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宿柏醒来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浑身感觉像被车碾了一样难受,尤其是下半身似乎都没有知觉了。
嘴里口干舌燥,宿柏挣扎着下了床想去接杯水,只是脚才刚碰到地面整个人就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卧室的门突然被打开,原本正在厨房准备早饭的叶端源一脸紧张地跑了进来。
他一边把宿柏从地上抱起一边柔声询问,“宝宝怎么起来了?是饿了吗?还是渴了?”
然而被叶端源抱在怀里的宿柏只觉浑身颤栗,他哑着嗓子小声道,“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恨你……我恨你们……”
想到昨天他被两个强奸犯同时贯穿,不管他怎么哀求都没有用,两根粗壮硕大的性器就像刑具一样,不停地在体内肆虐。
那感觉太过可怕,宿柏只是一想起止不住地浑身都在颤抖,没一会儿眼里就蓄满了泪。纤长的睫毛只是微微颤动,滚烫的眼泪就不堪重负地顺着脸庞缓缓滑落。
叶端源脸色煞白,眼里充满了痛苦。他胡乱地吻去宿柏脸上的泪痕,哀求般说道,“宝宝,别恨我,好吗?别恨我……”
见宿柏闭上了眼睛偏过头,一副对他十分抗拒的样子,叶端源的脸上的表情悲痛中又带着一丝决绝的狰狞。
“知道吗?即使你恨我,我也不后悔这么做,我只后悔没有在一开始认识你的时候就把你强奸了。”
“你们这些疯子……变态……”
“我是。”叶端源的眼中充斥着疯狂与绝望,“知道吗?我喜欢你喜欢得要疯了。”
宿柏颤声道,“我当初怎么会把你这种人当朋友……”
“你后悔了吗?可惜即使后悔你也逃不开我了。”
阴沉的声音就像宣告一般笃定。
随后腰间便被抵上了一根硬邦邦的东西,宿柏的内心近乎绝望。
叶端源猛地把宿柏按倒在了床上,只是这场性事最终还是没能进行下去。
倒在床上的那一刻宿柏就眼前发黑昏厥了过去。
宿柏发高烧了。
后穴撕裂发炎,那处娇小的嫩穴承受一人就已经很是勉强,两根一起会有这样的后果也是在所难免。
叶端源把医生叫来给宿柏打了针开了药。
宿柏在床上躺了好几天,这几天易辄和叶端源一直在照顾他。
两个男人丝毫没有自己是私闯民宅的强奸犯的自觉,以丈夫自居,理直气壮地把宿柏的家当成了自己的家。
宿柏被他们照顾得细致入微,可他一点都不感动,他只想他们离开自己的家,跟他们待在一起,宿柏感觉连空气都是压抑的。
明明这是他的家啊,怎么就成了男人们困住他的囚笼了,他以后还能踏出这个家门吗?
……
“想出去吗?”
让宿柏没想到的是,易辄会主动提出带他去公司,作为他的私人助理。
部长办公室内。
易辄两手抵着宿柏,把宿柏圈在中间,仿佛情景重现,他俯身凑到宿柏耳边,“知道吗?当初在这里我就想把你强奸了。”
宿柏浑身微微颤栗,扶着桌子边沿的手用力得指节都在发白。
易辄的手离开桌子,一手箍住了宿柏的腰,一手从宿柏的上衣下方伸了进去,爱抚着触感嫩滑的肌肤,最后停留在了胸前敏感的乳肉肆意揉捏。
宿柏的身体敏感地颤抖了起来,“不,不要在这里……”仿佛才反应过来一般,宿柏的心里突然有些抗拒。
然而抗拒毫无作用,易辄还是毫不犹豫地扒下宿柏的裤子,把他压在了办公桌上。大手掰开嫩白的大腿,灼热硕大的性器在粉嫩的穴口处磨蹭着。
被奸惯了的小穴似乎预料到了接下来被蹂躏的命运,瑟缩着微微吐着水汁。
“真乖。”易辄称赞了一声,紧接着下身一挺,没有丝毫迟疑地捅进了娇小的后穴。
一段时间没被进入过的娇嫩内壁紧致如初,不停收缩排挤着妄图想要阻挡肉棒的入侵,却也只能乖乖地包裹着体内粗壮的棒身吸吮。
“怎么还是那么紧,就跟没被人进去过一样。”
宿柏抖着身子微偏过头任由男人的性器在体内进出,听到这句话,不由睫毛微颤,眼泪毫无预兆地从眼角缓缓滑落。
怎么没被人进去过,早就被奸透了,甚至还被两根粗壮的肉棒一起……
“哭什么?”易辄吻上了宿柏的眼睛。
