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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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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用命感出来的,下个星期期中考,比较忙,27号开始放秋假,我连更(因该吧,争取吧)后面几章抽几个不入v,大家投个票支持一下,过几天马上回来

-----正文-----

他们放屋子的那块空地是柳涵将树砍了才清理出来的,这片山上长满了树,但光长枝干不长叶子,坚硬无比。

可这会儿......门前光秃秃的一片,尽是树干的残骸,不是有意砍断,更像在打斗中无意破坏的。柳涵神识一扫,在不远处的山坡下察觉到了宫思云的身影。

宫思云这人比我还傲,说一不二的,不可能是特意找来的,难道真真么巧?不对,要按夏承安那么说的话,既定的剧情无论后续发展,但人必须待在他们应属的位置。

他掐了自己一把,烦躁的不行,自己不表现出来不代表什么事都没发生,实际上早按耐不住了,一天两天倒还好,时间一长,一看到夏承安连生扑上去的心思都有了,就他脱衣服那会儿,他就险些把持不住,但属实是是拉不下面子找他求欢。

要是就他们两个人还好,现在倒好,多出个宫思云来,他是想都不敢想。

真想给自己来一嘴巴子,没事打什么赌,说得那么信誓旦旦的,到头来连反悔的余地都没。要只是随口一说,随便找个借口糊弄过去就算了,料他夏承安不敢说半个不字,关键是那时太气了,自己说话又不记得留余地......

太可恶了,这一定是夏承安的阴谋诡计!

靴子恶狠狠地碾了下脚底的积雪,不情不愿地闪身前去寻宫思云。

这人不知经历了什么大场面,此时晕倒在斜坡下,胸前衣物被不知名的利刃划出几道裂痕,透过布料胸膛隐隐渗血,面色惨白。

“啧,真狼狈啊,本少爷就料到你会有这么一天。”柳涵事不关己地说着风凉话,随后用脚踢了踢他,“喂,喂醒醒!”

“宫思云,别装死,本少爷知道你没那么脆!”

他脚下加了三成力道,人依旧跟死了似的没动静。

真伤的不轻?

“宫思云?”

从头到尾扫下来,宫思云一手攥着的拳头,另一只手松松地垂在边上。

他拿了块帕子扒开拳头,白色的锦帕中躺着一枚黑色的环,带着紫色的不明液体,他嫌弃地皱了皱眉头,鼻尖萦绕不散的血腥味做不得假。

不是宫思云的血。

他强忍着恶心凑近嗅了嗅,将东西收进了储物袋。

若这紫色的液体是血.......除了这里的灵兽和妖兽外,谁能有这种颜色的血?

啧,等他醒了问问就是,光在这猜怪没意思的。

因为嫌弃,他隔空用灵力将宫思云抬起,带进了屋里。

夏承安迎了上来,急切道:“师兄,怎么回事?”这时他还没注意到门口悬在空中的宫思云。

“自己看。”柳涵指了指身后,随着话落,一个高大的人影飘了进来,”吧嗒”一声,毫无疑问地被安置在了地上。

“这、他没死吧?”

他说完才意识到,废话呢,攻二死了还得了。

“死不了,还有气儿呢。”

就猜到摆脱不了这狗屎一样的剧情,到现在为止,剧情的大致走向就没变过。

“算了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师兄啊,不是我说你,你就这么把人丢地上?”他走近看的时候吓了一跳,“哟呵,我可是第一次见这大哥狼狈成这样儿,谁下的手啊?”

柳涵在那儿一遍一遍给自己施净身咒,恨不得把自己脱成皮,“别管他,能把他救回来就不错了,这屋就一张床,你要是想打地铺我不拦,本少爷乃是千金之躯,绝不可能睡地上。”

夏承安立马改口,“我就是象征性的说一下,反正我俩也不是什么好人,让他在地上躺着吧。你身上不脏啊,干嘛浪费灵力。”

“我在他手上找到个像戒指的玩意儿,上面有妖兽的血,脏死了。”

他掀开宫思云褴褛的衣襟,“他胸前的伤的确有点像动物留下的爪痕,妖兽,什么妖兽能伤得了他?”

