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夏承安扶额苦笑:柳涵也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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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两人双双跌在床榻上,夏承安就与他对视了那么一眼,就知道他怀的什么心思了。
手尖转而在他胸膛上打着圈地转,口吻矫揉造作:“师兄,这荒无人烟之地,正是寻欢作乐的好去处,待在房里多少有点无趣了吧?”
“无趣?”柳涵低头,再抬头,把他全身看了一遍,“你确定?”
想了想外面幕天席地的,的确很刺激,他重重点头,“嗯嗯嗯,我确定。”反正灵兽已经跑了,乱搞一下不碍事,想必白雪的场景会更适合柳涵,对比之下必然会使容貌愈显娇艳,嘿嘿嘿,流口水了。
柳涵挑开手边的衣带,胸前裹紧的交领被拉扯开,手刚好伸进去,在软嫩的小乳上摸了一把。这件衣服还是是临行前他亲手给人套上去的,现在要一件一件脱掉被自己亲手脱掉......
他试图拉回一丝理智,暗暗转移注意力,啧,夏承安脸皮真厚,床上满足不了他了吗?
“你确定?没了法器护身,衣服全脱了你受得住?”
夏承安一惊,立马把他的手从自己衣襟了抽了出来,重新裹好,“唉唉,那不行,衣服得穿着。”
“穿着衣服怎么双修啊?”柳涵不肯罢休,他得有几个月没见荤腥了,在幻境里端着架子也是浪费,早知道不装了,啧,当真是真在福中不知福!
果然,那个时候就该好好教训教训夏承安,让他偷摸编排本少爷。
“这你就不懂了吧,”夏承安左右摆着手指,用他丰富的书面知识纸上谈兵,“裤子脱一半不就好了,上半身给我留着。”
“你就这么想出去?”
“床上多没意思,你就会一个劲儿往里干,一点情趣都没有。”夏承安嘟囔着,在柳涵冒火的眼神里被挪到了房外,“噗咚”一声摔在软软地雪里,仿佛置身于云端,脸颊沾上的雪都像棉花糖一样。
“哎哟,你能不能提前吱个声儿啊!”他撑着手正要爬起来,又被按回了地上。
“你不是说床上没意思吗,本少爷满足你!”
在他茫然的目光中,柳涵抬起他的腿,露出浑圆的屁股,在裆部划拉开了个口子,前面硬起来的肉棒顺着开口顶出来,下方的女穴藏都藏不住。
他下意识伸手去捂,被柳涵直接拍开,挑衅道:“捂什么,你不是就喜欢这滋味嘛,情趣是吧,这个够刺激吗?”
“也不用这么玩儿吧,开裆裤什么的,有点羞耻...”他自觉地把腿架在柳涵肩头,屁股悬空着,下半身凉飕飕的,不是那种很冷的感觉,就是凉,有种随时可能进到那张小嘴里头的错觉,“玩这么大?不怕有人来啊...”
柳涵上了手,大力揉捏着阴蒂,感受着它慢慢在指缝里变硬,手指插进花唇间,果不其然这么一会儿就流出了淫水,便就这润滑轻轻抽插起来,“我哪儿有你玩儿的大,再说了,这是荒郊野岭,怎么会有人来,你认命吧。”
“嗯~你用点力呐,里面痒......”
“痒?这还不够?”
他手指向外撑了一下,拓开穴口,内里红艳艳的挂着水渍,像是故意听不懂,俯下身凑近了去看,“哪里痒,给你吹吹。”
他喉咙莫名干涩,舌头在唇上舔了圈,正要做点什么缓解下燥热,夏承安一下夹住了腿,将他的脑袋夹在大腿中间,“你问我哪儿痒?师兄,你真在这儿跟我玩情趣啊,不许舔,脏不脏...”
在灯光下,大腿的软肉抵在柳涵脸上,他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紫,上回是谁哭哭啼啼半夜闯进夏承安房里的,又是谁猛吃飞醋?
