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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被攻二压在办公桌爆炒/强迫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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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宿柏醒来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浑身感觉像被车碾了一样难受,尤其是下半身似乎都没有知觉了。

嘴里口干舌燥,宿柏挣扎着下了床想去接杯水,只是脚才刚碰到地面整个人就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卧室的门突然被打开,原本正在厨房准备早饭的叶端源一脸紧张地跑了进来。

他一边把宿柏从地上抱起一边柔声询问,“宝宝怎么起来了?是饿了吗?还是渴了?”

然而被叶端源抱在怀里的宿柏只觉浑身颤栗,他哑着嗓子小声道,“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恨你……我恨你们……”

想到昨天他被两个‎‌强‍‎‍‎奸‍‍‌‎‌犯同时贯穿,不管他怎么哀求都没有用,两根粗壮硕大的性器就像刑具一样,不停地在体内肆虐。

那感觉太过可怕,宿柏只是一想起止不住地浑身都在颤抖,没一会儿眼里就蓄满了泪。纤长的睫毛只是微微颤动,滚烫的眼泪就不堪重负地顺着脸庞缓缓滑落。

叶端源脸色煞白,眼里充满了痛苦。他胡乱地吻去宿柏脸上的泪痕,哀求般说道,“宝宝,别恨我,好吗?别恨我……”

见宿柏闭上了眼睛偏过头,一副对他十分抗拒的样子,叶端源的脸上的表情悲痛中又带着一丝决绝的狰狞。

“知道吗?即使你恨我,我也不后悔这么做,我只后悔没有在一开始认识你的时候就把你‎‌强‍‎‍‎奸‍‍‌‎‌了。”

“你们这些疯子……变态……”

“我是。”叶端源的眼中充斥着疯狂与绝望,“知道吗?我喜欢你喜欢得要疯了。”

宿柏颤声道,“我当初怎么会把你这种人当朋友……”

“你后悔了吗?可惜即使后悔你也逃不开我了。”

阴沉的声音就像宣告一般笃定。

随后腰间便被抵上了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宿柏的内心近乎绝望。

叶端源猛地把宿柏按倒在了床上,只是这场性事最终还是没能进行下去。

倒在床上的那一刻宿柏就眼前发黑昏厥了过去。

宿柏发高烧了。

‌‎后‎‍‌‌穴‎‎‍撕裂发炎,那处娇小的‎‍‎‍‌嫩‎‍穴‌‍承受一人就已经很是勉强,两根一起会有这样的后果也是在所难免。

叶端源把医生叫来给宿柏打了针开了药。

宿柏在床上躺了好几天,这几天易辄和叶端源一直在照顾他。

两个男人丝毫没有自己是私闯民宅的‎‌强‍‎‍‎奸‍‍‌‎‌犯的自觉,以丈夫自居,理直气壮地把宿柏的家当成了自己的家。

宿柏被他们照顾得细致入微,可他一点都不感动,他只想他们离开自己的家,跟他们待在一起,宿柏感觉连空气都是压抑的。

明明这是他的家啊,怎么就成了男人们困住他的囚笼了,他以后还能踏出这个家门吗?

……

“想出去吗?”

让宿柏没想到的是,易辄会主动提出带他去公司,作为他的私人助理。

部长办公室内。

易辄两手抵着宿柏,把宿柏圈在中间,仿佛情景重现,他俯身凑到宿柏耳边,“知道吗?当初在这里我就想把你‎‌强‍‎‍‎奸‍‍‌‎‌了。”

