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想说的话:】
还有几章完结,有想看番外的么,我已经文思枯竭了。想看的可以说一下你们想看的场景,我试着写一下。
没有的话就算辽…
-----正文-----
他怕疼,屁股没有一天不是疼的,付砚出门一趟回来变化太大,对他一点都也没有以前的温柔。
付砚摸着林甘瘦骨嶙峋的背脊,有些不好受,明明一顿不落的逼着他吃了三餐,为什么反而越来越瘦了呢?
“宝宝,你有什么想法都可以跟老公说,除了出门,老公都答应。”
他不想林甘在他面前畏畏缩缩的,比包养关系还不如。
“没有,林甘都听老公的。”
付砚捏着他下巴抬起他的头,见真的没有什么委屈的神色才放下心,柔声道,“乖。”
…
晚上的日常依旧是做爱。
粗狞的鸡巴在男孩屁股中间抽插着。
林甘跪趴在地上,膝盖摩擦在地毯上发青发紫也不喊疼,微微张开嘴巴小声淫叫。
“唔啊…老公慢点…”
婉转的呻吟听得付砚鸡巴胀得更大、重重冲撞,沉重的囊袋击打在逼口仿佛恨不得一起塞进去,抽得整个肉逼一片鲜红。
小圆屁股被又掐又打,红肿得像个熟透的桃子。
付砚没再问他那个问题,林甘却在一遍遍高潮过后自主回答,“林甘是老公一个人的啊哈…”
“付砚…恩,是林甘的老公,骚逼只给老公肏…”
男人精液射在菊穴里面,把人翻过来,换着逼肏,不吝啬夸奖着男孩,“宝贝好乖,老公疼你。”
“老公疼我…啊哈…要老公疼…”
两个奶头被咬得肿又坚硬,白嫩的乳肉上布满了付砚的牙印。
他摸着上面属于自己的痕迹,心里无限满足。
凑过去亲林甘的唇。
肉嘟嘟的唇瓣被他叼在嘴里肆意啃咬,玩够了又去勾弄口腔里的小舌头,如果冻一般软弹爽滑。
林甘被他侵占着嘴巴,口水兜不住的流出来,小逼被打桩一般捣得又爽又疼。
呻吟破碎在喉咙里,短短的指甲划破付砚宽阔的背脊。
像往常一样把两个洞射满,付砚满足把人抱着洗了澡躺回床上。
男孩睡得不安稳,嘴里小声呢喃着什么,付砚凑近听才听清楚。
“老公…不要打我,林甘知道错了…”
“不要把我关起来…我怕黑…”
不知道梦到什么,林甘猛的惊醒,对上付砚眼睛时明显更害怕的往床里头一缩。
仿佛还被困在梦境,抱着头挣脱付砚的怀抱,“不要…我知道错了…老公不要打我…呜呜…”
付砚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中如坠冰窖。
他深爱的小人居然害怕他害怕到这种程度了吗?连做的噩梦都是关于他。
林甘腿不小心磕在床角,疼了才反应过来自己在现实,即刻冷静了下来。
付砚枯坐在床边,垂着眸看不清神色。林甘唯恐他生气,忍着酸疼爬起来坐在他腿上、头温顺搭在男人肩窝。
付砚收拾好自己低沉的情绪恢复常态,安抚摩挲林甘的背,“宝宝梦到老公了?”
林甘实话实说,“恩…梦到你把我吊起来用特别粗的鞭子抽,打得我可疼了。”
说罢,他小心翼翼抬头瞅付砚的脸,低声问,“老公,你不会这么对我吧?”
男人感觉小孩小腿肚都在颤抖。
他装作没看见,亲了亲林甘的发顶,“当然不会,不舍得重打我家宝宝。”
林甘明显不相信,小腿肚还在抖,男人把他接回来那天的那顿打让他阴影犹深。
付砚心酸,明白伤害已经造成无可挽回,只能从别处补偿,“宝宝想不想回学校上课?”
林甘一愣,瞬间有些开心。片刻间又温顺下来,“不想回。”
他觉着这是付砚对他的测试。
付砚给他揉着抽筋的小腿,“过两天给你办手续入学,就上之前的学校。”
林甘缓缓看向他,“可是你会不开心。”
“宝宝不要怕老公,老公错了,不该对你这么凶。”付砚终究忍不下心,本想把林甘绑在自己身边一辈子。
最好是有什么法术把人变小去哪里都揣在兜里。
但见林甘现在这种精神状况,他真的怕了,怕把人关疯。
他的爱太畸形,林甘受不了。
压抑许久的委屈和害怕在这一刻犹如江水涨潮,林甘注视着一脸心疼的付砚,眼眶一寸一寸染上鲜艳的红色。
付砚更心疼了,尽管小孩什么都没说,他也知道这段日子对方是有多么委屈。
不是挨打就是在挨肏,犯了一点点小错就被他借题发挥的惩罚。
他放柔声音哄着,“不哭了。”
已经亲眼看着林甘和付舟撇清关系,没有什么比这更能让他轻松的事情。
林甘在他怀里闷闷的哭着,“我怕…我好怕你凶我…”
温热的大手摩挲着他后脑勺,是男人温柔的哄慰,“不凶了,以后不凶我家乖宝了。”
……
为了方便林甘上下学,付砚带着人回了他们以前住的别墅。
他发现林甘变了,变得怕生不爱说话,在自己面前也是一副胆小畏缩的模样。
以前小孩虽然算不上特别活泼,但也爱笑爱闹,能轻松与别人打成一片。
一张小嘴在自己面前叽叽喳喳的,听到什么好玩的事情就会回来跟他说。
现在连做爱都不吭声,只有到后半场实在受不住了才咬着嘴唇泄出一两声哭腔。
趁着林甘去了学校,付砚把艾则叫到家里,忧心忡忡对他说这些症状。
“可能是快高考压力太大了吧。”艾泽不以为然的说。
心里却想刚把人接回来就揍得一身伤谁不害怕你啊。
“对了,他想好考什么学校了吗?”
