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舟见他脸色吓得苍白,还是扶住了他。
动了动尊口道,“以后还逼痒就这样磨知道吗?”
“不会摔了,自己走。”
付舟把绳子微微松了一点,好让男孩可以抬起屄把卡在花穴里的绳结拔出来。
经过一晚上的调教,林甘知道忤逆男人后果只会更惨,努力的抬起小逼,粗粝的绳结从逼穴里出来时磨得他痛不欲生。
过一个绳结就要经历两次进出,没有绳结的平整处也把林甘折磨得够呛。
付舟命令他必须用逼走过去,不许悬空,毛绒面有些微微发硬的毛茬刺在嫩肉里面,刮蹭得花穴一片泥泞烂肿。
不断流出的淫水把走过的绳结都给浸湿,付舟看得眼眶发起了热,刚刚抚慰过的鸡巴硬了起来、发胀发痛。
才走了三个绳结,林甘就走不动了,走一个绳结潮喷一次,在高潮中失去了神智,上半身窝在男人臂弯里哆嗦的停不下来。
私处火辣辣的疼,阴蒂在经过多次高潮硬挺着,肿得又大又肥。
付舟大手在林甘情迷意乱的小脸上温柔摩挲着,手指擦拭掉无意识流出的口水。
被严惩过的脆弱心理状态、强烈需要温柔的哄慰,小孩儿仰起通红的小脸在男人手心蹭着,眼巴巴注视着付舟希望他多摸一下自己的脸。
付舟莫名想到自己以前养的那只娇气的长毛猫,林甘此时的样子跟它很像,对主人袒露着肚皮要摸摸。
他心里泛起稀少的柔情,然后毫无预兆的一巴掌扇在林甘洁白柔嫩的乳上,打得微乳如晃荡般秋水泛起涟漪。
右边的乳浮现出好看的粉红色,林甘痛的往后一缩,眼神瞬间变得可怜委屈,不明白付舟为什么突然打他。
付舟又扬起巴掌在林甘的左乳上以同样的力度扇了一下。
遂又狠狠揪着林甘的乳头,恶劣道,“才吃了三个绳结就敢讨赏?”
付舟捻起乳头重重拉高再松开,另一个乳头以同样的方式对待。
男孩又痛又爽,不断扭着身子想要从男人手中逃脱开,花穴卡在绳子里流出泛着光泽的粘液。
付舟一低头便看到这美景,手往下伸重重扇了一下,嘴里骂道,“真他妈骚。”
付舟提溜着林甘强制着他走完整根绳子,取下绳子时几乎可以拧出水。
磨完最后一个绳结时,他已经软成了一滩烂泥,要不是付舟搂着他,他站都站不稳。
把林甘重新抱回床上去时,他还处于一个神智不清的状态,高潮了太多次,导致他的身体都被玩坏了,躺着也在不停哆嗦。
隔两分钟就猛的一颤抖,然后下体喷出稀少的淫水。
他不能控制住自己了。
小屄逐渐感受不到快意,到后面阴蒂肿得老高,喷水的同时僵麻着疼,麻绳伤了他的嫩肉,看起来像一碰就要破皮出血。
付舟拉过他没被抽打的那只手握住自己婴儿手臂粗的家伙。林甘手不大,一只手根本握不住那狰狞可怖粗紫发黑、青筋跳动的阳具。
眼下也没有更好的纾解方法,男孩下体被罚得严重,再肏进去真的又要晕,付舟可不想去医院再呆一周。
知道林甘现在听不进他说的话,付舟还是要说。
“握紧一点。”
“上下撸动。”
“大拇指在龟头处打圈。”
林甘基本处于一个无意识状态,微眯着眼睛哼哼唧唧小声娇喘。
付舟只能自己包着那小手动。
付舟人糙就算了,鸡巴也糙,直到把林甘小手磨红了才射出来。
射出的精液太多,他自己手指上也有,沾染了白浊的手指插进男孩微张的嘴巴里面,玩弄着那鲜红的小舌头。
林甘习惯性的吞咽,那一点点被他吃了下去,或许是尝到这熟悉的腥味,皱了皱小脸。
付舟以为他嫌不好吃,男孩下一句就说,“还要…”
…
男人眼眶瞬间发红,恨不得立马把这不知死活的美人拉起来肏烂。
他说林甘这骚样就是天生该被男人干的。
付舟上了床,跪坐在男孩头顶上,手扶着龟头抵开那已经消肿得差不多的唇瓣。
刚进去一点点,林甘就像被调教得很会来事的小鸭子,收起牙齿嘴巴张得很大。
付舟鸡巴更硬了,猛的塞进去三分之一,直接抵到了林甘的喉头。男孩这才感觉不对劲,付砚的虽然也大,但是没付舟这么粗。
他费力睁开眼睛,从欲海找回几分理智,想要把那野男人的鸡巴吐出去。
但付舟的阴茎太粗太长,几乎是把他的整个口腔都塞得满满当当,努力了好久也只是用舌头舔了几下。
自己腮帮子累得要死,倒是让付舟爽得不轻。
付舟喟然一口浊气,抓住男孩的头发不让他左右摇摆,往深处更进了一寸,插得林甘白眼一翻,忍不住干呕。
喉痛紧缩绞住龟头的快感差点没让付舟缴械投降。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不重欲的人,就算偶尔有欲望也是自己解决。如今鸡巴插进男孩的喉咙里,才知道这滋味有多美妙。
一阵阵反胃干呕的刺激,让林甘面上涕泗横流,狼狈又欠欺负。那张美得过分的脸蛋,被肏得多了几分妖艳。
都如此难受了,还是很乖巧的收着牙齿。
除了付砚没人教他,想到这一点付舟就有些生气,为什么不是自己先遇到林甘?