“啧,你碰他干嘛,都是血,脏不脏啊。”柳涵见不得他碰别人。

“没事儿。”

为了保证人能尽快恢复,夏承安自掏腰包喂了颗丹药给他,是那种夏承安自己都不怎么舍得吃的,“争取让他明天醒,醒来了再好好盘问一下。”

“嗯,正有此意,在极寒之地里,能不要命冲上去给金丹修士来两下的妖兽,哼,本少爷倒是很想见识一番。”

夏承安没理会他的阴阳怪气,从中提取出有用的线索,“嗯?对哦,人族的修士若是死在这里,冰松草岂不是开不了了?”

“没死就行,血不是关键,修士的神魂才是。赶紧起来,地上不干不净的。”柳涵怕他蹲久了待会儿嚷嚷着腿疼,便把人拽到床榻边坐着,脚边是昏迷不醒的宫思云。

“哦,人不死就行了,嗯......伤他的不会是妖王吧?”

“你倒也不傻嘛。”柳涵一脸明知故问的表情,方才拉他起来的时候恰好牵着他,这会儿有机会能捏捏他的手,心下专注于自己那点小心思。

怎么这么软,怪不得手无缚鸡之力的,嗯,得多按摩按摩。

夏承安对他这种嘴硬行为深表敬佩。这大少爷真是的,这会儿功夫也要掐点儿油,想摸就直说呗,我平时也没少摸他,他想摸回去不是不行,这么偷偷摸摸的干嘛呢,不知道的以为我俩偷情,把正宫迷晕了扔床下,在他旁边上演激情画面。

额…好像是这样没错,按照原来剧情说,底下这位确实是柳涵的正宫之一。

嘶,好刺激,这背德的快感!

他特意低下头,眼眸向上仰视着柳涵,水灵灵的眼睛里展现出了充足的崇拜感,“这么说师兄一早就知道了?”

奈何柳涵不解风情,压根没看他,然而手上揉捏的动作愈发‎‌‌色‌‌情‌‍,从指节一路滑下到手心,勾勾缠缠地挑逗着,撇开头眺望远方,“意料之内罢了,这妖物怕是蓄谋已久,盯上我们了,”

“要真是妖王伤了他,这剧情不就对不上了吗?”

“要是妖王不伤他,他能被我救回来吗?”

“哦,我怎么没想到呢,人对上了就没问题。”

“啊?现在怎么办,照你这么说,妖王从我一进来的时候就跟着我们了?保不准我们现在看到的全是他设下的幻境。”

柳涵对这个设想来了兴趣,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从一个幻境里脱离,实际上是进入另一个幻境,挺新奇的,看来那些个画本子没白看。”

“真是这样?那这些天经历的种种岂不都是假的,现在睡的床也是假的,说不定这宫思云也是假的,他还浪费我一颗丹药!”夏承安很难相信自己亲眼看见的东西全都是幻觉。

“我觉得半真半假,嗯,无所谓了,不用去管那个妖王,等你突破到筑基后期,快晋升金丹的时候再去找他算账。”

“就完全不管他了?”

“他爱跟着跟着,本少爷还能怕了他不成。”

想到他们此行的目的主要是来历练,不是闯关,夏承安点点头,不再纠结,幻境不幻境的,其实跟他们也没多大关系,修为能上去就行,晋升时历劫总是骗不了人的。

两人闲来无事,并肩站在门口,霎时漆黑的天空印证了柳涵之前说过的话。

夏承安望着天感叹道:“真不夸张,伸手不见五指,我还以为你是开玩笑的。”

“开玩笑,本少爷何时开过玩笑夸张说不准,这就是个开始。”

“唉,对了,你怎么知道的。”

“梦里看到的,先前是不确定,看到宫思云我就放心了,多半是那个妖王搞的鬼。”

夏承安欣赏着什么都看不到的天,竟然品出一丝独有的宁静,脱离了尘世的喧嚣,一切是这么的美好、安宁。

在他品鉴美好的这段时间里,柳涵同样在品鉴着他。

不经意地撇去一眼,见夏承安沉浸在周围恶心的景致中,他暗暗松了口气,明目张胆地盯着那微张的红唇,上面有点干燥,这里气候不适宜人居住,他又不喜欢喝水,嘴上干裂是正常的,一般这种时候就该说几句哄人的话,然后让自己亲两下。

“夏承安,我怎么感觉这里这么干?”

