玩弄的愤怒,刹那间被快感淹没。
他坐在痛快刺激的过山车里,在尖叫声中失去自我,等喧嚣过去之后,多巴胺极速分泌,剩下滔天的快乐。
“怎么样?舒服吗?”钟秉见软刺退出一段距离带出一丝淫液,知道他很享受,于是进入的动作加快,折磨后看这人又苦楚又淫荡的神色,给予他几丝愈发膨胀的阴暗。
张明熙注意力都在自己的鸡巴上,钟秉的问话没有进脑,在第三次因为狼牙软刺的肏入,马眼迸射出高高的淫水,他竟然被这个干高潮了。
淫水抛在空中,而钟秉早有准备,扶着鸡巴柱身,将铃口对准了张明熙的脸,本来该颜射钟秉的液体全射在张明熙自己的脸上了。
张明熙崩溃了。
他做1玩弄0的时候,最喜欢将精液挤射在0的脸上眼睛上嘴里,却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自己的精液会射在自己的脸上。
“钟秉!你个腌臜玩意!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们迟早会找到我,等老子把你抓了,看怎么收拾你!”张明熙破口大骂,因五官扭曲,一些液体从额头上滴落,掉进他的嘴里,脸色难看得像是死了爹。
钟秉哪管他,这些下马威的话谁不会啊,他下床抱来一堆工具,既然都开始了,那就玩个彻底。
张明熙看不到他抱着的是什么,不过用膝盖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张明熙:“钟、钟秉!”
钟秉决定一个一个使用这些玩具,本来想和老婆玩的,现在先在他闺蜜上试试也行。
他找到了一个小鞭子,末尾带着一揪羽毛丛,会起来有飒飒的破空的声音。
张明熙听到声音别扭地往那边瞧去,差点把自己眼珠子瞪出来,“你TM敢把这个东西使在我身上!”
“啪——”
钟秉将人侧过身,一鞭子打在他的屁股上,单单是一个皮鞭就在大少爷臀肉上留下一道条状的红印,臀部也因鞭子弹跳出肉浪。
人的屁股肉最厚,也最有弹性,打几下只是有简单的皮外伤,但也会很疼。
“嘶!”张明熙痛得倒吸了口气,他不是M,不喜欢玩这些伎俩,到了现在他脑子才明白了一点,这人就是想故意折磨他,想看他哭,更想他叫,被下药和钟秉上床的记忆他没忘,“钟秉老子肏你大爷的!”
“嗯?你想干什么?”
钟秉话一落,一个鞭子直直抽过去,柔软的羽毛在接触到张明熙的屁股的时候,仿佛化成了一把尖刀,转瞬间,屁股再次留下一道骇人刺眼的红印,与方才的红印交叉相错。
钟秉:“你再说一遍,你想肏什么?”
钟秉每说一句,就往他的屁股打上一鞭,灼痛感强烈,一鞭下去,张明熙的身躯应激般颤抖,害怕鞭子再打在他的身上,放低声音求饶,“肏、肏……”
说着违心话,张明熙连一句话都抖不出来,眼看着扬在半空中的鞭子又要打下来,这次目标是在他的胸上。
张明熙心一狠:“肏我!对……我想你肏我……”
钟秉就等他这句话,鞭子一扔,抱着人的大腿,找到菊穴的地方,没怎么开拓,像遇到天敌猛地蹿回洞的野兔,只留一个残影,鸡巴顶进温暖的肠穴里。
“唔……”张明熙闷哼一声,被迫感受异物闯进自己的体内,肛门口子撑出男人鸡巴大小,虚拢栖息的肠道包裹着肉柱,涨热自肉棒上传达开来,他健壮的大腿也忍不住抖抖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