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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5:魔王是魅魔:魔王趁人之危反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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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下个月我一定要日更!振作啊!都几年了还没写完!

-----正文-----

万雁努力跟上身前精灵的步伐,可不管他步子迈得多快,他们的距离都越来越远,他终于忍不住伸手,试图拉住谢亭的衣角:“你别走那么快呀。”

本该是硬邦邦的抱怨语气被他凌乱的喘息一冲,变得柔软而甜腻,如同情人间的撒娇。

精灵不知想到什么,耳朵尖一烫,触电般甩开他的手。

——这人类怎么回事,说话就说话,动手动脚做什么?刚刚在床上扑过来自己已经没计较了,就算是发情,也该看看场合!按他们精灵族的传统,两个生灵的初次交融应该在神圣的生命之树见证下进行,而不是在这种黑漆漆的鬼地方!

万小少爷瞧见他的动作,不满地皱起眉。

——这精灵又发什么疯?之前一脚把自己从床上踹下去就算了,现在又一副看到什么脏东西般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要不是还指望着他带自己出去……

被这么嫌弃,万雁的少爷脾气也上来了,他索性抿紧嘴唇,不再吭声,闷头跟上眼前精灵的步伐,满脑子都是自己成为魔王后如何收拾这精灵的邪恶场面,想得太起劲,竟没注意到他们的步子渐渐放缓,自己走得没有一开始那么吃力了。

“嗯!”不知走了多久,身前的精灵突然停下,万雁一时不察一头撞上对方的背。精灵看着纤瘦,撞上去却好似一堵墙般,万雁只觉鼻子一酸,痛得掉出两滴眼泪。

“有东西。”

听谢亭语气严肃,万雁顿时顾不上兴师问罪了,抬头张望间发现情况果然不对,一双双闪动诡异光芒的眼睛在黑暗中亮起,以包围之势将他们困在中间。

这一幕骇得万雁不由自主地靠近了谢亭,手指悄咪咪地揪住他的衣角,这一次谢亭默许了他的动作。

不知是精灵王子的气势摄人,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那些怪物并没有攻击他们,双方僵持几息后,黑暗中走出一个身形类似侏儒,却面目纠结难辨的人形怪物,朝两人行了一个礼,接着喉咙里叽里咕噜地发出一串诡异的音节。

对听不懂的谢亭来说,他发出的声音犹如地狱恶魔的低语,邪恶非常,只加强了他的警惕。

“请跟我来。”

万雁却奇异的发现自己能听懂对方在说什么,甚至感觉还挺礼貌?但谁会在这种地方,跟这种怪物走啊?

万雁从谢亭身后探出一双眼睛,继续听对方说话。

“我们知道怎么离开这里。”

听到关键信息,万雁不由得揪紧了谢亭的衣角,引来对方一瞥,他期待地对上目光,满眼写着:快!带本少爷离开这个鬼地方!

却只换来谢亭疑惑的眼神,他不由怀疑起谢亭是不是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

他们俩在这边眼神交流,对面的怪物也不吱声了,场面凝固间,万雁终于忍不住催促:“不跟上吗?他说他知道怎么出去呢。”

谢亭往后仰了仰躲开他呼出的热气,尖尖耳不自觉动了动。

他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万雁拉起他的手往前冲:“快跟上,他们要走了!”

谢亭被拉得浑身一僵,却没有阻止,目光定格在万雁拉着自己的手上。

虽然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就不太聪明的弱小人类是怎么听懂对方说的话的,但在这种境地信一信他又何妨?

说服了自己,他纵容万雁拉着他向黑暗奔去。

当然他不是傻跑,敏锐的五感时刻观察四周,警惕随时有可能出现的危险。

渐渐的,一股熟悉而陌生的感觉出现,越深入那感觉便越清晰,谢亭的表情也从一开始的一头雾水变得惊疑不定,他心中有了某种猜测,却不愿承认。

直到看见黑暗中矗立的巨树。

巨树漆黑的枝叶凋零,呈现出一种枯败的死气,它本该与黑暗混作一团,却偏偏散发着一种难以描述的黑光,诡异而神圣地照亮了它周围的一片区域,让他们看清树下一圈圈围坐着的各色怪物,它们低着头,状似祷告。