“干?干什么?”

“干燥。”

“嗯?”夏承安真的感受了一下才回答,“还好吧,下雪天哪有不干的,要不要喝水,我记得你储物袋里有泡茶用的泉水,实在不行你就吃个丹药,包治百病。”

柳涵骂了句夏承安不上道,为达目的,坚持不懈,他苦思冥想,终于想出了一句能让他入套的话,“本少爷当然没事,你要不要看瞧瞧自己。”

“我?我觉得还好啊,”他变幻出一面水镜,左看右看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嘴巴上是有点干,没事,大男人不拘小节。”

憋屈,太憋屈了,这和自己想的怎么不一样啊,以前怎么没发现夏承安这么不通人情世故?

嗯,明白了,得到了就不懂得珍惜,放在几个月前不用自己张口,他就能领悟其中的深意,不像现在,因为不在乎了,所以根本不会花心思揣测。

他冷笑,“呵,行,你觉得好就行。”

夏承安知道他不喜欢按套路出牌,见怪不怪,使劲儿在他雷区上蹦跶。

“柳大少爷别挑三拣四了,我们这是在极寒之地,不是桃花源,哪有那么好的条件。”

“好好好,你的心思本少爷算是看透了,不让亲,不让碰,说什么你都装作不知道!”

夏承安见招拆招:“谁不让你碰了,哪次不是你先躲开的,就会冤枉我,莫名其妙的,话说的好好的,你生什么气,非得说干,哪里干了,你是不是该多反思反思自己自己,火气旺,别怪天气干。”

柳涵现场表演了什么叫炸毛,“火气旺“?这话说的什么意思还不明了?夏承安好样的,都敢明朝暗讽了,怎么天天惹我生气呢!

“本少爷是冰灵根,说谁火气旺呢!”

“我没指名道信,你急什么。”夏承安最近特喜欢跟他对着干,看他气的跳脚的样子就好笑,看来哄不哄都一样,不哄反而能叫人——身心愉悦。

柳涵战败,遂开始放狠话,“行,你别忘了我们之间打的赌。”下定决心不能再被他勾引。

“略略略~你能...”

“柳涵......”

内室响起宫思云的声音,夏承安立刻偃息旗鼓,仿佛自己是个正经人,毕竟在情敌面前得要点面子,以免那个不要脸的家伙趁虚而入。

他学柳涵嘴硬学了个十成十,拳头抵在唇边轻咳两声,“师兄别闹了,别在这儿饶舌,人都醒了。”

柳涵一把拍下他的手,“装模作样!回去了。”

“我没装。”他大摇大摆走回屋里,都这个节骨眼了,宫思云依旧能保持形象,面若冰霜地端坐在椅子上,身上的血迹被清理干净,唯一的缺点就是捂着胸口的手。

“宫道友,你醒的挺及时啊。”他笑眯眯地坐到另一把椅子上。

宫思云神色不定,“我不知道你们也在这里。”

夏承安回怼:“没事,我能理解,总共就这么大点地方,想不知道挺难的。”

自从知道了夏承安与柳涵的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他就无法平静地看待夏承安,他尽量忽略掉心中升起的不适,不去看他的脸,将所有的注意力放在了姗姗来迟的柳涵身上,“多谢,欠你一次人情,我先告辞了。”

他的直觉告诉他,应该尽快逃离这个地方以及这两个人,一旦遇上他们,他就有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这个地方绝不能再待下去了。

柳涵挡住他的去路,“你留下吧,我不信你没看出来,你现在哪儿也去不了,不管你往哪个方向走,他不想让你出去,你就出不去,最后结果是一样的。”

“所以我必须和你们待在一起。”宫思云确认柳涵没有骗,就和他无法控制自己一样在极寒之地内,他必须和柳涵待在一起。

夏承安甚至贴心的准备好了茶水,拿出一副主人的架势,“来来来,宫道友喝杯茶,有这功夫不如说说是谁将你打伤的。”

宫思云拳头一缩。

柳涵接过他递来的茶室抿了一口,“宫思云,这半边山头的树起码被砍了一半,你不解释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手里的东西去哪儿了。”

“你说的是这个?”