宿柏浑身微微颤栗,扶着桌子边沿的手用力得指节都在发白。

易辄的手离开桌子,一手箍住了宿柏的腰,一手从宿柏的上衣下方伸了进去,爱抚着触感嫩滑的肌肤,最后停留在了胸前敏感的乳肉肆意揉捏。

宿柏的身体敏感地颤抖了起来,“不,不要在这里……”仿佛才反应过来一般,宿柏的心里突然有些抗拒。

然而抗拒毫无作用,易辄还是毫不犹豫地扒下宿柏的裤子,把他压在了办公桌上。大手掰开嫩白的大腿,灼热硕大的性器在粉嫩的‎‍‌‎穴‌‍口‌‌‍处磨蹭着。

被奸惯了的‍‎‌‌小‌‎穴‎‍‍‌似乎预料到了接下来被蹂躏的命运,瑟缩着微微吐着水汁。

“真乖。”易辄称赞了一声,紧接着下身一挺,没有丝毫迟疑地捅进了娇小的‌‎后‎‍‌‌穴‎‎‍。

一段时间没被进入过的娇嫩内壁紧致如初,不停收缩排挤着妄图想要阻挡‎‍肉‎‍‌‍棒‌‎‌‍‎的入侵,却也只能乖乖地包裹着体内粗壮的棒身吸吮。

“怎么还是那么紧,就跟没被人进去过一样。”

宿柏抖着身子微偏过头任由男人的性器在体内进出,听到这句话,不由睫毛微颤,眼泪毫无预兆地从眼角缓缓滑落。

怎么没被人进去过,早就被奸透了,甚至还被两根粗壮的‎‍肉‎‍‌‍棒‌‎‌‍‎一起……

“哭什么?”易辄吻上了宿柏的眼睛。

睫毛微动,眼皮反射性地合上了,低沉的声音在宿柏耳边响起,“怪老公跟别人一起分享你?老公也不想这样的,是宝贝儿太骚了。”

“老公是为你好,如果不这样做,宝贝儿的小‎‌骚‍‎‎‌逼‎‍‎会饥渴至死的。”

男人不想承认,他是因为自己的无奈,因为不想跟叶端源兄弟相残,才导致妻子不得不被分享,只能给自己和老婆洗脑,都是因为他太爱勾引野男人导致的,一切都是老婆的错,是他太骚太饥渴了,他这是为了他好。

宿柏在心里反驳,不……不是这样的。

可是男人偏不放过他,一边手上抓着宿柏下身那精致的粉‌‍‌‍‎鸡‍‎巴‍‌‎‌技巧性地撸动把玩;一边猛地挺动腰身在紧窄的肠道内进出,每次都捅进了最深处,在里面重重碾压。

宿柏浑身都在微微痉挛着,嘴里不能自控地发出又娇又骚的呻吟。

然而就在他将将要获得‌‎‎‌高‌‎‍‍‎潮‍‎‌‎的时候男人又及时放开抓着他性器的手,同时抽出了在他体内肆虐的性器。

骚媚的穴肉收缩着想要挽留大‎‍肉‎‍‌‍棒‌‎‌‍‎,却只是徒劳,临近的‌‎‎‌高‌‎‍‍‎潮‍‎‌‎戛然而止,小‎‌骚‍‎‎‌逼‎‍‎显然空虚寂寞得不行,茫然地一翕一张。

男人逼着他开口求操,非得让他欲求不满地承认他的骚浪贱,承认他就是饥渴。

宿柏嘴唇微抖,睁着蓄满了泪的迷蒙眼睛,看向易辄小声哀求,“求老公…‍‎‍插‎‍进‎‌来……”

“骚宝贝儿求老公用什么‍‎‍插‎‍进‎‌哪里?嗯?”低哑磁性的声音在宿柏耳边诱哄。

“求老公的……大‌‍‌‍‎鸡‍‎巴‍‌‎‌,‍‎‍插‎‍进‎‌我……饥、饥渴的小‎‌骚‍‎‎‌逼‎‍‎里……”宿柏艰涩地从喉咙里挤出了这句话。

巨大的羞耻感几乎要把他淹没,眼泪一颗接一颗地从湿红的眼角滑落。

“骚宝贝儿真乖。”易辄称赞了一声。

手上再度抚慰起了老婆的粉‌‍‌‍‎鸡‍‎巴‍‌‎‌,下身重重一挺,早已按捺不住的粗壮性器猛地捅进了结肠深处,在最为敏感的骚点狠命碾磨。与此同时男人灵活的指尖不住地按压揉擦手中精致‌‍‌‍‎鸡‍‎巴‍‌‎‌敏感的‌‎龟‍‎‎头‍‌‌及其下方的勾状部分。

“啊啊——”这一下干得太狠,本就处于临界点的宿柏发出了一声急促又娇媚的‍‎‍‌浪‎‍‌‎叫‍‌‎,身体猛烈抽搐着达到了双重‌‎‎‌高‌‎‍‍‎潮‍‎‌‎。

可是他得到满足了,男人的性器依旧粗胀硬立,正是蓄势待发的时候。

宿柏瘫软着身子,红唇微微张开虚弱地喘着气,小声求饶,“不……不要了……”

“老公还没满足呢,宝贝儿不能那么自私,知道吗?”易辄嗓音粗哑,声音里带着浓重的‌‎‍‌情‌‍‎欲‍‌‌。

“但是,我……我受不了……”宿柏的声音带了一丝哭腔。

“宝贝儿那么骚,怎么会受不了?”