睫毛微动,眼皮反射性地合上了,低沉的声音在宿柏耳边响起,“怪老公跟别人一起分享你?老公也不想这样的,是宝贝儿太骚了。”
“老公是为你好,如果不这样做,宝贝儿的小骚逼会饥渴至死的。”
男人不想承认,他是因为自己的无奈,因为不想跟叶端源兄弟相残,才导致妻子不得不被分享,只能给自己和老婆洗脑,都是因为他太爱勾引野男人导致的,一切都是老婆的错,是他太骚太饥渴了,他这是为了他好。
宿柏在心里反驳,不……不是这样的。
可是男人偏不放过他,一边手上抓着宿柏下身那精致的粉鸡巴技巧性地撸动把玩;一边猛地挺动腰身在紧窄的肠道内进出,每次都捅进了最深处,在里面重重碾压。
宿柏浑身都在微微痉挛着,嘴里不能自控地发出又娇又骚的呻吟。
然而就在他将将要获得高潮的时候男人又及时放开抓着他性器的手,同时抽出了在他体内肆虐的性器。
骚媚的穴肉收缩着想要挽留大肉棒,却只是徒劳,临近的高潮戛然而止,小骚逼显然空虚寂寞得不行,茫然地一翕一张。
男人逼着他开口求操,非得让他欲求不满地承认他的骚浪贱,承认他就是饥渴。
宿柏嘴唇微抖,睁着蓄满了泪的迷蒙眼睛,看向易辄小声哀求,“求老公…插进来……”
“骚宝贝儿求老公用什么插进哪里?嗯?”低哑磁性的声音在宿柏耳边诱哄。
“求老公的……大鸡巴,插进我……饥、饥渴的小骚逼里……”宿柏艰涩地从喉咙里挤出了这句话。
巨大的羞耻感几乎要把他淹没,眼泪一颗接一颗地从湿红的眼角滑落。
“骚宝贝儿真乖。”易辄称赞了一声。
手上再度抚慰起了老婆的粉鸡巴,下身重重一挺,早已按捺不住的粗壮性器猛地捅进了结肠深处,在最为敏感的骚点狠命碾磨。与此同时男人灵活的指尖不住地按压揉擦手中精致鸡巴敏感的龟头及其下方的勾状部分。
“啊啊——”这一下干得太狠,本就处于临界点的宿柏发出了一声急促又娇媚的浪叫,身体猛烈抽搐着达到了双重高潮。
可是他得到满足了,男人的性器依旧粗胀硬立,正是蓄势待发的时候。
宿柏瘫软着身子,红唇微微张开虚弱地喘着气,小声求饶,“不……不要了……”
“老公还没满足呢,宝贝儿不能那么自私,知道吗?”易辄嗓音粗哑,声音里带着浓重的情欲。
“但是,我……我受不了……”宿柏的声音带了一丝哭腔。
“宝贝儿那么骚,怎么会受不了?”
没有理会老婆的哀声求饶,男人重重地挺动腰身,猛烈地操干起了老婆。
可怜的直男老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呜咽,无助地任由粗壮的大肉棒在体内凶狠进出。
……
宿柏坐在部门休息室的椅子上,易辄去开会了,他不想待在办公室里,那个让他连呼吸仿佛都困难的地方。
面前的桌子上摆放着一杯招牌柠檬茶,还没有开封,是他刚刚点的外卖,但是真正拿到手了却没有喝的欲望。
宿柏单手支腮怔怔望着落地窗外的风景,没有被限制自由,但是他已经不敢逃了……
每次逃跑之后都会落入更凄惨的境地。
不是没想过报警,但是先不说他答应过秦姨不报警,如果真的报警了,要跟警察说什么呢?说他被男人强奸了吗?很不堪很难以启齿,而更让他不能忍受和难以启齿的是,他在被强暴的过程中确确实实获得了快感。
宿柏有些难堪地咬了咬下唇。
这时,一个女孩儿在他对面的座位坐了下来,“宿柏,怎么了?”
“是林栀啊。”宿柏扭头一看,是平日里关系不错的同事。
林栀长得漂亮又善解人意,是宿柏喜欢的类型,如果是在以前,宿柏或许会追求她也说不定。
只是现在,连摆脱那两个男人似乎都成了奢望……
他的人生已经被搅得一团乱了,还有再回到正轨的可能吗?
宿柏睫毛微微下垂,掩盖住了眼底的迷茫。
“有心事吗?”林栀问道,“看起来不太开心的样子。”
“没有,”宿柏勉强牵起嘴角,微微一笑,“没有不开心。”
“好久不见了,这段时间去哪里了?”
“也没多久,才两个月不到。”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宿柏顾左右而言他。
只是话一出口之后,宿柏也有些愣了愣,是啊,才两个月不到,怎么他的生活怎么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了呢?