这场景,简直与精灵族每年祭拜母树时一模一样。

此时的画面与记忆重合,谢亭想起族中的传说,一颗心沉了下去。

传说精灵族世代供奉的生命之树并不是现在的一棵,而是双生树,故而有孕育生命之能。在一次种族大战中,精灵族赖以生存的翡翠森林几乎要被魔气侵蚀殆尽,生命之树为了保护森林中的万千生灵以自身为媒介净化魔气,战后精灵族举全族之力抢救,却也只能净化一棵,另一棵成了魔树。为了保护仅剩的生命之树,精灵们只能忍痛将魔树销毁。

这只是对外的说法,以他在族里的地位,知道更多不为人知的细节:当时有一支精灵不同意毁灭魔树,坚持认为一定能找到办法净化,于是在毁灭仪式前将魔树偷走,之后不知去向。

原来是到这来了。

“啊!”

思绪被一声惊呼打断,谢亭回过神来,反应极快地去拉身边的人,可惜还是晚了一步,万雁已经被藤蔓绑上了魔树,与此同时,他侧身避过向他甩来的藤蔓,一道银光闪过,已经抽出长剑将袭击自己的东西砍成了七八段。

他的动作引起了树下怪物们的怒火,蛰伏在无边黑暗中的怪物们一拥而上。初时他还能应付,可在禁魔状态下,终是双拳难敌四手,渐渐落入下风。

挂在树上的万雁看谢亭的衣服都被血染红了,急得不行。要是谢亭死了,他还能出去吗?他连魔王宝座都没摸过呢!

与他贴在一起的魔树察觉到他的焦急,通过意念安抚他。

万雁听完魔树的意思,表情有片刻空白,他用意念再三与魔树确认后,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登时对谢亭那边大叫起来:“别打了!别打了!”

谢亭还以为他的意思是让自己快跑,抽空抬头看了他一眼,胸口微微一暖。

紧接着又是一凉。

“唔!”怪物的利爪给他后背撕开一条口子。

同时被撕开的还有他的攻守节奏,犹如连锁效应,没等万雁再喊什么,他就被魔树的蔓藤绑上了魔树。

“啧啧,”看着狼狈不堪,就只剩最后一口气的精灵王子,万雁怜悯地咂咂嘴,嘟囔道:“早叫你别打了,这给打的,脸没打坏吧?”

已经与魔树达成合作协议的万雁已经恢复了自由,他跪坐在谢亭身边的树杈上,伸手捧起对方的脸,擦去他脸上的血污,露出那张漂亮的脸。

“还好。”万雁满意点头,他堂堂魔王,自然是不跟丑比上床的。

失血过多而脑袋昏沉的谢亭突然唇上一暖,下意识想躲,却被两只手牢牢固定住脑袋,只得被动承受,含糊地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嗯?”

微微开启的双唇便宜了万雁,他回想着之前几次接吻的经历,勾起对方的舌头肆意起舞。

“嘶!”突然,万雁舌尖一痛,他立刻收回一切动作,捂住自己的嘴。

他舌头疼着,一时说不出话,谢亭不知何时掀开眼皮,正沉沉地看着他,声音低哑:“你做什么?”

王子气势全开,仿佛他是个卑劣的亵渎者。

万雁被这眼神一看,心中刚冒头的‎‍‌‎欲‎‎‍‌火‌‎顿时“腾”地一下涨大了。

高高在上的精灵王子又如何,现在还不是落在本魔王手里了?

想到精灵往日的目中无人,他露出一抹自认邪魅的微笑:

“当然是做你了,王子殿下。”

可惜大舌头毁了一切氛围。

更毁气氛的是谢亭架在他脖子上的匕首。

——哎,不是,这魔树搞什么啊?连个重伤精灵都绑不住?

魔树表示冤枉:我从那精灵小子那感觉的不是这样啊,还寻思你们两情相悦呢,这不是方便你们自由发挥吗?

“我错了,王子殿下,都是魔树指使我的,”万雁举起双手认怂甩锅一气呵成,邪魅的表情瞬间变得无辜弱小又可怜,他一面用意念与魔树疯狂抱怨,一面乖乖跟谢亭说明情况:“魔树说,只要我们在这里交配,事后就会帮我们离开。”

听他这么一说,谢亭立刻懂了,生命树的眷者能与生命树沟通这一点在精灵族里不是什么秘密,更不用说他本来就是生命树的眷者,遂熟门熟路地尝试与魔树建立联系。

意念沟通不过几息,他便明白了所有,眼神复杂地看向眼前的人类,以他对这弱小人类胆子的了解,这家伙还真可能是受魔树胁迫所为。

其实他们精灵族的古卷也有记载,上古时期的孕育仪式是爱侣在树上交媾,祭典仪式则是全族在树上开银趴……随着文明开化,精灵逐渐保守,仪式演变为今天的伴侣精血交融浇灌母树。此类仪式除了得到母树祝福和求子外,还能为母树增添养分。魔树提出这个要求,也在情理之中……

想着,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万雁接吻过后更显红润的嘴唇,那他,要和这个人类交媾?