为了他不值钱的面子,硬生生把舔逼的念想压了下去了,矢口否认:“没有!本少爷才不想,你不许说话!”
“没有就好,”夏承安一回忆起来就羞耻万分,腿转而盘在了他的腰上,张着下面的小嘴正对着他,“我不说、不说行了吧,你快进来,速战速决,天都要亮了。”
哼!柳涵不高兴了,但坚持住没表现在明面上,大几个月没干坏事了,这个时候傻子才去破坏气氛!
他用两根手指撑在小穴口,另一只手握住鸡巴,对准了,挺着腰往里进。
“啊...”他不受控制地低喘,紧致湿滑的触感从小腹、脊柱传到头顶,电击般的酥麻,整个识海如同被圣水冲刷着,爽得不能自已。
夏承安尽量放松自己,深深吸了口气,寒凉的冰气灌入喉咙,连同身下被肉柱肏入、紧紧填满,穴肉自发地裹住鸡巴,无数张小嘴吮吸侍奉着。
“好紧...吸得舒服死了——”
“嗯?”柳涵疑惑抬头,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这话分明不是从自己嘴巴里说出来的,他顶多在心里想想,绝对不可能说出来的。
夏承安揪着他肩头的衣服,翘起屁股催促他动一动,眼神揶揄,“我没说错吧,下面是不是很紧,全吃下去了,厉不厉害?”
柳涵小脸通黄,今夜是不知第几次表演变脸了,抽出鸡巴,再一次撞了进去,实打实地用了些力气,直捣子宫的小口。
“啊!”
那么突然,夏承安受不住,身子前弓着意图缓解,鸡巴连续不断地撞击着娇嫩的子宫,甬道摩擦出了水,天地满是白的,苍茫一片,细密的小雪从天上落下,学上上寂静无声,仅剩他们交欢时黏腻的水声不绝于耳,“咕叽咕叽”的,以及柳涵蛊惑人心的喘息,一并钻进耳朵里。
两人衣着妥帖,下身潮湿一片紧紧相连,即使缺少了肌肤相亲时湿热的亲密感,却多了几分背德的快感。
他的手渐渐上移,捧着柳涵精致绝伦的脸,与他是先想得一模一样,柳涵这张脸很适合在这冰天雪地里,若是配上从前那种看垃圾一样的眼神,就更好了......
柳涵不甘示弱,“想什么呢,居然走神?”隔着薄薄的布料将两瓣臀肉抓在手里,不好,真的不好,摸不到温热的皮肉,他有些气恼。
“想你真好看呗。”
“说了多少遍,少用这种油嘴滑舌的腔调说话。”
大手滑进领口,游走于乳肉之间,把夏承安小小一根的鸡巴捏着玩弄,他抽出来一次,就往后撸一次鸡巴,肏进去时,圈成圈的手就套弄住肉棒,保持着相同的频率,周围白茫茫的,愈是迷惑人,甚至让夏承安有种自己肏自己的谵妄。
他推了下柳涵,乞求大少爷肯放过他可怜的鸡巴,“柳涵、柳涵,别别这样,好怪~~”
灼热的气息在冰凉的空气里突兀,在他的脖颈耳畔留下一道道水痕,听到模糊的话语:“亲自伺候你,你不喜欢啊...”
他娇软地抱住柳涵,难以启齿的话语轻易被他说出来,“我、我总觉得,总觉得我在弄我自己,别摸前面了,真的好奇怪。”
柳涵领悟地迅速,答非所问,“你懂的倒是多,老实交代哪儿学的?”最后撸了把肉棒,就松了手,掰开他的臀肉,摆胯缓缓肏弄,速度恰好能让彼此温存,舌头舔舐过唇齿下的皮肉,鼻间是馨香、甜腻的味道。
“不、不是之前说过吗......我自学成才,没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走路吗?自学成才...哎,你慢点肏,要讲究技巧的!”
“什么技巧,你分明是在明示本少爷技术不好!”
