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老婆被边泰重新带回了别墅,再次用链子锁在了床上,只不过这次的链子换成了金色的。
老婆的皮肤白,不管是银色还是金色都很衬肤色。
边泰摩挲着老婆在金色镣铐的映衬下显得愈加雪白的脚踝,不由有些心猿意马。
宿柏绝望怔愣地看着右脚踝上戴着的金色镣铐,以及与镣铐相连的锁链,睫毛微微抖了抖。
早该想到的,不管他选择谁,不过是从一个狼窝到另一个虎穴罢了。只是比起边泰,宿柏更不愿意选择那对表兄弟。
那天,虽然宿柏选了边泰,但易辄和叶端源依旧万分不情愿地想要阻扰边泰把他带走。
不过边泰也是有备而来,关键时刻,将手边的花瓶拿起砸到了地上。
听到动静,边泰安排在暗处的保镖破门而入,把易辄和叶端源给团团围住。
两个被夺走老婆的男人爆发出了极强的战斗力,几乎打红了眼。只是虽然他们二人已经尽快把全部保镖都撂倒了,边泰也早就把宿柏带走了。
自此,宿柏除了在房间里活动之外,脚踝上的锁链让他哪里也去不了。
不过即使没有锁链的限制,宿柏也只能乖乖地待在床上——边泰放在他后穴里的按摩棒让他连走路都困难。
虽然宿柏选择边泰是两权相害取其轻,不过边泰也不比那对兄弟好上多少。
自从夺回老婆之后,边泰老觉得老婆一不小心就要再次被野男人拐去淫虐,当然这顾虑是人之常情,毕竟老婆的身体那么销魂,哪个野男人能不馋?
于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再度发生,边泰只要不在宿柏身边就会给宿柏的小穴插上按摩棒,再戴上贞操带。
如果宿柏抗拒,边泰就会暴怒。
“骚老婆不乖乖戴上贞操带,是想再被野男人拐去操死吗?”
……
清晨时分,天才刚蒙蒙亮,边泰就已经压着老婆凶狠地操干了起来。
黑色的大床上,可怜的直男老婆像条小母狗一样跪趴着,撅着白嫩的屁股承受老公下身猛烈的撞击,挺着娇媚的小屁眼伺候老公粗胀硬立的大肉棒,用那处本就不该用来承欢的地方,艰难地满足老公炽热旺盛的欲求。
男人又重又狠地在老婆紧致的肠道内进出,没一会儿老婆就被干得哀哀呻吟,再也承受不住地被老公粗壮的大鸡巴肏得不住往前爬。
“老婆这样子,真像骚母狗。”
“不……”宿柏的内心羞辱极了,却又根本无法反驳,只能从湿红的眼眶流出悲哀的泪水。
边泰伸出双手环住宿柏将他整个包裹在怀里,“哭什么?老婆是骚母狗,那老公就是发情的公狗,我们是天生一对。”
男人下身重重一挺,粗壮的大肉棒猛地破开娇嫩的内壁,捅到了结肠深处。可怜的老婆单薄平坦的小腹被顶得突出,肚子仿佛要被捅穿了一般微微痉挛了起来。
“啊啊!”宿柏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肠道不断收缩着,潮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淫水。
大鸡巴被骚媚的肠肉紧紧吸住嘬弄,大龟头被骚浪的淫水一波波冲刷,边泰爽得不行了,又重又猛地快速狠干了几十下之后也在结肠深处激射出了大量浊白的精液。
最为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猛烈扫射,宿柏的身体也不可抑制地剧烈抽搐着达到了高潮,粉鸡巴一抖一抖地射出了体液。
宿柏瘫软着身子,眼神涣散地看着虚空处,一副被干得不行了的样子。
然而,边泰的大鸡巴根本没有拔出来,还半硬地杵在湿热的肠道里,享受着骚肠肉的包裹服侍。
男人情不自禁地伸手摸了摸宿柏被精液填得鼓胀的肚子,“骚老婆吃了老公那么多精液,怎么还没有怀孕?”
他是男人,不能怀孕。
“不……不能怀孕。”宿柏神情恍惚却依旧喃喃说道。
“为什么不能?”边泰不依不饶地问道,“我记得老婆不是想要孩子吗?”
“不……不要孩子。”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宿柏浑身都在微微颤抖着。
“可是老公想让老婆怀上孩子。”
边泰话音才一落,宿柏就感觉体内的肉棒开始变粗变大,心不由猛地一颤。
“不……”宿柏声音细弱地哀哀求饶,“老公……饶了我……”
没有理会他的哀声求饶,壮硕的大鸡巴依旧毫不留情地在骚媚的肠道内操干了起来。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与淫靡的水声不停在房间内回荡。
可怜的老婆只能在男人身下瑟瑟发抖地承受大鸡巴的鞭挞击打,又娇又骚的呻吟被又重又狠的撞击给捣得稀碎。
到后来呻吟声逐渐微弱,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任由粗壮的大肉棒在体内肆虐。
等到边泰终于餍足,老婆那被肏得红肿熟艳的后穴还在翕动着,一张一合地往外吐着浊白的精液,边泰就已经毫不留情地把按摩棒插上了凄惨的小穴。
可怜的老婆空洞茫然的眼里闪过了一丝绝望,心脏深处,丝丝缕缕的惊恐和悲凉蓦地漫了上来。
“按摩棒……可不可以……不要放?”宿柏哀求地看着边泰。
“不行,老婆的小逼那么饥渴,老公又不在身边,不放进去,老婆是想要找哪个野男人给你的小骚逼止渴?”
“我没有,我……不饥渴……”宿柏睫毛微微颤动。
“不饥渴怎么勾引了那么多野男人?还被野男人操烂了小逼?”一副责怪的口吻,按摩棒被泄恨般按到了最大。
“啊……对、对不起……”宿柏低泣着,颤抖着身体承受按摩棒的淫虐。
“没事的,老公不是嫌弃你,都是那些野男人的错。”边泰舔吻着宿柏脸上的泪痕。
“那……能把精液…清理干净了,再放进去吗?”精液黏腻的触感让他很不舒服,宿柏看着男人的眼里带了一丝祈求
“不行,不把精液堵在里面老婆怎么给老公怀孩子?” 男人毫不犹豫地拒绝。
咔嗒,贞操带毫不留情地上了锁。
宿柏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从喉间发出一声无助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