“不行!”谢亭甩甩头,试图让发烫的耳朵降温,“我会找到其他办法出去的。”

万雁指指树下:“可是我们连这里都出不去。”

谢亭这才想起来树下里三圈外三圈的怪物们,也就是说,如果他们在这里交媾,会被无数双眼睛盯着。

那更不行了!

士可杀不可辱,他堂堂精灵王子……

正当谢亭决心守卫自己的贞操时,已经与万雁达成合作的魔树陡然伸出数根蔓藤,再次将谢亭绑起来。

万雁捡起掉落的匕首,邪笑着靠近动弹不得的精灵王子,冰冷的刀刃贴在那张漂亮的脸上,映出他小人得志的嘴脸:“王子殿下,与其九死一生,不如乖乖从了我。”

谢亭早知道这人生性‎‍淫‌‍乱‌‍‎,但没想到他居然、居然这么:“无耻!”

他忍不住骂了一句。

闻言万雁扒拉他衣服的动作一顿,冷哼一声:“你个处男精灵懂什么。”

说着懒得继续解他被血糊在身上的衣服,匕首一划,露出其下伤痕累累的皮肤。

处男又怎么了?难道你不是?谢亭看着身上人熟练的动作,沉默了,慌张间一股酸涩涌上心头。

这人到底做过多少次这种事?都跟谁做过?该死!

得益于精灵族优秀的恢复能力,谢亭身上的伤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痂,深浅不一的红斑驳地刻在他形状漂亮的肌肉上,有一种惹人心疼的凄美。

再配上他被束缚的肢体、倔强的表情、因为怒气而不断起伏的胸膛,此时在万雁眼里,他稍显凌乱的发丝都显得万分勾人。

不愧是精灵王子……好美。

万雁咽了口口水,胸腔里的心脏跳得飞快,下身更是高高翘了起来。

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谢亭线条分明的腹肌,开始先是指尖勾画,入手触感柔韧细腻,怎么摸都摸不够,后来直接整只手放了上去,动作大胆地抚摸揉捏,指尖时不时蹭到伤口,惹得手下身体一阵颤抖。

谢亭一向欲望淡泊,连撸都没过几次,更没和别人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不曾想被人摸是这种感觉,万雁的指尖仿佛带着电,抚过的地方荡起一圈圈酥麻的涟漪。他下意识挣扎了几下,奈何魔树绑得太紧,实在动不了,只能咬牙挤出两个字:“住手!”

万雁看看他发红的脸,手又往下滑了滑,用了些力按了按,满意的他隐忍的闷哼。

“唔!”

“还以为你多坚贞不屈呢,王子殿下,呵。”结果摸两下就硬了。

谢亭听出他未尽的嘲讽,只觉脑袋里“嗡”的响了一下,脸上顿时青红交错,一向冷淡自矜的脸上露出羞恼的神色。

万雁愉悦地欣赏了一下他的脸色,用匕首轻轻划开他的裤子,失去束缚的性器一下弹出来。

——脸和下面根本对不上号啊喂!虽然刚才摸的时候就感觉很大了,这么一看,更大了!

眼前的巨根镇住着实把万雁震了一下,他试探地握住那东西,未经人事的性器敏感异常,好似有生命般在他手心跳了跳。

谢亭只觉一股酥麻快感过电般瞬间传遍周身,他不自觉绷紧了身体,咬紧后槽牙才没哼出声来。

但他越发急促的呼吸还是暴露了他的情绪,万雁浅浅撸了几下,故意停在顶端的膨大处,手指缓缓捏紧又放松,再拿大拇指在‍‌龟‌‍‌头‎‎‌上揉弄。

此时谢亭已经闭上眼不愿再面对这一切了,唯有额角隐跳的青筋宣告主人的屈辱。

万雁偏不让他如愿,倾身贴在他耳侧,实况转播:“流水了。”语末微微上扬,带着调侃的笑意,他说着,指尖沾起铃口流出的‍‍‌淫‍‌‌液‌‍,将整个‍‌龟‌‍‌头‎‎‌揉得湿滑光亮。