硬硬的乳尖在手里揉捻,夏承安要是让他不高兴了,他就以此小小惩罚下。
“咳咳,我没说,是你说的,嘶...你恰我干嘛!”
夏承安赶紧抱住胸,“你让开点...”说着挤开他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检查一下有没有破皮。
“你!”看他游刃有余的样子,柳涵就气不打一处来,啧,他眼里到底有没有本少爷,摸摸都不行了?
他不讲道理,径自直起身,精瘦的腰肢前后晃动,九浅一深地抽插,时重时轻,荒郊野岭地媾和就是可以无所顾忌。
“啊嗯~~啊——”
夏承安浑身似被一层黏黏糊糊的稠浆裹住,张着嘴直喘气,垫在身下的雪格外松软,因为挨肏,身子被顶得往上跑,又被拖回去,“嗬嗯~~别、别光往子宫里钻,要坏了、坏了——嗯啊!”
柳涵驳回:“这话你说过多少次了,自己好好数数,会不会坏我不清楚吗?”
大概是觉得浅浅地抽插没滋没味,粗长的鸡巴每一次都恶狠狠地插到了最深处,膝盖的位置在雪地上陷了进去,肉棒蹭过穴道里的敏感点,酸胀感和电流感同时袭来,一向经不起刺激的夏承安忍不住射了出来。
“啊!”他挺起了腰,身子形成一道弧度,白色的乳液溅到点在柳涵下巴上,胸膛染上了淡淡的粉。
柳涵抽空擦了下,舌头一卷,放进嘴里尝了尝味,嗯,挺甜的,不过下面那张小嘴的味道更好。
激烈的肏干下,体内发来了高潮的信号,穴肉剧烈地筋挛,酥爽令他缩紧屁股,便宜了插在穴里的的鸡巴,整根肉棒被挤得痛爽,鸡巴猛地破开收缩的肉穴,扣住大腿根部,打桩机似的按着他,“啪、啪、啪”的
太刺激了,不能再继续了,要疯了、真的要疯掉了,好快...插得好快...要坏了。
“嗯啊啊...啊~太用力,不行...柳涵、呜呜呜......我才那个过,别用力了.......”
刚高潮过,本应给他点时间缓和,却耐不住柳涵情精力旺盛,情欲溢满了整张脸,他的拍打挣扎完全不起作用。
“哈...”柳涵喘息着,在夏承安大脑一片空白的那一瞬,鸡巴深埋进宫腔,身下的人战栗着,浓稠的精液大股大股地注了进去,小小的腔口承受不住暴雨的袭击,闭合得死死的,把乳液牢牢锁住,两人的下身仿佛连在了一起,他想拔出来也是徒劳。
“算了。”他想都没想就放弃了,和往常一样埋在穴里,捞起软成一摊水的夏承安,占有欲十足地搂在怀里,脊椎骨最下方的伸出一条大大的尾巴,把人圈在小小的空间里。
“真不行了?”
“不行不行、你别弄了,我体力不好,腰也好酸...”
见夏承安胸膛起起伏伏,好久都没能平息,看来是真累狠了,合不拢的嘴角流出涎水,好色......柳涵受不了一星半点的勾引,贴近了用舌头舔着他的嘴唇,下面的唇瓣被舔得锃亮,肿肿的,他自是抵抗不住,继续忘情地勾缠着小舌,软软糯糯的,含在嘴里别有一番趣味。
手顺着交合的地方往后摸去,在肥软的臀肉中间摸到了翕合着的小洞眼,指腹在洞口揉了揉,前面的穴水流到了这儿,稍微用用力就伸进了一节指节。
“唉!”夏承安一抖,察觉到下身的不适,穴里的硬物没软下去,这很正常,柳涵几乎没有倦怠期,他不算人,可怎么后面多出来了个东西?
