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万雁照例在保镖兼随从兼自动巡航系统及人肉靠枕——德库拉的三催四请下从豪华帐篷里施施然出来。
今天的小少爷一身帝国时兴的马术装,贴身的剪裁勾勒出少年挺拔的身形,尤其那一双修长的腿在紧身裤和长筒马靴的衬托下,更显笔直,甫一出现便吸引了不少目光。
有不屑者:“不愧是贵族老爷,都出来这么多天了,还每天一套衣服不重样呢。”
勇者的视线不自觉移向他,在一众风尘仆仆的同伴对比下,精致干净万雁整一个出游打猎的贵公子,面对周遭形形色色的目光,也只抬了抬下巴,一副骄傲得尾巴要翘上天的模样。
尾巴?
勇者下意识觉得万雁是有条尾巴的,但为什么呢?
不等他想清楚,万雁的随从将宝马牵来,小少爷帅气地踩上马镫,长腿一抬便要翻身上马,可腿才抬到一半,他就不自然地收了回来,却因动作太大失去平衡,狼狈地摔了下来,好在他的保镖接住了他。
勇者偷偷松了口气,听到周遭稀稀拉拉的窃笑,神色一肃,扬声道:“快收拾,准备离开!”
“小心。”另一边,男人将纤细的少年抱在怀里,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少年颈侧,惹得少年一阵战栗,昨夜被另一个男人反复侵占的身体不自觉发软。
就在他要不受控制地软倒在男人怀里时,身体深处猛然传来的强烈震动令他浑身一僵,整个人猛地绷紧,下一瞬从男人怀里蹦了出来。
“少爷怎么了?”德库拉还维持着抱人的姿势,不明所以道。
万雁咬着下唇,恨恨地瞪了一眼远处的圣子。
圣子正好对上他的目光,回以温和笑容,仍是一副圣洁无暇的模样,好像他身体里那个怪东西不是这家伙在操控般。
折腾他一晚就算了,早上临走前还美其名曰“不要浪费粮食”,往他屁股里塞了个小东西堵住精液……这也算了!也没说那小东西会动啊?!
万雁感受着体内一阵阵的震动,只觉后穴酥麻发痒,牙都要咬碎了。
光明阵营怎么会有这么邪恶的圣子?!比他这个魔王还邪恶!
身边的保镖连问了两遍,万小少爷才回过神来,装作无事发生的昂起头,命令道:“跪下,扶我上马。”
“遵命。”德库拉没再多问,目光掠过他发红的耳朵,垂下眼,单膝跪地,让小少爷踩着自己的膝头和肩膀翻身上马。
随后德库拉翻身上马,如往常一般将自己的主人拥在怀中。
此时万雁体内作乱的小东西又消停了,他迅速恢复成了平日的懒散模样,蹭了蹭身子,找了个舒服的角度靠在身后男人结实的胸肌上。
万雁打了个哈欠,正准备如往常那般在马上补眠,却猛然一震,整个人弹起,挣脱了身后的怀抱。
近在咫尺的仆人第一时间察觉到少爷的不对劲,绷紧的腰背、凌乱的呼吸……还有可疑的“嗡嗡”声。
德库拉微微眯起眼,饶有兴趣地勾起嘴角,好整以暇地观察身前人的变化。
万雁只觉体内作乱的小东西再度震动起来,被疼爱了一晚的穴肉微微红肿,经不起丝毫刺激,他咬住下唇,艰难地把喉间的呻吟吞入腹中。
耳边依稀能听到嗡嗡的震动声,他害怕地四处张望,小心地夹紧双腿,微微抬起屁股,不敢坐实了,生怕触到马鞍,发出更大的声响,让人看见他堂堂公爵之子的丑态。
待体内震动稍消停了些,他才想起自己背后还挨着一个人呢,侧过脸,语带威胁地问道:“你没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吧?”
德库拉佯装无知:“什么声音?”
“没什么。”万雁说着,恨恨地瞪了一眼前方圣子的背影,那人明明没有回头,却好像知道他的不满似的,体内小东西的震动频率猛然提高,似乎有生命似的往深处滑去。
“嗯!”
惊慌之下,他反射性收紧屁股上的肌肉夹紧体内那作乱的小东西,咬牙忍耐体内的瘙痒与冲击,还有在马鞍上扭动屁股的冲动。
可马背颠簸,不管他怎么控制身体,总会跟身后人有些摩擦。
德库拉垂下眼,看那两瓣挺翘的屁股不自然地翘起,饱满的臀肉随着马儿的步伐一下一下蹭过他胯下。
真是欠操的小东西。
德库拉的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万小少爷受体内越发强烈的震动所扰,无心注意来自身后的充满欲念的视线。
他只觉体内那东西震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强烈的快感从下腹传遍全身,他几乎要坐不住了,整个人在马上东倒西歪,摇摇欲坠。
不知过去多久,万雁紧绷的双腿渐渐脱力,腿间勃起的性器把紧身的裤子顶出一个高高的弧度,仅剩的羞耻心让他拿手挡住,自以为遮掩得天衣无缝,却不知自己强自忍耐的模样落入他人眼中,是那么勾人。
德库拉欣赏够了,扶了一把他的腰,状似关心地在他耳边问道:“少爷,你不舒服?”