他的声音又潮又湿,黏答答地钻进谢亭耳朵里,勾得他浑身发酥,羞恼得几乎要冒烟。

谢亭只觉那只手就是神,叫他爽就爽,叫他缓便缓,初次受此待遇,他浑身战栗,好几次都差点忍不住叫出声来,直到在万雁手里到达‎‌‎‍‍高‍‎‌‍潮‌‌,他都还昏昏沉沉回不过神来。

“……好快。”

刚清醒过来就听到这么个评价,谢亭羞愤欲死,还有点不服气。

心想有本事再来一次,他绝不这么快。

可等了半晌,都没等到万雁的动作,他忍不住睁开眼,入目就是两条白花花的长腿,万雁跪在他被绑起来的腿上,粉嫩的‍‌肉‎‌棒‍‍‌直直地对着他,他挺直了身子,一手往后不知在捣鼓什么,只能听到轻轻的咕叽咕叽声。

谢亭看呆了,射箭练出的优越视力能清楚的看到万雁大腿内侧缓缓淌下的一道白液。

——那个,难道是,自己的‌‎精‎‍液‌‍‍‎?他在做什么?

自己给自己扩张是个体力活,万雁累得直喘,连头都抬不起来,也就没看见谢亭此刻盯着他的神情,只注意到视线里原本已经射过疲软的‍‌肉‎‌棒‍‍‌又硬起的全过程。

看得他忍不住发笑,一股成就感油然而生。

说起来,以往都是他被人按着操,今天还是头一次以他为主导,支配他人快感呢。

想着,他觉得扩张得差不多了,便去勾谢亭别开的脸,调笑道:“王子殿下,信不信我可以让你更舒服?”

谢亭哪还不信?他几乎不敢与他对视,只觉那目中有一股令人浑身发热的邪火,只需一眼,就叫他硬得发疼。

万雁调整了一下位置,一手扶起谢亭的‍‌肉‎‌棒‍‍‌对准了自己的‍‍‎后‍‍穴‍‍‎‌‌,随着往下坐的动势,一点点将‍‌肉‎‌棒‍‍‌吃进身体里。

“嗯!”

仅仅是一个头触到那里,就叫谢亭体验到比刚才用手更难以言说的快感,湿热、柔软、紧致……生物的本能叫嚣着要他狠狠挺腰顶胯,将眼前这个人彻底占有,别叫他再这么折磨自己。

万雁吃一点儿就要停下来喘半天,整个进度慢得令人发指,由于速度太慢,谢亭恍惚间都能用‍‌龟‌‍‌头‎‎‌描摹出‎‌‎肉‍‌‍穴‎‎‍的褶皱和沟壑是如何收紧又舒张,咬得他欲罢不能。那种挠痒痒似的快感快要把他憋炸了,额头上的青筋已经不是时隐时现,而是快爆了。

那边的万雁只顾着别让自己疼着,没工夫去勾引谢亭,恰恰正是如此,令他脸上流露出一股天然的‍‎‎诱‎‍‎惑‌‎‌‍‎,那双圆溜溜的眼睛里泛起生理性的水光,咬紧的下唇,紧绷的大腿,按在他小腹的手,每一处都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谢亭只觉过了百年,万雁才堪堪吃到四分之三,而仅仅是这样他竟就满足了,开始原地上上下下地挺动起来,嘴里不断发出舒服的哼哼。

万雁对上谢亭欲求不满得几乎冒火的眼睛,还以为他在记恨自己的贞操被区区人类拿走,恶劣一笑:“王子殿下的‍‌肉‎‌棒‍‍‌,还挺好用的。”

——说好的让他更舒服呢?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算什么?

欲望上头,谢亭连被物化成性工具的气都忘了生,只想这么问出来,但是以他的骄傲,实在说不出口。

于是只能眼睁睁看着身上的人表情渐渐露出陶醉之色,被他上衣衣摆遮住的交合处更是隐隐传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更令他无法接受的是,万雁似乎真的把他当成泄欲的工具,只顾着自己爽……好吧,其实他也蛮爽,但他总觉得不够,还不够,还想要更多。

“哈、啊——嗯!”在针对性的操弄下,万雁很快就‎‌‎‍‍高‍‎‌‍潮‌‌了,缓过神来,他已经射在谢亭的腹肌上了,他还嫌不够,喘着粗气用手给他抹匀了。

居高临下地看着被自己蹂躏得破破烂烂的精灵王子,万雁得意的笑了,莫名的有成就感呢!

