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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正文完/老婆疑似抛夫弃子,老攻三人抱头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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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更完啦。

接下来就是上番外了,这几天我抓紧时间构思,争取月中前开新文。

-----正文-----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每天在睡前给纳伽念《金刚经》,还敦促他自个儿念《清心咒》。

纳伽每次都是一副苦不堪言的样子,还总是妄图说服我跟他做爱。

不过,每逢我警告性地颠颠他的老二,他就只能偃旗息鼓,可怜巴巴地缩回床上,嘤嘤嘤地假哭控诉我不是个好丈夫、好爹爹。

我乐得看他耍宝,这已经成了我每天的乐趣之一。

终于到了纳伽和独孤权交接班的时候,纳伽反而不愿意换了。

“怀孕好辛苦的,而且还会‎‌‍‍‌性‌‎‌欲‌‎‌‍增强,逊宝还不会给我们解决性需求的,你确定要换吗?我担心你承受不住哦。”纳伽一板一眼地恐吓人家。

独孤权有些着急地道:“都排好序了,你别耍赖。”

我哂笑道:“纳伽你不是天天跟我叫苦吗?现在人家要跟你换班,你赶紧换啊。”

“那怎么能一样嘛。”纳伽一面咕哝,一面委屈巴巴地跟我换回身体。

回到自己身体的那一刻,我明显感到腹部一沉,连呼吸都没那么顺畅了。

怀孕是真的不容易呀。

愿意承担生育之苦的人都很了不起。

我调整好气息,又和独孤权交换了身体。

现在孕晚期,肚子颇见分量,独孤权捧着个肚子坐到一边,默默顺了会儿气才适应了这副大肚状态。

我心情有些怪怪的,忍不住刺他一句:“知道怀孕不容易了吧?下次还敢随便要孩子吗?”

独孤权双手托着大肚子,很认真地道:“不是、随便要的。我想有一个、我们的孩子。”

我心情很奇怪,既没有父爱泛滥,也没有什么“母爱”可言。

我站在独孤权面前,轻轻摸了下冒起来的肚子尖尖,喃喃道:“是啊,这下子你自己亲自生一个,也算功德圆满了。”

这话阴阳怪气的,我自己都觉得不太对。

但这股情绪冒上来了,我有些管不住自己的嘴。

独孤权轻轻握住我的手,抬眸望着我道:“阿逊,我以后、不会未经你同意、就擅自让你怀孕。我会跟你、好好商量。你别再、生我气了,好不好?”

我鼻子突然酸酸的。

我一直堵着的那口气好像一下子找到了宣泄口。

原来我心底一直在等这么句道歉。

这是我的身体,我是个男人,我不想被人当成一个女人对待。

我更不想对方想当然地害我落入跟女人一样的怀孕生子境地。

“阿逊,你别哭。”独孤权抬手给我擦眼泪。

我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落泪了,但我竟也顾不得擦。

我在这一刻不想理会什么流泪意味着软弱,我只是想把那口一直憋着的气发泄出来。

我突然就矫情了起来,抽泣着问道:“你有尊重过我吗,独孤权?”

“我当然尊重、你呀,阿逊。”

独孤权手足无措地给我擦眼泪。

“你别哭了,阿逊。”

“我以后、都听你的。”

“你不让做的事,我绝对、不做。”

“你不要难过了,阿逊。”

“你不想、再要孩子,以后,我们就不要了。”

可能人都是被惯坏的。

我本来也不是个爱哭的人,更不想在人前大哭,可独孤权一直这样柔声细语地哄我,我心里愈发觉得一腔委屈亟待释放,反而哭得收不住了。

到后来,我摁了下鼻涕,羞窘地道:“把刚刚的事都忘掉!”我才没哭,这种丢人的事情绝不能承认。

独孤权点点头,一本正经地哄我:“我已经忘了,阿逊。”

我脸上更是臊得慌,想赶紧脱离这尴尬之境,索性扶他出门散步。

……

……

转眼又是两个月过去。

武者虽然身体素质好,但如今大着个肚子,终归是没平时那么灵活矫健。

夜里,独孤权推推我,小声道:“阿逊,你帮我、翻个身。”

他现在肚子很大了,鼓起来就像平地冒出个小山丘似的。

我扶住他。

独孤权一手护着肚子,一手撑着床,这才在我的辅助下完成了一个放平时轻易就能做到的动作。

我看他那么辛苦,隐隐有了点看自己“老婆”怀孕的那种心疼感。

我给他掖好被子,闭上眼睛躺了一会儿,我感到他气息不太对,睁眼问他:“你睡不着?”