想到这一个多月来发生过的事情,宿柏抿紧了唇,那双漂亮的眼睛也蒙上了一层湿意。
“林栀,柠檬茶请你喝,我有点事,先走了。”
眼前的事物突然变得模糊,不敢再待下去,宿柏把面前未开封的柠檬茶推到林栀面前,之后便起身步履匆匆地走了。
看着宿柏匆匆离去的背影,林栀心底莫名有些失落。
她拎起面前的柠檬茶用吸管戳开喝了一口,许是茶叶太浓了吧,有点涩。
长得好看性格也不错的男孩儿谁不喜欢,她也喜欢。
只是总觉得,宿柏消失的这一个多月似乎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情,身上多了一种疏离易碎的气质。
刚刚她看着他望向窗外的侧影,突然有种错觉,仿佛他会变成蝴蝶飞走一样。
所以,才会不由自主地上前落座。
……
快步走到了四下无人的地方,宿柏泄力地靠在了墙壁上,心力交瘁地闭上了眼睛,隐忍着的泪水终于顺着白玉般的脸颊滑了下去。
为什么呢?为什么才两个月都不到,他却好像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呢?
努力平复好情绪之后,宿柏去卫生间洗了把脸,看着镜子里的人,眼睛通红通红的,暂时不能见人了。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看了眼号码,是易辄。
突然就起了逆反心理,宿柏把电话给挂了。
只是电话一直不厌其烦地打来,宿柏最终还是按了接听。
“宝贝胆子大了,敢挂老公的电话了?”
低沉浑厚的声音顺着手机传了过来,宿柏心头一颤,下意识地回道,“没有,只是信号不好。”
“是吗?”易辄发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声,不过好在他也没再纠结,“我回来没看到你,去哪里了?”
“在休息室坐了会儿。”
“什么时候回来,要我过去陪陪你吗?”
“不了,我现在就回去了。”
挂断了电话,宿柏突然感觉呼吸发紧,心里阵阵地难受。
磨蹭了一会儿,宿柏还是回到了办公室。
见易辄在埋头办公,本想悄悄在一旁的沙发落座,却听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过来。”
宿柏抬头望去,就见易辄不知何时朝这边看了过来。
宿柏犹豫着走到了他面前,却猝不及防被易辄一把拉过拽到了怀里。
他掐住了宿柏的下巴,盯着那双红红的眼睛,低低问道,“眼睛怎么了?”
“不小心进了沙子。”
易辄又发出了意外不明的笑声,“你知道我不喜欢别人对我撒谎的吧?”
宿柏身体一颤,沉默着没说话。
“老公想要了,宝贝儿是想用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自己选。”易辄眼神晦涩地盯着宿柏嫣红的嘴唇,手上还猥亵地摸了摸宿柏的臀部。
是用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这个问题的答案不言而喻。
易辄坐在办公桌前埋头工作,宿柏就藏在办公桌下面用湿热的口腔伺候他昂扬挺立的性器。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敲响,紧接着就听见门被推了开来又合上的声音,脚步声缓缓走近,停在了办公桌前面。
宿柏的嘴里艰难吞吐着男人粗壮的肉棒,内心感到紧张又羞辱极了,既害怕被发现,也觉得在这种场合下的自己莫名下贱。
“部长,找我有事吗?”是林栀!
宿柏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被冻住了,手指也不自觉地微微蜷起,是故意的吗?故意找她过来,故意让我在她面前难堪。
如果是的话,男人成功了。宿柏闭上了眼睛,只要一想到自己现在这副下贱不堪的姿态被呈现在女孩面前,他就难过悲哀得恨不得立马死去。
察觉到宿柏的走神,易辄的手往他头上按了按,下身微微挺动,在他嘴里深入,表面上却一本正经地跟林栀交流着工作上的事。
“昨天收到了一个关于你的投诉,你先听一听录音。”易辄把耳麦递给林栀。
等到林栀听完录音,把耳麦摘了下来,易辄
道貌岸然地问道,“知道自己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解决到客户的问题,客户的情绪安抚得不够到位。”
认真回答上司问题的林栀根本不会想到,自己心仪的男孩正藏在办公桌后面,嘴里被胁迫着吞吐上司的生殖器官。
“嗯,以后记得改善,你的表现跟其他员工相比还是比较优秀的,我一直都很放心。”易辄义正辞严地说道。
“谢谢部长的肯定,我会努力的。”
两人又继续聊了一会儿,终于易辄最后道,“没有其他问题了,出去吧。”
“是。”脚步声渐行渐远,接着就是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终于办公室内只剩下他跟易辄,宿柏莫名厌弃,想要吐出嘴里的肉棒。
只是才稍稍远离一会儿,大肉棒突然重重地一顶,深入到了喉腔,刺激着喉咙黏膜,宿柏的眼睛流出了生理性泪水。
肉棒在喉咙里抽插了好几十下,才终于射出了浊白的体液,那些精液被肉棒堵着强迫着他吞咽了下去,宿柏已经尽力吞咽,只是依然有来不及吞咽的白色液体从嘴边流了出来,狼狈至极。
而等到终于全部咽下去了,肉棒才从宿柏嘴里挪开。
宿柏微微呛咳着,咳得眼眶通红,眼睛湿润。
易辄用手捧起宿柏的脸,怜爱地抚摸着,“宝贝儿,别对我撒谎也别再勾引人,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知道吗?”