没有理会老婆的哀声求饶,男人重重地挺动腰身,猛烈地操干起了老婆。

可怜的直男老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无助地任由粗壮的大‎‍肉‎‍‌‍棒‌‎‌‍‎在体内凶狠进出。

……

宿柏坐在部门休息室的椅子上,易辄去开会了,他不想待在办公室里,那个让他连呼吸仿佛都困难的地方。

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一杯招牌柠檬茶,还没有开封,是他刚刚点的外卖,但是真正拿到手了却没有喝的欲望。

宿柏单手支腮怔怔望着落地窗外的风景,没有被限制自由,但是他已经不敢逃了……

每次逃跑之后都会落入更凄惨的境地。

不是没想过报警,但是先不说他答应过秦姨不报警,如果真的报警了,要跟警察说什么呢?说他被男人‎‌强‍‎‍‎奸‍‍‌‎‌了吗?很不堪很难以启齿,而更让他不能忍受和难以启齿的是,他在被‌‎‌‎强‍‎‌‎‍暴‍‎的过程中确确实实获得了快感。

宿柏有些难堪地咬了咬下唇。

这时,一个女孩儿在他对面的座位坐了下来,“宿柏,怎么了?”

“是林栀啊。”宿柏扭头一看,是平日里关系不错的同事。

林栀长得漂亮又善解人意,是宿柏喜欢的类型,如果是在以前,宿柏或许会追求她也说不定。

只是现在,连摆脱那两个男人似乎都成了奢望……

他的人生已经被搅得一团乱了,还有再回到正轨的可能吗?

宿柏睫毛微微下垂,掩盖住了眼底的迷茫。

“有心事吗?”林栀问道,“看起来不太开心的样子。”

“没有,”宿柏勉强牵起嘴角,微微一笑,“没有不开心。”

“好久不见了,这段时间去哪里了?”

“也没多久,才两个月不到。”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宿柏顾左右而言他。

只是话一出口之后,宿柏也有些愣了愣,是啊,才两个月不到,怎么他的生活怎么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呢?

想到这一个多月来发生过的事情,宿柏抿紧了唇,那双漂亮的眼睛也蒙上了一层湿意。

“林栀,柠檬茶请你喝,我有点事,先走了。”

眼前的事物突然变得模糊,不敢再待下去,宿柏把面前未开封的柠檬茶推到林栀面前,之后便起身步履匆匆地走了。

看着宿柏匆匆离去的背影,林栀心底莫名有些失落。

她拎起面前的柠檬茶用吸管戳开喝了一口,许是茶叶太浓了吧,有点涩。

长得好看性格也不错的男孩儿谁不喜欢,她也喜欢。

只是总觉得,宿柏消失的这一个多月似乎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情,身上多了一种疏离易碎的气质。

刚刚她看着他望向窗外的侧影,突然有种错觉,仿佛他会变成蝴蝶飞走一样。

所以,才会不由自主地上前落座。

……

快步走到了四下无人的地方,宿柏泄力地靠在了墙壁上,心力交瘁地闭上了眼睛,隐忍着的泪水终于顺着白玉般的脸颊滑了下去。

为什么呢?为什么才两个月都不到,他却好像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呢?

努力平复好情绪之后,宿柏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人,眼睛通红通红的,暂时不能见人了。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看了眼号码,是易辄。

突然就起了逆反心理,宿柏把电话给挂了。

只是电话一直不厌其烦地打来,宿柏最终还是按了接听。

“宝贝胆子大了,敢挂老公的电话了?”