“嗯。”独孤权低声道,“肚子有点疼。”

我紧张道:“不会是要生了吧?”

独孤权匀着气,回道:“应该、没那么快,我没感觉、孩子要出来。”

我心情复杂得很,想帮他转移一下疼痛注意力,但又一时间脑子卡壳,想不到什么合适的话题。

倒是独孤权主动起了个头:“阿逊,你给孩子、起名字了吗?”

我一怔,心里随即发虚。

我一直没什么当爹的感觉,压根儿就没想到要给孩子起名字。

独孤权见我不答话,目光哀伤了一瞬,但他很快振奋起来,笑道:“我有给孩子、起名字。”

“女孩就单名一个‘如’字,如实之相,无所不相。”

“男孩就单名一个‘述’字……”

我静静听他说话,忍不住把手放到他隆起的肚子上。

“阿权,我好像有一点要当爹的感觉了。”

“嗯。”

独孤权轻轻嗯了一声,也没说别的话,只握着我那只放在肚子上的手,笑得眉眼弯弯。

半个月后,孩子平安降生,取名“霍述”。

大概又过了半年,我跟独孤权互相换回了原本的身体。

……

……

某日早上,纳伽在院子里晃了一圈儿,接着冲回屋里左看右看,紧张道:“逊宝呢?你们看到逊宝了吗?”

独孤权正拿着奶瓶给宝宝喂奶,闻言惊讶抬头道:“阿逊不见了?”

玄鹤立刻放出神识查探四周,脸色先是一惊,接着灰心丧气地道:“小霍不在附近,他已经走了。”

“走了?他就这么抛夫弃子了?”纳伽又惊又伤心,说着就往屋外冲。

“你要去哪儿?”玄鹤上前道。

“当然是要把逊宝找回来!”纳伽悲愤道。

“你要、去哪儿找他?”独孤权抱着宝宝站起身来。

“去乌木堡!”纳伽道,“我翻遍整个晋州也要把他找出来。”

独孤权幽幽道:“你就算、找到他,他心不在这里,他又会走。那找阿逊、又有什么意义呢?”

玄鹤叹了口气,摇摇头道:“让小霍走吧。他是凌云壮志好男儿,志在四方,又怎么愿意一直困守在这里?”

“他难道跟我们在一起就没有凌云壮志了吗?”纳伽愤然道,“我有说过要他一辈子都困在家里吗?”

“九陌红尘,天高地阔都任他游,我只是想他不要抛夫弃子而已!”

“你们两个装大度不找人就算了,我反正一定要把人找回来!”

“站住!”独孤权抱着孩子追上去道,“你何苦、这样为难阿逊?”

“我为难他?”纳伽只觉得可笑,“是他为难我!”

“我有阻止过他修行吗?我有阻碍过他开拓事业吗?”

“他要干什么我都支持他,他不愿意生孩子我都能替他生!”

“可他呢?他就这样抛下我们爷几个走了!”

独孤权脸色悲戚,默默无言。

可他怀中的宝宝突然哭了起来。

“乖,不哭,不哭……”独孤权轻轻哄宝宝,低声对纳伽道,“你声音小点,吓到小述了。”

纳伽看了眼哇哇直哭的孩子,不由得抹了把眼睛,一屁股坐到门槛上,“儿子都是跟他姓,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说走就走了!”

玄鹤幽幽走到门槛边坐下,惨然道:“谁叫我们不是女人呢?小霍……终究对男人没兴趣。”

“没兴趣?都睡过那么多次了还说没兴趣?”纳伽气呼呼地又抹了把脸,红着眼道,“他分明是嫌我们把他当女人用了!”

“真是好笑,我什么时候把他当女人看了?”

