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野男人怎么罚?”
“骑木马…打小逼…不要骑马不要打小逼…求求老公了…饶了林甘…我再也不敢了…呜呜…”还没正式惩罚,林甘就被自己想象的场景吓得头皮发麻。
两个穴口被同时肏烂的感觉太痛苦了,上一次被这样罚完,几乎是两天下不了地,动一下就疼,更何况上厕所…
能走路了也是一瘸一拐的。
付舟冷着脸看他痛哭求饶,做的时候敢做,却又不敢当,这种眼泪他一点都不会心疼。
背着自己偷情这种事都做得出来,还撒谎骗自己,要不是被他无意中发现,这个绿帽子能戴一世。
林甘没怎么犹豫就负了付砚跟了自己,那以后说不定也会以同样方法去跟随别的男人来甩掉他。
这个又渣又淫荡的小孩必须严厉管束,这已经犯了触及到他底线的错误,如果轻描淡写的就放过,以后林甘只会更加得寸进尺。
“林甘,你明天要考试我不重罚你,自己掰开逼用木板打肿,腿分开。”
视频这么久,一句乖宝都没叫,一直在被凶,男孩委屈得不行。
又害怕。
洁白如柔荑似的两根手指拔开那鲜嫩小穴,一板子抽下去,自己不好用力,但也很疼了…
“唔…”
付舟面色不虞,蹙着眉,“晚上没吃饭?用力啊。”
“照你这个力度什么时候会被打肿,快点的,已经十一点了。”
林甘心里腹诽男人、净搞些变态惩罚,咬着牙重重打上自己的小逼,撑着两瓣阴唇的手指也被打到。
他憋着一口气,打到整个逼肿得像个小馒头,阴蒂鲜红的像是要出血。
妖艳又让人怜惜。
男人看出他这是在赌气呢,怪自己太凶了。
可惜在气头上的男人并不会怜惜他。
眼看着林甘嘴唇忍着疼咬得快破皮,小逼无法再遭受严厉的责打,男人才喊了停。
林甘疼的手脚发抖,小脸煞白。逼穴居在这么疼痛的情况下还出淫水。
他自己都受不了自己这个骚味。
付舟低沉的声音响起,“林甘,你没资格跟我赌气,是你给我戴了绿帽子,是你犯了错。有什么脸在这里委屈?”
“换成别的男人早就把你这种荡妇浸猪笼了。”
林甘被他不留情面的话,骂得心口麻木。有桂怎么会误以为自己喜欢这种男人,他永远都不会爱上这个残酷无情的男人。
他忍着痛对着付舟重新跪直,红肿着泪眼涟涟的眼睛直视付舟,“还要怎么罚?”
付舟看他这死样就来气,犯了错误不承认不服气,又怂又倔,他恨不得直接把人从屏幕拉出来抽顿狠的、把他操得连连哭喊着诚恳认错、发誓再也不敢了就好。
付舟没好气命令,“既然发骚欠操,那就从墙上拿两根最粗的假鸡巴,一个洞里插一个。含着睡一晚上,就在这里睡,我回去后你每天晚上都得这样挨罚,直到你真正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为止。”
林甘心如死灰,找到墙面上最粗的两根阳具,绝望的取下来。
回到镜头里,什么润滑都不用,直接往两个洞里面怼,痛得他浑身抽搐,屁眼更是像裂开了一样疼。
“恩…疼…”
才插进去一半,他就后悔了,不想再继续。
付舟不惯他这自残般的行为,反而助纣为虐,“全部插进去。”
“真的很疼…我知道错了…”
“说了,全部插进去。”
“呜呜呜呜…我讨厌你…我就要跟野男人做爱,找一百个男人每天体验不同的鸡巴…再也不跟你做爱了…哼呜…”
林甘是知道怎么拱火的,这句话把付舟点炸了。
气得他双目发红,看着林甘全部塞进去了后,他拿出手机,找到对应的两个鸡巴远程控制软件,直接调到了最高档——
林甘体内的两根鸡巴突然以一种恐怖高速的频率抽插震动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停下…快停下要被干死了…嗯哈…付舟…老公…我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付舟冷冷嗤笑,“不是要跟一百个男人做爱吗?这就受不了了,我先给你好好开发一下才能承受你的那一百个男人啊。”
他冷眼瞅着林甘在地上哀嚎打滚,下半身大幅度的抽动。
没过两分钟,林甘就被干得连连潮喷,瞳孔涣散,手一直在努力的想要把体内的鸡巴拔出来,可那鸡巴像是有吸力一样,紧紧的扒住了两个甬道。
付舟真的让这两根假鸡巴插在他身体里面度过了一夜。
林甘一直被折磨着,他就一直在视频那头看着,后面还是心软,把震动给关了,只是被插着睡了一晚而已。
酒店他住不下去了,不等明天的飞机直接连夜开车回了清水村,到家的时候天还没亮。
付舟第一时间去了木马房,林甘浑身雪白的肌肤泛着桃粉,脸蛋也是红扑扑的蜷缩在厚地毯上。