“结束了?”眼看他要抬屁股不认人,谢亭忍不住出声。

万雁这才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恍然大悟道:“啊,忘记王子殿下还没‎‍‌‌射‌‍了‌‌。”

说着,他夹紧了‍‍‎后‍‍穴‍‍‎‌‌。

谢亭面色一变,怀疑这家伙是想夹断他。

不行!

他不能再这么被动!

谢亭想要交配的冲动太强烈,魔树善解人意的放松了对他的钳制。他立刻察觉到束缚已去,腰胯立刻往上一顶,把猝不及防的万雁顶得倒进他怀里。

“啊!”

一下子被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度,万雁恍惚间有种被劈成两半的错觉,他惊慌地抓住谢亭的肩膀,迎来的却是一下又一下凶狠的顶弄。

“啊、别、太深了……”刚刚‎‌‎‍‍高‍‎‌‍潮‌‌过的万雁被顶得呼吸一窒,长长的睫毛被刺激得沾上泪珠,要掉不掉地垂着,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说出来的话都像撒娇。

被挑逗的一肚子火终于有地方发泄了,谢亭哪里会听他的,二话不说就抬起他的腿弯,将人托起来,开始疯狂顶弄。

万雁整个人被他抱在怀里,顶得一颠一颠的,只觉脊骨都要被撞碎了。

“唔呜……别、太快了……慢、慢……”万雁不成调的哭求被身下人撞得支离破碎,好不可怜。

谢亭却铁石心肠的一干到底,这‎‍淫‌‍乱‌‍‎的人类,嘴上哭着说不行,明明都硬得戳在他肚子上了,分明是爽到不行吧?

谢亭这么发疯似的操了一会儿,喘了口气,将人按在魔树树干上,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树下那群怪物窥探的目光,继续发狠地操怀里的人类。

两只原本托着他大腿的手越摸越往上,最后一手捏着他一瓣臀肉,在‎‎抽‍‍‎‎‌插‍‌间肆意揉捏,还嫌不够似的,将它们往两边扒开,狠狠往里顶,顶得怀里人战栗不止。

万雁一开始是享受的,毕竟本性魅魔,自己弄虽然爽,但累得要死,小少爷哪吃得了这苦?他只能吃大‎‍‎‌鸡‍‌‎巴‌‎。

现在攻势逆转,他其实还偷着乐呢。

但他在射出第二次,而谢亭还没动静的时候,他乐不出来了,‎‌‎‍‍高‍‎‌‍潮‌‌余韵中仍被反复操弄,他爽得神志不清,含糊地质问道:“……呜呜,不行了,你、你怎么还不射?”

谢亭冷笑一声,在他耳畔轻声问:“你之前说谁快?”

‍‌‎‍‌被‍‌‍‌‎操‍‎‌‎‍得晕头转向的万雁听了三次才听懂他在说什么,不由咬牙。

居然这么记仇!?事实还不让说了?

万雁倔强沉默,谢亭也不急,无师自通的,用那药杵一般的性器在被彻底操开‌‌‎‍‎操‍‎烂‍‎‍‎的‍‍‎后‍‍穴‍‍‎‌‌里缓缓研磨,磨得万雁屈辱认怂:“我快!我说我快,我快行了吧,快射,我真的受不住了!”说着,泄愤般咬在他肩头。

得到满意答案,谢亭也不再强行忍耐,下腹一紧,埋在那‎‌‎肉‍‌‍穴‎‎‍内的巨龙猛地颤抖起来,随着他又深又快的‎‎抽‍‍‎‎‌插‍‌终于喷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浓精。

万雁被那精一烫,浑身一抖,已经射过两次的性器竟又颤巍巍地吐出些清液。

事后,谢亭看着怀里累得睡着的人类,思维不自觉发散。

说来,魔树也算生命之树,这下,他跟万雁也算在生命之树的见证下结合的伴侣了。

突然,他心中一动,抬头望去,魔树稀稀拉拉的枝叶间不知何时多了一个圆滚滚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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