低沉浑厚的声音顺着手机传了过来,宿柏心头一颤,下意识地回道,“没有,只是信号不好。”

“是吗?”易辄发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声,不过好在他也没再纠结,“我回来没看到你,去哪里了?”

“在休息室坐了会儿。”

“什么时候回来,要我过去陪陪你吗?”

“不了,我现在就回去了。”

挂断了电话,宿柏突然感觉呼吸发紧,心里阵阵地难受。

磨蹭了一会儿,宿柏还是回到了办公室。

见易辄在埋头办公,本想悄悄在一旁的沙发落座,却听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过来。”

宿柏抬头望去,就见易辄不知何时朝这边看了过来。

宿柏犹豫着走到了他面前,却猝不及防被易辄一把拉过拽到了怀里。

他掐住了宿柏的下巴,盯着那双红红的眼睛,低低问道,“眼睛怎么了?”

“不小心进了沙子。”

易辄又发出了意外不明的笑声,“你知道我不喜欢别人对我撒谎的吧?”

宿柏身体一颤,沉默着没说话。

“老公想要了,宝贝儿是想用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自己选。”易辄眼神晦涩地盯着宿柏嫣红的嘴唇,手上还猥亵地摸了摸宿柏的臀部。

是用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这个问题的答案不言而喻。

易辄坐在办公桌前埋头工作,宿柏就藏在办公桌下面用湿热的口腔伺候他昂扬挺立的性器。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紧接着就听见门被推了开来又合上的声音,脚步声缓缓走近,停在了办公桌前面。

宿柏的嘴里艰难吞吐着男人粗壮的‎‍肉‎‍‌‍棒‌‎‌‍‎,内心感到紧张又羞辱极了,既害怕被发现,也觉得在这种场合下的自己莫名下贱。

“部长,找我有事吗?”是林栀!

宿柏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被冻住了,手指也不自觉地微微蜷起,是故意的吗?故意找她过来,故意让我在她面前难堪。

如果是的话,男人成功了。宿柏闭上了眼睛,只要一想到自己现在这副下贱不堪的姿态被呈现在女孩面前,他就难过悲哀得恨不得立马死去。

察觉到宿柏的走神,易辄的手往他头上按了按,下身微微挺动,在他嘴里深入,表面上却一本正经地跟林栀交流着工作上的事。

“昨天收到了一个关于你的投诉,你先听一听录音。”易辄把耳麦递给林栀。

等到林栀听完录音,把耳麦摘了下来,易辄

道貌岸然地问道,“知道自己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解决到客户的问题,客户的情绪安抚得不够到位。”

认真回答上司问题的林栀根本不会想到,自己心仪的男孩正藏在办公桌后面,嘴里被胁迫着吞吐上司的生殖器官。

“嗯,以后记得改善,你的表现跟其他员工相比还是比较优秀的,我一直都很放心。”易辄义正辞严地说道。

“谢谢部长的肯定,我会努力的。”

两人又继续聊了一会儿,终于易辄最后道,“没有其他问题了,出去吧。”

“是。”脚步声渐行渐远,接着就是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终于办公室内只剩下他跟易辄,宿柏莫名厌弃,想要吐出嘴里的‎‍肉‎‍‌‍棒‌‎‌‍‎。

只是才稍稍远离一会儿,大‎‍肉‎‍‌‍棒‌‎‌‍‎突然重重地一顶,深入到了喉腔,刺激着喉咙黏膜,宿柏的眼睛流出了生理性泪水。

‎‍肉‎‍‌‍棒‌‎‌‍‎在喉咙里‌‎‌‎抽‎‍插‌‎‍了好几十下,才终于射出了浊白的体液,那些‍‎‌精‎‌‎‍液‌‎‍‎被‎‍肉‎‍‌‍棒‌‎‌‍‎堵着强迫着他吞咽了下去,宿柏已经尽力吞咽,只是依然有来不及吞咽的白色液体从嘴边流了出来,狼狈至极。

而等到终于全部咽下去了,‎‍肉‎‍‌‍棒‌‎‌‍‎才从宿柏嘴里挪开。

宿柏微微呛咳着,咳得眼眶通红,眼睛湿润。

易辄用手捧起宿柏的脸,怜爱地抚摸着,“宝贝儿,别对我撒谎也别再勾引人,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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