男人蹲下,轻柔的拔出插在他穴里的两根假阳具,两个小洞被胀久了一时之间都合不拢。
体内有东西并没有让林甘睡得安稳,男人刚进来他就醒了,只是不想睁眼面对他。
付舟太狠了,让他觉得自己就是对方的一个玩物,一个鸡巴套子。
有桂说付舟爱他,他不相信。
他在男人面前只是一只表现好才会被主人疼爱的小狗,惹主人不开心了就会用一些磨灭人格的惩罚训服他。
爱吗?对玩具的爱吧。
沉淀了一晚上,付舟的火气下去了一大半。
按道德理论上来讲,他才是那个强插一脚的第三者,林甘无法拒绝付砚是正常的。
毕竟先爱林甘的是付砚。
可是,他太喜欢林甘了,喜欢到林甘最好是从头到脚、从身到心都要属于他。
不得不承认,对林甘开始有心思的那一刻就是他沦陷的开始,从最初的玩玩心态,到现在非他不可。
…
付舟给林甘穿上衣服,脱下自己的御寒军大衣裹住他,抱着他擦洗又抱着他上了床。
小孩醒了,不愿意面对他。
“再睡一会儿,等会送你去学校。”
林甘默然,翻个身背对着他,脑袋缩到了被子里面。
他很痛,下半身很痛,自己亲手打肿的逼穴合拢着双腿时、疼得他冒冷汗,屁眼也被自己硬凿进去的假鸡巴肏裂了。
听到男人走远的脚步声,积攒了一夜的情绪爆发。蜷缩在被子咬着手指无声哭泣,哭得浑身冒汗。
没一会儿,被子就被掀开,委屈倔强、花猫似的脸蛋被付舟看了个光。
“真拿你没办法。说不得罚不得。”付舟叹了口气,把他抱起来放在腿上,扒下裤子细细的给他上药。
小孩对自己够狠的,他从来都没把林甘弄伤过,要他自己罚倒是把自己弄伤了。
林甘不想挨着付舟,想要爬下去又被付舟按住。
在无法抗拒强大的武力镇压下,让他更加憋屈,哽咽着打男人肩膀,“我不要你碰我…让我下来…最讨厌你了…”
付舟一只手按住他作乱的爪子,给他提上裤子,扯了张纸巾单手揉捏蹭掉手上残留的药膏。
“讨厌我也没办法,你是我的就得听我话被我管制。”
林甘气得说不出话,无力的趴在了付舟的肩头。
小孩这次哭得格外久,天亮有桂都起床做早餐了他还在哭,有一种要把天给哭塌的意味。
付舟无奈,怕他一天没有心思考试,像抱小孩一样托着林甘屁股,站起来在房间走动,边轻拍他的背。
独特的烟嗓放柔声音格外勾人,“乖乖,不哭了,眼睛都肿了。”
“甜宝,乖宝宝,老师和同学不会喜欢爱哭的小朋友的。”
实在没了办法,男人第一次在男孩面前低头。“是老公错了,老公不该罚你那么重,宝贝想要什么我都答应成不?只要你不哭。”
林甘觉得自己不能为了一个男人哭得这么惨,他还要去考试。
他要好好读书,读书对于他来说是唯一的出路,等上了大学,他就离这两个男人远远的。
“那你答应我,不能再因为这件事情惩罚我。”林甘瞪着双泪眼对男人提要求。
付舟定定的看着他,最终妥协。“那你以后也不能再跟付砚做爱,其他男人更加不可以。”
“好,我答应你。不过要是付砚强迫我就没办法了。你知道我打不过他的。”也无法拒绝。
付舟听他这话火蹭一下就上来了,心中默念不能打不能打好不容易哄好的。
“你当我是死的啊?以后不准再跟他见面!”
…
付舟给他擦掉眼泪,突然感慨似的说了一句,“宝宝的眼泪果然只有在床上时最好看。”
其他时候都会让他心疼,就算是自己亲手罚的。
“因为你们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整天只想找个洞放你那根丑鸡巴。”林甘闻言愤愤道。
付舟被他骂鸡巴丑也没生气,把他放在地上站稳,笑得一脸骚包,“那我这根丑鸡巴还不是插得你要死要活?再说,宝贝你不也是个男人?”
对哦,自己也是个男人,把自己也骂进去了,真他妈被肏傻了。
“我是说你们1。”林甘羞耻着恨恨瞪了他一眼。
付舟被他逗得捧腹大笑,一脸凶气都减轻了不少,“好好好…宝贝,不过有一点我要讲清楚,我不是那种有洞就操的人,我只肏喜欢的人的洞。”
粗俗的言语从付舟嘴里出来变得更粗俗,却让林甘一愣。
喜欢?尊嘟假嘟?
他跟付砚怎么都总把喜欢、爱啊挂在嘴边?轻松随意的语气讲出来,像只是说了一句“啊,今天天气真好”。
林甘抿了抿唇,避开这个话题,“早点送我去学校吧,我提前去复习一下。”
付舟知道林甘在逃避什么,也没放在心上,像他这种强权、独占欲强到不正常的男人,不喜欢他正常。
再说,强扭的瓜也挺甜的。
就是有那么一丝不爽罢了,看得出来林甘肯定更喜欢付砚,让他更不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