不过现在遇到也一样,他可以把林甘调教得更乖,也会更宠他。
带着一丝道不明说不清没有立场的怒火,付舟几十次抽插猛的深喉,把林甘插得差点儿窒息。
最后一下插得最深,林甘几乎以为自己要死在这里了,一张小脸布满着泪水胀得通红,连脖子耳根都红了,白眼翻得回不来。
整整一分钟,付舟才全部射完,但是没拔出来。
有些精液直接滑到了林甘胃里,有些还堵在喉咙处,男人稍微抽出了一点,看着林甘小巧的喉结滚动全部咽完了才拔出来。
男人的东西量多浓稠,还腥,也不知道是存了多久,口腔刚接触到新鲜空气,林甘就一个劲的咳嗽,本来刚才喝的时候就呛着了,付舟还不拔出来…
他一边哭一边咳,没说话但是委屈的不行。
付砚才不会这么粗暴的对待他…
“呜呜…咳咳呜…”
肚子好撑,像吃了一海碗的粥。
付舟见他哭得这么惨心里有些微疼,坐在床边,岔开双腿,让林甘悬空着屁股坐在他腿上。
小小一只的林甘就像刚被家长狠狠打肿了屁股的小朋友,事后趴在爸爸怀里委屈哭泣。
付舟大手在林甘背后轻轻的拍着,像是从来没哄过人的不熟练,一下轻一下重拍得林甘不舒服。
“疼…你别打我了…呜…”
付舟上衣都被男孩哭湿了,整个床上也是一片狼藉,泪水精液淫水混合。
“不打你了…今晚表现得很乖。”察觉到拍背让男孩不舒服,付舟嘴里虽然训斥林甘娇气,但把拍改为了抚摸。
一下下呼噜毛把林甘呼噜得很舒服,一晚上又哭又挨打体力耗费了太多,让他在这罕见的温柔中缓缓入睡。
看到人睡熟了,付舟抱起林甘往隔壁打扫干净的房间走去,轻轻放到床上,小孩儿屁股刚一粘到床就嘤咛了一声,抱着付舟的脖子不愿意下去。
男人只好让他趴着。
自己则出去接了一桶水,拿出在县城时买的名贵药膏。
拧干一块干净的毛巾,擦拭林甘一片泥泞的身体,屁股和下体是罚得最严重的,连隐藏在双瓣间的菊穴都磨得鲜红。
擦完了身子,付舟仔细的给男孩上药,屁股上严重的伤处需要揉开。
刚揉了没两下,林甘就被闹醒了,痛得他不断抗拒,躲到床的最里边,他以为付舟又是在惩罚他。
林甘一脸害怕的看着他,“…我真的知道错了哥哥…不要罚我了好不好…”
他蜷缩着身体,虽然没哭,但一脸小心翼翼和惊恐的神情看得付舟很不是滋味。
有些反思是不是自己罚得太狠了。
男人放柔了声音,“不罚你…只是给上药,乖,过来。”
林甘不动,可怜巴巴的祈求着他,“可不可以不要上药,疼的…”
付舟没了耐心,把林甘抓了过去,吓得林甘以为自己又要挨揍了,瞬间就哭了起来。
付舟抱着小人坐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挤出白色的膏体涂抹在男孩屁股上,缓和的揉着,对林甘无奈道,“怎么又哭…娇气死你了。”
揉了几下没那么痛了,林甘看出付舟不会再揍他,停止装可怜的眼泪,舒服的趴在男人胸膛上享受着他的伺候。
直到沾满着药膏的手掌覆上了林甘的会阴处,装得很正人君子只是给他上药然后柔伤。
有点刺疼但是能忍受,就是控制不住的哼哼唧唧。
付舟给人抹完了,轻轻一巴掌扇上去,“又发骚。”
林甘瞬间委屈的抬起头,用猫儿似的大圆眼控诉他,“你说过不打我了…”
付舟投降,拿过一旁布料柔软的宽松裤子给他穿上。
“不给我穿内裤嘛?”挂空挡诶,林甘有些脸红
付舟垂眸看着他,嗤笑一声,“你觉得你的小逼现在能穿得进内裤?你要是想穿我也可以给你穿。”
林甘有点害怕这个模样的付舟,缩了缩脖子,弱弱道,“那就不穿。”
…
院子里,有桂终于从外面回来了,付舟跟林甘不在家的日子他就一直在外面钓鱼。
有点上瘾的赶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