“新北。太远了我没同意。”付砚坐富丽堂皇的客厅中间沙发上,手里夹着一根雪茄。
艾则默默翻了个白眼,“我的建议是去看下心理医生。”
“他不愿意去怎么办。”
“我是说你。你真的是病得不轻,他又不是你的附属物品,小朋友好不容易有点自己想干的事,你还在中间插手插脚,你这叫什么?这叫病态。”
付砚俊美的脸染上几分恼怒,又没什么理发脾气。只好狠狠吸了一口雪茄,“我怕他照顾不好自己。”
艾泽笑得很无语,“这话你自己信吗?林甘也有二十岁了吧,你管儿子呢?”
付砚不置可否,他比林甘大了八岁,捡到小孩时人那时候还小,可不就是当儿子养么。
考虑片刻,内心经过一番天人交战的思考,才道,“那我应该放手?”
可是好舍不得,公司总部离新北几千公里,不能每天都见到老婆了。
艾则起身拍拍他肩膀,“早该这样了,又不是生死离别,让他喘口气。”
“我男人来接我了,先走了。”艾则看了看手机,把拿过来的一些药放到桌上,“这些药是给林甘保养的。坚持给他用。”
付砚点点头,“好,钱等会给你打卡上。”
艾则叹了口气,这个世界上有一种男人就是性欲强到可怕,做爱的时候恨不得把人干穿。
比如付砚,比如他男人。
晚上,付砚和林甘说了同意他去新北的事,林甘开心了差不多半个月。
半个月过后,又回到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付砚琢磨了很久都找不到问题的结症。
林甘确实不开心。他总是会想到那天说完拒绝的话、付舟黯然伤神离去的模样。
他努力让自己的心绪全部放在学业上,可只要一闲下来,心口就会隐隐作痛。
明明一开始不是这样的…
你情我愿的肉体关系,为什么要上升到爱情呢。
想不明白。
心情却一天比一天低落。
没关系,时间会慢慢让我忘记的,林甘心想。去了新北就好了。
付砚也是有毛病,一会不让去,一会突然又同意了。
去外地上大学也不知道付砚会不会少监视一点。他有预感,付砚这辈子都不会放过他了。
林甘把作业写完停笔,好笑自己以前想要过普通日子的想法是多么天真。
…
高考完这天阳光明媚,林甘背着书包从校园里走出来,很多同学考完就去找班主任或者喜欢的任课老师聊天。
他没兴趣。
比起庆安的老师同学,他更喜欢清水镇的老师和同学。
付砚亲自开车来接他,早早的就站在校门口和其他家长一样等待。
“考得怎么样?”
“还行。”新北是能上了。
他给林甘整理了一下衣领,牵着他往车上走,“宝宝这段日子辛苦了,老公挪出了半个月时间带你出去玩。”
小孩出神盯着窗外许久都没回答。
“宝宝,老公跟你说话呢。”付砚不悦的把他脸扭回来。
林甘这才反应过来,“啊?老公你刚说了什么呀?”
付砚耐心重复了一遍,还问他有没有想去的目的地。
“都可以的,老公安排就好。”
林甘面上表现得开心,内心想的却是冬天时、付舟说夏天再带他去秀离市游泳的场景。
刚才一直盯着外面看,是因为见到一个很像付舟的宽阔背影。
像到让他心乱如麻。
他很多时候都想跟付舟联系,手机和卡都被付砚没收了,又不记得付舟的电话号码。
…
几天后回学校填志愿时,他见到了付舟,这男人就在校门口等着他。
付砚出差,司机还没来。
“乖宝…”付舟立在对面的大榕树下,阳光透过缝隙打在他脸上。
怎么这么久不见又变帅了。
林甘再也忍不住冲过去扑进了他怀里,疯狂汲取着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
付舟僵了僵,反手紧紧搂住了他。
良久,林甘平静下来从他怀里退出,带着浓重的鼻音问他,“我高考那天你是不是来了。”
付舟注视着日思夜想的小人儿,没否认。
不止高考,很多次他都站在校门口不远处盯着林甘走出来,接着上了付砚安排的车。
很多次…都直接想把人掳走。
但他更在意林甘的感受,不想让男孩对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