“我又不是不给他操,我又没有不愿意给他生儿育女。”

“我什么都可以为他做,结果他还要这个样子!”

纳伽说着就声音哽咽起来,别过脸去又抹了把眼睛,“他要跑就跑吧,我也不去找他了。他就自己好好当他的爷们儿吧。”

独孤权抱着孩子也坐到了门槛上,抬手轻轻拍了拍纳伽的后背。

我回屋的时候,正巧就看到这三个大男人排排坐在门槛上,一个个哭丧着脸,好像不留神被敌人偷了家似的。

我惊诧极了,连忙跑过去问道:“怎么了这是?”

三男人抬头看我,神情一个比一个震惊,那傻呆呆的模样活像是受惊过度废掉了一样。

我愈发担忧吃惊,蹲下身问他们:“到底怎么了?该不会是……小述出事了?”

我低头看向独孤权怀里的宝宝。

宝宝正伸着个胖胳膊来够我的手,好像特别嫌弃这仨男人,整一副“爹爹快救救我”的悲愤小模样。

我觉得好笑,伸手要去抱孩子。

结果独孤权反射性地抱紧孩子往后一躲。

我郁闷了:“你干啥呀?”

独孤权神情很囧,缓缓把孩子抱回来交到我手中,小小声地道:“你今天去哪儿啦?”

我按住怀中乱动的宝宝,回道:“我去练功房晨练了。”

“你在练功房?”纳伽跟玄鹤对视一眼,接着看向我道,“那我们……怎么都没看到你?”

“你们都没看到我?”我又惊又喜。

“对,没看到。”玄鹤道,“我没有查探到你的踪迹。”

我狂喜不已,哈哈大笑起来:“成啊!《驭风九数》第九重我练成了!”

宝宝看我笑,也在我怀里咯咯笑起来。

我心情大好,双手抓在宝宝腋下,抱着这大胖崽子上下舞,“小述,你爹我半个月就参透了《驭风九数》第九重,是不是特别厉害?”

纳伽坐在门槛上仰头望着我,幽幽问道:“《驭风九数》第九重……是能隐匿踪迹、防人查探吗?”

“对啊!”我晃晃手里的胖崽子,大笑道,“练到第九重,我能幻形为风。不过如今我才刚练成,幻形状态并不能维持多久,还得多练练。”

纳伽讪讪道:“这样……啊?”

他缓缓站起身来,走过来抱了我一下,颇有些哀怨地道:“下次,你晨练之前给我说一声吧,别……一声不吭地走了。”

我乐道:“怎么,你是怕我偷偷修炼超了你吗?放心啦!”我换了个手抱住大胖崽,空出一只手拍拍纳伽的肩膀,“我以后晨练把你叫上就是。”

纳伽欲言又止,最后红着脸“哦”了一声。

独孤权也起身走上前来,他默默看着我,嘴巴张了又张,好像要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似的。

我一手颠颠怀中的胖崽崽,一手揉了把独孤权的脸,乐呵道:“想恭喜我突破了第九重就直接说呗,还想什么贺词啊?”

独孤权微微一怔,随即缓缓笑了。

他靠过来抱了我一下,轻声道:“阿逊,我好爱你。”

“干嘛呢这是?”我推开他的脸,“越来越肉麻了。你别以为这样灌迷汤,我就会答应你干什么哈。我现在正是修炼的紧要关头,隔几天还得闭关呢。”

“要闭关了?”玄鹤走过来,从我怀中接过胖乎乎的小崽子,倾身在我发顶轻轻吻了下,“那你好好修炼,小述会和我们一起等你的。”

这话听着好奇怪,搞得好像我会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复返似的。

我摸了下被亲的脑袋,有点不自在地道:“干什么啊,你们这是?一个个咋这么肉麻?对了,刚刚到底是怎么了?我看你们都哭兮兮的,还以为是小述出什么事儿了呢。”

这三人表情一僵,接着打着哈哈各说各话,扭头便走。

“诶,你们别走啊。”我赶紧追上去,“给我说清楚啊……”

院子里满是我们的嬉笑怒骂声。

屋脊之上,碧空万里,一切都无限广阔,美美可期。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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