“唔……没、没有。”万雁浑身一颤,捂住耳朵,还在嘴硬,他贵族的自尊心决不许自己在仆人面前丢脸。但他潜意识也明白,自己的古怪表现这么明显,恐怕瞒不住了。
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玩弄身体的恐惧,被贱民发现自己窘态的羞耻,与身体难以忽视的快感此起彼伏,三种矛盾的情绪交错间,竟令他更加兴奋。
可尝过男人滋味的身体远不是区区跳蛋便能满足的,他只觉得巅峰触手可及却又遥遥无期,整个人处在一种不上不下的状态里,高潮过后的骚穴更加欲壑难填。
“唔哼……”终于,他再也抑制不住地从唇边逸出一声低吟,整个人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不自觉地蹭着身子,尤其是那个浑圆的屁股,更是毫不矜持地在他胯上扭动。
德库拉眼眸越发深沉,慢条斯理地咬小少爷的耳朵:“那少爷的裤子,怎么湿了呢?”
好半晌,沉浸在快感中的万雁才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后穴流出的水把裤子都浸湿了,瞬间整个人爆红,呐呐不知如何言语,此时正好天空飘起小雨,旁人的一句话提醒了他:“下雨了。”
他如抓到救命稻草般强行解释:“是雨水!”才不是他屁股里流出的水呢!
“哦。”德库拉语调平缓,听不出到底信了没有。万雁正想回头看一眼他的表情,却被一件黑色雨披裹了进去。
本是单人用的雨披强塞进两人,两具肉体不得不紧紧贴在一起。
这么一贴,万小少爷发现了不对劲。
屁股后面顶着他的东西是什么?不会是他想的那个吧?
都被男人操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万雁不再是从前那个单纯的处男了,意识到卑贱的仆人的性器硬邦邦地蹭着自己,他立刻恼怒低喝:“你!放肆!”
“请少爷恕罪。”德库拉语气平淡。
听在羞愤交加的万小少爷耳朵里没有丝毫敬意,他正欲发难:“你你!唔!”
体内那小东西却陡然加大了振幅,若不是有男人的手臂抓住他的腰,他恐怕整个人都要跳起来了,忍耐浪叫已经花掉他全副心神,问罪之语更是抛到了脑后。
待一波难以言说的快感浪潮后,万雁喘息连连地靠在德库拉胸前,只觉体内空虚瘙痒,想要更大更粗更热的东西捅一捅,给他解解痒,尤其他想要的东西就戳在他屁股上。
这明确得不得了的提示与诱惑,勾得万雁越发饥渴,然而他自持贵族身份,还是堂堂魔王。勇者与圣子好歹都是有身份的人,这个贱仆算什么?也配?况且还在外面,大庭广众的……
明明该感到羞耻、恶心,可万雁却诡异的体味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光是想想被贱仆当着屠魔大军所有人的面狠狠操自己的画面,他就快射了。
最终还是欲望战胜了面子,他小声的,强撑着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命令道:“本少爷要罚你!”
“罚我?”德库拉轻笑一声,贴在他耳边轻声嗤笑,“我受雇于您的父亲,而不是您,要罚,也该是我替公爵大人惩罚您这个比王城最下贱的妓女还浪荡的坏孩子。”
说着,一道轻微地裂帛声响起,万雁只觉屁股一凉,接着男人炙热的肉棍毫无隔阂地顶了上来,肉贴肉的触感令万雁一惊:“你!嗯!”
不等万雁做出反应,那巨大的肉棒随着马儿颠簸,径直插入了一路被跳蛋玩得松软泛滥的后穴,陡然得到满足,万雁爽得腰软,差点没趴下。
雨披方便了男人行事,朦胧的雨幕遮住了旁人的目光,他一手从万雁腋下穿过,大掌捂住他的嘴,逼他安静承受惩罚。
随着马儿前行的节奏,两人起起伏伏,万雁体内的肉棒无需过多控制,便顶得他上上下下,越进越深。
肉体的碰撞声,咕叽咕叽的汁水捣鼓声混入嘈杂的铁蹄落地声中,似乎没有一个人发现他们俩的异样。
会、会被人发现的……
万雁紧张得瞪大了眼睛,后穴紧紧绞着,身体却诚实地战栗着,一点点刺激都能令他产生好大反应。
太、太深了……
被圣子放入体内的东西,被男人粗长的肉棒顶到前所未有的深处,万小少爷眼角沁出泪珠,不知道是爽的还是怕的。
一直盯着他的德库拉看他眼神越发涣散,眼看就要到了,立刻坏心眼地抽出来,引得身前的小东西扭个不停。
男人抽出肉棒后,本快攀到高潮巅峰的万雁如同被人推下悬崖,整个人似失重,又似空虚,内里被操得红肿的软肉叫嚣着酥麻瘙痒,渴望被某物狠狠贯穿、填满。
久未等到男人再次进犯,万雁难受地扭腰,几乎带着哭腔,乞求身后自己看不起的贱民:“进来!”
“抓好了。”达到目的,男人勾起嘴角,不再刁难他,牵引着他的手拉住缰绳,自己则空出双手握住他的腰,对准胯下肉龙,挺腰一顶,配合马儿颠簸的节奏连根没入。
“唔!”
这一下插得万雁眼前猛地炸开一道白光,竟是生生被插射了。
男人也被夹得缴械在万雁体内,不过肉棒还维持着半硬的状态,他也不退出来,就这么堵在紧致热的肉穴里休息。
万雁气喘吁吁地靠着他,整个人颤抖着,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偏偏还有人不识趣。
他们身后便是精灵的队伍,他们天生五感敏锐,哪怕在森林这样的地方,也能察觉许多信息。
“什么味道?有点骚骚的。”
“可能是什么魔兽撒尿圈地的味道吧。”
没人能想到,在他们咫尺之间,有队友正在苟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