他睁开耷拉着的眼皮,拨开毛茸茸的狐狸尾巴,探究地看去自己开裆裤一样的裆部,红艳艳的女穴里插着鸡巴,阴蒂肿着,一只手抓着他的屁股,手指在屁眼里搅动,涩情的画面直击人心。
喉结上下动了动,灭顶的快感记忆犹新,可就是因为太爽了,爽到可怕的程度。
他虚虚地瞟了眼柳涵,“嗯......要不然别做了吧?”
原本柔情似水的柳大少爷眼神一凛,哑着声线开口:“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他把头埋进了尾巴,当做鸵鸟,只要他不回答,柳涵就不能那他怎样。
柳涵蹙了蹙眉,怎么不说话,夏承安是不是高兴了,但这不是他先提出来的嘛,干嘛甩脸子给他看。
他自行脑补了一通,尾巴缠紧了一圈,冷哼道,“夏承安,你刚才说的我就当你在开玩笑了,是你嚷嚷着要来外面做的,现在说不做就不做了,是不是未免太任性了。”
“......”
夏承安越安静,他就越难受,区区一次怎么可能够,开胃菜都算不上。
他摇了摇夏承安的肩膀,“你说话,是不是在开玩笑,你说是我就原谅你。”
“嗯......”夏承安回首,美人眉目间隐约流转出淡淡的哀怨,换做平时他实在是狠不下心拒绝的,然而......依情况而定,自己虚成这样,要是再做一次......身下的雪就是现成的棺材,下一晚雪就有了棺材板——直接原地升天。
“你说好?”
“不好。”
他夹紧的动作引得柳涵嗓中泄出闷哼,这句“不好”与他的想法背道而驰,他双颊绯红,“你、你什么意思?”
夏承安抱着他撒娇,“师兄~~我要累死了,你心疼心疼我,今天就算了,行不?”
一次?一次就结束了?
这话恍若晴天霹雳!
他不可思议地将人搂住,位置上下颠倒,夏承安跨坐在他身上,两人面对面,漏不掉分毫的表情变化,“你累了,你说你累了!”
“真的累了。”
“你这样就满意了?”
“嗯嗯,我一次就够了。”夏承安真诚点头,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谁知下一刻,就被他拉着站起了身,肉棒从穴里拔了出来,乳白的精水糊了满屁股。
柳涵抓着他的肩头再三确认,“你确定?一次就够了?”
“真的,我够了,我发誓。”
“不可能!”他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怒目而视,“你那么饥渴难耐、欲求不满、垂涎我的美色,怎么可能一次就够了!以前一直是双修一个晚上的,说!你是不是把幻境里的记忆弄混了,你说呀!”
夏承安麻木,无语挠头,情绪依旧稳定,柳涵这是想做,但不好意思说?
“额...我其实一两次就够了,哪有你说的这么饥渴,明明是你要的太多了,”他前面稍作铺垫,貌似听到了磨牙声,随即态度一软,摸摸他的后颈安抚,“其实吧,你实在想继续也不是不行,明天吧,我睡一觉...”
“够了!”
大少爷原地气得跳脚,口不择言,“你别冤枉我,我才不想做!双修这种事坏我道心,我早就不想堕落下去了,要不是你整日缠着我,我根本不会去想那些!”
“哦——”
若是能忽略他邦硬的鸡巴,这话或许有点说服力,在夏承安视线往下挪的时候,柳涵麻利地提起了裤子,气呼呼地帮他整理好散乱的衣裳,一边瞪他一边把他往屋里带。
为了证明自己的青白,不忘补充说:“每次提要双修的都是你,本少爷从来没主动过,做不做对我而言无所谓,你累了就直说,别找借口,懂不懂?”
夏承安挑眉,“哦,原来是我误会了,那我们一起禁欲个把年如何?”
柳涵先是一僵,在他反复重复“你不会不敢”的激将法下,甘拜下风,“哼,区区几年,对本少爷来说算不上什么。”说话的同时,眉间浮现出一抹难以掩饰的自负神色。
“一言为定?”
“君子一言,本少爷何时食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