桌上突然冒出了一张帕子,宫思云隔空用灵力看了眼里头的黑色圆环,“是个大妖,已经幻化了人形,在极寒之地里,修为能够与我匹敌的......”

剩下的话都不用他说完,“妖王,猜的到,装什么。我想问的是,他为什么会先对你出手?虽然他已经清楚我和夏承安的位置,你的死活对他而言并不重要。”

“你就一定比我更重要?”

宫思云说话欠揍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慢悠悠地拾起帕子中间的圆环,目光自始至终就没再离开过,“这是我从他耳朵上扯下来的。我不知道你们是往哪个方向走的,但从山洞出去后,我一路向南,走到第五天时就发现了入了他的圈套。解法很简单,一旦我意识到,幻境就会分崩离析,当我再一次清醒过来时,那人已经出现在了我眼前,他修为在金丹之上,我二人交手,他只用了不到四成功力。”

“那就算他是元婴吧,他只是把你打伤没真的对你动手,他有跟你说什么吗?”夏承安琢磨着,这妖王在小说里从未出现过,在柳涵的梦里同样从未现身,现实中倒是跳出来了,突然把宫思云打伤,丢在他们门口,目的是为了提醒柳涵?示威?

宫思云不说话,看着圆环出神,夏承安用胳膊肘戳了戳柳涵的腰提醒他接话。

柳涵抓住他捣乱的手,不动声色道:“宫思云,他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以我对你的了解,他若是什么都没说,你不会是现在这样这副表情。”

宫思云仿佛在回味,“他说......他等着我...”

夏承安毫无头绪,柳涵对着他摇摇头,在桌底下用灵力写了一行字:不用再问了,他不会说的。

他这时候直接闭嘴,气氛大概会更加生硬,干脆找了句话作为转场,“宫道友要不要换身衣服,这么露着不太好了。”

宫思云被打回原形,“你说什么?”

夏承安努了努嘴,他随着低头看看到碎成布条子的衣服,顿时懊恼,扯了扯不存在的衣领试图遮住。

柳涵给他提了个好建议,“你可以背过身去,这样我们就看不到了。”

夏承安附和,然后很贱的端出一盘点心,在那儿吃得吧唧嘴。

由此,此行从两个人变成了三个,柳涵暗搓搓的跟夏承安较劲儿,背着宫思云做些小动作,什么拉拉扯扯自是不必说,无论柳涵怎样义正言辞地拒绝夏承安,最后都会厚着脸皮贴上去。

当然这是夏承安的计谋之一,柳涵这张嘴实在是太硬了,他这次精密计算,看看柳涵多少天忍不下去,然后跟上回一样哭唧唧的求和。

啊啊啊啊啊,不能再想了,越想越兴奋,这张脸哭起来真的太好看了,‍‌‎美‍‌‎人‎‌‎‍落泪,试问谁能不爱!

“师兄,你怎么不背我啦?”

柳涵瞪了一眼他,“自己走,没看到有人在这儿吗!”

夏承安黏黏糊糊的去拉他的手,小声在他耳边呼气,“师兄,有外人在你就不愿意了?我见不得人吗?”

“别说了。”

“我就要说,你是不是嫌弃我呀?”

柳涵不争气得红了耳朵,“谁嫌弃你了,你闭嘴,小心让宫思云听见了。”

“他听见就听见,我们是什么不正当的关系吗?他不能听吗?”

夏承安揪住他的胳膊,任由他往外抽也抽不开,他压低音量警告,“你少在这瞎说,之前是谁不让碰的,本少爷可从没说过你我关系不清不楚。”

走在他们二人前面的宫思云头顶乌云密布,这世上怎会有夏承安这么不着调的人,青天白日的,两个人勾勾搭搭成何体统,真该让俞瑾垚来看看,他们天衍宗的门风这般不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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